呢。她就和盤托出,什麼都一股腦兒的倒出去。這會好啦,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張白紙,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她這下是真的鬱悶了,噘著嘴坐在那裡,頗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應雋邦挑了挑眉,將她的身體往自己的懷裡帶。大手揉著她的發頂,剛剛還吹好的頭髮又亂了。阮綿綿有些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他失笑,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生氣了?”
“沒有。”最多有些氣悶罷了,這種情緒更多的是對自己的。
應雋邦沉默,摟著她的腰,低下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記,又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記,最後落在她的唇上,給了她一記淺淺的吻。
品嚐著她的甜美,直到他滿足,退開些許,目光盯著她的臉。
“還說沒生氣。”大手摩挲著她的臉頰,感受著掌心傳來的細嫩感,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她的唇:“這嘴都能掛個醬油瓶了。”
“亂講。哪有?”阮綿綿揮開他的手:“我才沒有生你的氣呢。”
“你只是在生你自己的氣。”應雋邦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了一記,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她眼眸深處的沮喪,一眼可見:“你是不是覺得這次在水一方輸定了,你是不是覺得造成這個局面都是你的責任?”
“難道不是?”她分明是最後一個上臺的,如果好好發揮,說不定傳奇公司的人會對她另眼相看,偏偏她今天失常了。說話也不利索。表現又差勁,傳奇不想跟在水一方合作,也是很正常的吧?
應雋邦深深的看著阮綿綿,她眼裡的自責實在是太明顯,工作有上進心,有責任感都是好事,但太重了,就很影響自己的判斷了。
“你很在意傳奇的廣告?”
“是啊。”阮綿綿點頭:“這是人家第一次進入中國市場誒。現在國內那麼多國際品牌,可是傳奇的進駐代表的是不同的意義。我是真的很想拿到傳奇的代理權並且為傳奇彩妝做出我夢想的創意。”
應雋邦不說話,盯著阮綿綿的臉半晌,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傻瓜,沒有傳奇,還會有其它,你放心吧,會有機會讓你做彩妝廣告的。”
“可是這些都不是傳奇啊。”有哪一家廣告公司,可以跟傳奇比呢?
真是一個固執的傢伙啊,應雋邦有些無奈,想了想,突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你剛才說,你暗戀你學長很久了?”
“我——”怎麼話題又繞到學長身上去了?
“你很喜歡他?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會想跟他在一起?”
“呃——”她原來是這樣打算的,可是現在不是有他了嗎?
“我很不高興。”應雋邦盯著她的臉:“你不覺得,你應該點什麼來讓我高興?”
“什麼?”她能做什麼?他想她做什麼?直到身體被放在*上,阮綿綿終於明白應雋邦是什麼意思了:“雋邦——”
“以後,不許你再想其它男人。”
“我沒有——”
“暗戀就更不可以。”應雋邦的手開始脫著她的衣服。
“應雋邦,我在跟你說正事呢。”明明之前不是這個畫風啊。阮綿綿努力的想將他的手拿開,他這個樣子,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可是阮綿綿哪裡是他的對手?應雋邦三兩下就讓他剝了個精光,而接下來的事,完全不由她控制,她陷入在了他給的快樂裡,之前的不開心,沮喪,還有自責,都隨著他帶給自己的快樂而隨風飄散了。
身體疲憊到極點睡去的同時,阮綿綿把所有的不快樂好像都忘記了。能感受到的,只有應雋邦,還有他帶給她的一切。
沉入睡眠的那一瞬間,阮綿綿心裡想的是,好吧,一個傳奇而已,大老闆都不在意,她好像也不用太自責。就這樣好了。
看著枕邊人沉沉睡去,應雋邦卻是坐了起來,一點睡意也沒有。拿起手邊的電話看了看,目光又落回了阮綿綿的臉上。
事實上如果阮綿綿真的想要做傳奇的廣告,只要他一通電話就可以了。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他在美國的好朋友喬湛,是一箇中美混血兒,同時是美國道格斯家庭的一員。雖然對方跟他一樣,也是一個私生子,卻又有不同。
道格斯家族的家主,之前有過三個兒子,其中兩個出意外死了,還有一個,醉心於畫畫,所以這個私生子,雖然之前不受待見,現在卻也是道格斯家族的繼承人之一。
而傳奇彩妝,是道格斯旗下的一家化妝品公司的品牌。事實上,喬湛如果不是跟他老頭子鬧彆扭,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