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排斥。
“雋邦,那天爸說的是氣話,我已經跟他說過了,讓他把那個撤消——”現在晚晚也回來了,相信應鼎弘應該會改*度了。
應雋邦搖了搖頭,是不是當應家的兒子,根本不重要:“我不介意。”
“你——”應雋天的眉心擰了起來,想說什麼,恰好此時宣墨箏從病房裡出來,他看看宣墨箏,又看看應雋邦。出口的聲音透著疲憊。
“雋邦,有些事,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問題,你姓應,是應家的兒子,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他不是容不下兄弟的人,更不是想要把兄弟置之不理好自己一個人去爭奪財產的人。應家這個攤子太大,應雋城志不在此,如果應雋邦真的甩手不理,那麼他一定會比現在更忙,更累。
要知道,應雋邦之所以那麼忙就是因為除了在水一方,應氏集團的事務,他也多有讓他去操心處理,應雋邦性格冷淡,平時並不耐煩應付那些人際關係,所以才喜歡窩在在水一方。可不表示他的權利就只有這一點點。
如果應鼎弘一意孤行要讓應雋邦離開應家,那麼他無疑是少了一個左膀右臂,兩個人在一起時間日久,公事上面配合得相當默契,明的什麼是應雋天處理,暗的有什麼是應該應雋邦處理的。
那些複雜的人際關係,元老,應雋天不想得罪的時候,就把事情推到應雋邦身上,這些年因為兩兄弟表面上看著並不和睦的關係,沒少利用這個合作除掉不少集團內部的老鼠蟑螂。
偏偏這些事情,是應雋天對著應鼎弘都瞞著的逆天龍尊。知道他一慣固執,肯定不會同意應雋邦插手集團裡的事。不然也不會在當初只扔給他一間廣告公司,就算是打發了一般。可是他對應雋邦的態度是不一樣的,現在,又怎麼會讓應雋邦離開集團?
應雋邦唇角有絲譏誚的笑意。他比應雋天晚出生幾個月,心裡對這個大哥倒算是真的愛重。可惜的是,應鼎弘的思想,永遠不在他們一個線上:“你先說服那個固執的老頭子再說吧。”
“那你呢?我又要找誰來說服你?”應雋天沒有因為他話裡的不敬而不滿,事實上應鼎弘在某些方面,確實是很固執。當年冷梅霜每次出現的意外,都讓他認定了她是心有所圖。有其母必有其子。
應鼎弘不喜歡冷梅霜,甚至是厭惡,自然對應雋邦也沒多少好感。
“你不必找誰。”應雋邦的聲音淡淡的:“我會在近日遞交辭呈,你還是先安排人接手我的工作吧。”
“你——”應雋天聽到裡面傳來的聲音,不由得看了宣墨箏一眼:“你好好勸勸他。”
說完也不看兩個人,直接就進了病房,看看應晚晚是不是醒了。
應雋邦也要進病房,卻讓宣墨箏擋住了去路。許是這段時間應晚晚失蹤的關係,她的人看著有些憔悴,臉色是一慣的蒼白。
“你如果是在想著怎麼勸我,可以不必開口了。”他已經決定了,從應氏離開。阮綿綿想做策劃,不一定非要在水一方不可,他去美國,她可以跟著自己一起去。雖然去一個新的地方要從頭開始,可是他相信阮綿綿,相信她可以處理好的。
至於應鼎弘?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已經與他無關了。
宣墨箏搖了搖頭,看著應雋邦長長的嘆了口氣:“現在還是春節假期,你都不好奇,雋城怎麼不在家嗎?”
“不好奇。”他向來不喜歡應雋城,他又喜歡滿世界亂跑的人。去哪裡,做什麼誰知道?
“他被雋天趕回美國去了。”宣墨箏聲音很輕:“雋天說如果他不認錯,就永遠不要回來。而且,還因為這個跟爸吵了一架。”
她的聲音是十足的無奈,想到了應雋天,為了兄弟做的努力,心裡多少有些觸動:“就算爸爸對你太過冷漠,可是雋天對你還是很好的,你就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給爸一個臺階下,不要讓事情鬧大麼?”
應雋邦雙手抱在胸口,目光落在宣墨箏上:“我從來沒有說他對我不好,可是這跟老頭子要做的事情,跟我要做的事情完全是兩回事。”
“雋邦?”他就不能給她一個面子嗎:“晚晚都回來了,你確定你要這個時候離開應家?”
“我會確定她沒事了再走人。”應雋邦的聲音很淡,眼裡卻有掩不住的擔憂,剛才醫生的話,他聽得很清楚,晚晚怕是沒那麼容易恢復吧。
“那我呢?”宣墨箏咬唇:“你也打算,不管我了嗎?”
“怎麼管?”應雋邦挑眉,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臉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