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被肚子裡傳來的飢餓感鬧得再無睡意了。起身,應雋邦還在睡。她精神恢復了,也有心情捉弄他了。撐起身體看著他,發現怎麼看都不夠。
小手輕輕的撫過他的臉頰,再向上,撫過他的眉毛。他的額頭很飽滿。眉毛好濃。手再向上,來到他的髮際線。他的頭髮很軟。
細碎的發散落在額前,讓他看起來比平時少了幾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意,多了幾分親和。
手再向下,他的睫毛好長,她的手輕輕的碰了碰,感覺他眼皮動了動,她又縮回手,發現應雋邦沒有要醒的跡象,她就繼續了。
嗯,他臉型很好。臉上的面板也很光滑,雖然面板不算白,但是小麥色看起來更健康。目光向下,他的鎖骨突起。看起來性感無比。
他還有六塊腹肌,只是他的小手還沒有摸到那裡,就被人捉住了。她嚇了一跳,抬頭看著應雋邦。他眯著眼,緊緊的盯著她看。那個目光裡的深意,讓阮綿綿的臉一下子紅了。
“你,你醒了?”
被她這樣摸,他不醒才怪。應雋邦微眯著眼,狹長的眸閃過幾分銳利:“很好摸?”
“還不錯。”阮綿綿說完才發現自己說的是什麼話,臉更紅了。她想抽回手:“我,我去做飯。”
她想起來,可是應雋邦怎麼會讓她如願?
翻身將她又一次壓一身下:“既然很好摸,那就再摸一會,如何?”
“雋邦——”不是吧?阮綿綿的手開始有些退縮了。
“摸這裡。”應雋邦抓著她的手向下。阮綿綿感覺到了手中的硬度,一下子被驚到:“你——”
“繼續——”應雋邦盯著她泛紅的小臉,她那樣碰他,他這樣的結果是必然的吧?
“我,我餓了。”她要吃飯,所以,能不能——
“我也餓了。”應雋邦如此說,低下頭吻上她的唇:“不過,我想吃的,是你。”
“……”
阮綿綿嗚咽出聲,終於嚐到了什麼叫自食惡果。
等兩個人這一番糾纏結束,時間又過了一個小時。阮綿綿這次是真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任應雋邦抱著自己去浴室清理,然後看他打電話叫外賣。
應雋邦這裡有鐘點工固定過來打掃,不過做飯的他真的沒有請過。或許他應該請個人回來做飯才是。
阮綿綿已經換上了家居服,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她累得狠了,身體都是軟的。這會動都不想動,看著應雋邦打電話叫外賣,將臉側過去。
“這個時候不叫晚飯,叫宵夜了吧?”
都已經九點多快十點了。可不是吃宵夜了?
應雋邦沒有回應她的話,將手機放到茶几上,在她身邊坐下,看著她的臉。幾天不見好像瘦了點。他蹙起了眉心,抬起手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疼。”他手勁大得很,阮綿綿頗有些不滿的瞪著他。
應雋邦沒有收回手,而是改為摩挲著她的臉頰:“為什麼不告訴我,金點子的事?”
“……”阮綿綿怔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為什麼?”應雋邦的眉心擰了起來,狹長的眸子裡,透著幾分隱隱的不滿:“這幾天打電話給我,一個字也不提?”
要不是許江告訴他,他現在還不知道。明天就是金點子大賽的評選。她是不是就打算就像這樣,一言不發?任事情發生?任那些莫須有的罪名落在她頭上?
“我——”阮綿綿不出聲了。剛才的激,情過後,她不能逃避的問題來了。
“說吧。為什麼不說?”應雋邦在飛機上幾乎一分鐘都沒有睡,他接到許江的電話時,很想打電話質問阮綿綿,但是他忍住了,可是現在他可以問了:“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為什麼發生這麼大的事不告訴我?我甚至聽邱映彬說,是你讓他不要告訴我的。”
“我,我沒有,我只是——”阮綿綿不知道要怎麼說。
“我不但是你的男朋友,還是公司的總監吧?”應雋邦的臉色很凝重,絲毫不因為阮綿綿此時臉上的糾結跟為難而放鬆:“發生這麼大的事你不跟我說,在你心裡,有沒有把我當男朋友,當上司?”
題外話:
二更,三千字,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