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想給阮綿綿去個電話。但是心裡到底還有些生氣。為什麼是他聯絡阮綿綿?為什麼不是阮綿綿來聯絡他?
阮綿綿前一次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的手機剛好沒電了。不但沒有接到阮綿綿的電話,連那條簡訊他也沒有收到。現在算來,阮綿綿好幾天沒有聯絡他了。是不是在她心裡,他在或者不在,對她都是一樣的?
應雋邦這樣一想,就不舒服了,將手機調了靜音扔到一邊,有些賭氣一般,你不聯絡我,我也不聯絡你了。他這邊自己糾結,就去睡覺了。
阮綿綿打電話給應雋邦的時候,正是美國的晚上。她忽略了時差問題,所以電話沒有人接。等到應雋邦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看到了,手機上有兩個未接來電。是阮綿綿的電話。
應雋邦心頭一暖,那個笨蛋,終於想到要跟自己聯絡了嗎?
…………………………
阮綿綿一直到下班了,回到家,才接到了應雋邦的電話。
今天一天,她已經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情了,也已經向大賽投訴過了。她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大賽那邊沒有第一時間給她答覆,只說會給她一個答案,卻沒有了下文。
阮綿綿不灰心,她反正是不會就這樣算了的。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要就這樣放棄。
她的失落有,難過有,可是這些情緒經過了半天的時間,都已經調整好了。直到現在,接到應雋邦的電話。
“綿綿?”應雋邦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後面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雋邦。”跟他一樣,阮綿綿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就覺得喉嚨哽住了,她想說點別的,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隔著電話,隔著重洋,兩個人拿著彼此的手機,就這樣沉默。應雋邦心裡還有些不舒服,他從來不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可是這次阮綿綿的舉動讓他感覺不舒服了,所以他就直接表現了出來。
阮綿綿則是心情在低落,因為金點子大賽的事,因為應雋邦之前沒有接她電話的事。可是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她又覺得那些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
“雋邦,我很想你。”阮綿綿抿了抿唇,思念就這樣說出口了:“很想很想。”
應雋邦怔了一下,她脫口而出的思念讓他受用。原來那一點點不舒服,好像就這樣消失了。
“恩。我知道。”
“雋邦,我——”
阮綿綿想說金點子大賽的事,可是現在她突然就說不出口。她咬著唇,想著應雋邦曾經跟她說的話,他說連自己的策劃都看不好的人,沒有資格當策劃。
現在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她一定也有哪裡做得不對,肯定也有哪裡是做錯了的。
她沒有辦法說。自己被金點子大賽勒令退賽,更說不出口,她遇到的委屈。明明之前還想著讓他安慰自己的,可是真的跟他通話的時候,她卻說不出來,那些委屈。
她不應該亮樣,不應該受一點委屈就去找自己的男朋友訴苦。她是一個成人了。她應該為自己的行為,為自己的遭遇買單。
“怎麼了?”她的聲音不太對勁,就算是隔著電話,應雋邦都聽出來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沒事。”阮綿綿搖頭:“我就是,想你了。”
她的聲音很軟,透著思念,應雋邦怔了一下,突然有些失笑:“傻瓜。”
“是真的。我很想你。”阮綿綿將身體放倒在沙發上:“雋邦,你知道嗎?這幾天你不在,我真的好想你。”
初然已經好了,出院了,可是到底沒有完全恢復,還在家裡休養。單純手中有案子在忙。她是個律師,大多數時候,她都比她跟初然要忙。
趙依人就不用說了,遠在美國,根本不可能陪她。她的家人都在老家,而這種工作上的事情,說出來也只是讓他們擔心,起不到任何作用。公司的同事,暫時不知道這件事情,就算知道了,估計看熱鬧的,也會比同情的多。
她找了一圈,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人來訴說自己的心情。而可以說的,她的男朋友,卻遠在美國,隔著重洋,她就長說了,他也不能回來幫她任何事。
“我也想你。”應雋邦的心終究是軟下來,她退了一步,那麼他也願意退一步。在美國的夜裡,他也想她,很想。只是有些拉不下臉來。那個時候他那麼生氣的跑掉了,他就是想讓她想明白,他在她心裡的地位。
“你什麼時候回來?”阮綿綿問完,發現自己竟然在期待應雋邦回來,她苦笑,他回來又如何?這場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