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擎風,請你相信我。”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恩?說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我——”莫初然的眼睛都紅了,卻沒有哭,她只是急,真的急:“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說,可是請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小偷。我也不會做對不起公司的事。我——”
“這就是你的解釋?你確定,你不願意說出是誰主使你的?”李擎風的手一鬆,失了他制衡的莫初然,身體倒在了地上。李擎風的手一伸,幾乎就要去扶她起來,卻又剋制住了。李擎風看著她的眼睛,眼裡有深深的厭惡,還有鄙夷:“莫初然,你真讓我噁心。”
“……”李擎風的話讓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這樣說自己。可是接下來李擎風的動作,卻讓她更加不敢相信。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按下了一一零。
“你要做什麼?”莫初然站了起來,眼中是十足的驚慌之色。
“做什麼?看不出來嗎?”李擎風的手握緊了電話:“報警。”
“報,報警?”莫初然傻眼了,呆呆的看著他:“你,你要報警?”
“是。你竊取公司機密。難道我不應該報警?”李擎風等著電話接通,雙眼冰冷:“你不是有個好朋友是律師?或許你現在可以諮詢一下,竊取商業機密罪,要判幾年?”
莫初然倏地伸出手,一把將已經通了的電話給按掉:“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沒有。”
“人贓並獲。”李擎風臉色很冷,對於莫初然眼裡的急切,現在他只覺得是心虛:“你有,或者沒有,你可以去跟警方解釋。既然你不願意跟我說誰主使,就去牢裡說吧。”
他一把推開她,要繼續報警。曾經,他放過了那個女人,可是結果呢?讓她反咬了自己一口。同樣的錯誤,他不會犯第二次。掐死莫初然,他下不了手,更是犯法。跟她分手?這已經是定局。而她能做這樣的事,對他根本沒有感情,說不定,正中了她的意。
至於其它的手段,他不屑,也不願意用在一個女人身上。他不是BT。學不來那些骯髒齷齪的手段。最好的辦法,讓警察來解決。讓莫初然去坐牢。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莫初然搶過他手中的電話,一把擋在他面前:“李擎風,你相信我。我求你相信我。我不是來偷設計圖的。真的不是。”
“那你是想來偷什麼?說——”
李擎風的聲音滿是怒氣。看著莫初然眼中的哀求,他竟然還有一瞬間的心軟?他竟然在心軟?他為什麼要心軟?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處心積慮,用盡了不光明手段,目的更是骯髒得可怕。他竟然還在心軟?更可恨的是,他清楚的,他之所以報警,是因為他現在很生氣,很憤怒,而他不想在這樣衝動的情況下,做出可能傷害她的事情。
李擎風,你真的是夠了。同樣的錯,你到底要犯幾次?同樣的女人,你還要遇到幾次?而同樣的跟頭,你還想摔幾次?
他臉色陰沉,眸子冰冷。看著莫初然的臉,再次將她的手給甩開:“莫初然,如果你說不出來,那就去跟警察解釋吧。”
“我——”莫初然閉了閉眼睛,對上李擎風眼裡的決然,心裡清楚,一切,都已經無可挽回了。她試圖伸出手去抱抱他,告訴他自己的苦衷,可是那些話,卻又是那樣難以說出口。
“對不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眼睛開始泛酸了,有點疼,有些脹。李擎風嗤笑:“這三個字你已經說過了。停止這麼廉價的道歉。你只需要告訴我,你的幕後主使人是誰?是誰讓你來偷設計圖的。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報警。”
他是真的想看看,在李家跟宣家,應家,都聯姻的情況下,誰這麼不長眼。敢來算計他。
“沒有人主使。擎風,請你相信我。真的沒有人主使。”莫初然閉了閉眼睛,帶著豁出去一般的決然,內心的痛苦,翻江倒海。可是她,已經是不能抗拒:“沒有人主使,也沒有要偷你的設計圖。我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我要想的是你的犯罪證據。”
“你說什麼?”李擎風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你再說一次。”
“我說。我出現在這裡,是為了找你的犯罪證據。”第一句說出口,後面的就容易多了,莫初然抿著唇,半垂眸,不敢去跟李擎風的視線相對:“對不起。我真的不是來偷你的設計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