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擎風臉色陰沉得可怕。他並不喜歡做這種無緣無故的猜測。可是看阮綿綿的樣子,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他的臉色太過駭人,讓阮綿綿有些心驚:“難道她不好?”
不至於啊?阮綿綿咬唇,有些糾結的看著李擎風:“哥,我告訴你,初然她——”
“別說了。”李擎風騰的站了起來,也不聽阮綿綿把話說完,直接就甩臉走人了。留下阮綿綿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一頭霧水。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初然難道做錯了什麼事嗎?不至於吧?以初然的個性,還有她對工作上的那種拼勁,想來應該不會犯什麼錯的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要不要回頭問問初然呢?
………………
李擎風心裡有氣。認定了莫初然的齷齪。自然不會想著聽阮綿綿是如何為她開脫解釋的,不管是怎麼解釋,都脫不過欺騙二字,又有什麼好解釋的?她以為,她走阮綿綿的路子,讓阮綿綿為她說好話,他就會因為心軟而相信她嗎?做夢。
李擎風的氣過了一個晚上不但沒消,反而還上漲了幾分。這都是因為莫初然,她真是夠無恥的,竟然讓阮綿綿來為她說話?可惡。太可惡了。心裡的怒火壓不下,他索性也不壓了。莫初然,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他一根手指就能把她收拾了。他就不信了,她還有臉在他面前再作,他更不信,他呆會會收拾不了她。
李家別墅離皇嘉茗苑的車程是四十分鐘。可李擎風卻只花了半個小時就到了。今天是週日,不堵車,他在心裡這樣想。卻忘記了平時堵車時可要近一個小時。上樓,進門,他滿腦子都只有一個想法。
告訴莫初然,她想透過阮綿綿來達到她的目的是多麼的可笑<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他不會讓她得逞的。告訴莫初然,他受夠了她的欺騙,虛偽。讓她滾出他的家。可是若莫初然已經滾蛋了呢?若是她自己已經走了呢?那他的怒火要怎麼辦?走了最好。他還要打電話讓人來搞衛生,把所有的,莫初然的痕跡,全部都清理出去。他要讓那個女人永遠的滾出自己的生命。
將情形想了無種的李擎風,卻沒有想到,他再次推門而入時,看到的會是眼前的情形。莫初然還穿著昨天晚上的睡衣,半趴在床邊。緊緊的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又似乎是昏迷。李擎風心頭一震,想也不想的衝上前去,翻過莫初然的身體,才發現她的額頭上腫了好大一個包,上面的血絲已經幹掉了,看起來份外駭人。
“莫初然?莫初然——”
晃了幾次,都沒有把莫初然給晃醒,而她身上的溫度卻漸漸的傳到他的掌心。抬起手放在她的額頭上,那燙人的熱度讓李擎風嚇了一跳。看著這個模樣的莫初然,他一時也沒有辦法再去想其它,快速的抱起了她,想也不想的往外面衝去。
醫院裡。醫生給莫初然檢查過後,再出來時,看李擎風的眼光就有些怪怪的了。李擎風也顧不上,上前一步,聲音有些急切:“醫生,她沒事吧?”
“你自己動的手,有沒有事,你不清楚嗎?”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最看不慣這種男人,看關人模狗樣的。誰知道卻是一個會對女人家暴的禽獸呢?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李擎風語塞,知道醫生誤會了,卻沒有辦法解釋:“醫生,她沒事吧?”
“死不了,算不算沒事?”那醫生的語氣極冷:“病人發燒了,不過幸好沒轉成肺炎。額頭上的傷沒什麼大礙,目前看應該沒有腦震盪。至於身上那些,都是皮外傷,好好養養,就好了。”
李擎風鬆了口氣。他還真的怕,怕莫初然就這樣死了。
“先生。雖然是好好養養就好了。卻不代表那些傷就那樣算了。有時候身體的傷就算好了,心裡的傷也是還在的。你知不知道?”
“……”李擎風沒有辦法解釋。昨天他關門的時候,也是莫初然撞在床腳上的時間,他沒有聽到她撞到頭的聲音,更沒有看到,如果看到了,他——
如果看到了,他就會留下來嗎?以當時那個情況,他肯定是會跑得更遠吧?李擎風嘆了口氣,接下來醫生說什麼,他都沒有聽進去。在醫生走後,徑直進了莫初然的病房。她身上的傷,都處理過了。塗著藥水的地方並沒有包紮。畢竟傷並不是特別嚴重。要是一包,只怕看著更嚇人了吧?
李擎風深吸口氣,上前兩步在莫初然的病床前站定,目光落在她的小臉上。只是一個晚上沒有見到她,她就可以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要知道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