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李擎風才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我有說過吧？那個酒後勁很足。”

“……”莫初然說不出話來，她現在就是中眼李擎風槓上了，凡是他支援的，她都要反對，凡是他討厭的，她都要喜歡。昨天，她記得昨天她喝了很多，後來呢？她拽著他的襯衫罵他小氣。

再後來——

“你喝醉了，說我小氣。說我不應該讓你當女傭。又說要我賠償你的損失。”李擎風看著她臉上的慍怒：“我問你要怎麼賠償，你說讓我把我自己賠給你——”

他賭，賭她昨天喝得太醉，根本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我——”怎麼可能？莫初然瞪大了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那是她會做的事：“你，你胡說。”

“我胡說？”李擎風冷笑，壓下內心的笑意，臉上卻帶著幾分怒色：“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

“……”莫初然咬唇，她不知道，她想不起來了。

“你說你要我把自己賠給你。我不同意，你就像是八爪魚一樣扒在我的身上不肯下來。我怎麼拉你都沒用，只好抱著你回房間，想讓你休息一下，結果呢？”

李擎風說到這裡，聲音提高一度，似乎是氣憤：“你不但霸佔了我的*，你還壓著我，把我的衣服都給八光了。”

“我——”怎麼可能？莫初然的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對於李擎風說的話，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不可能，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你吃了我，然後又想不負責任？”李擎風好聽的男中音壓低了幾分，聲音透著幾分危險。莫初然咬唇，她不確定，但是她覺得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我沒有。我——”

“你沒有？”

李擎風轉了下身，讓她看了一眼他的手臂。此時他無比慶幸，昨天莫初然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要踢人，他只顧著抓住她的腳，卻讓她撓了自己這一下，這會，這個就是現成的證據了：“你看看這裡。我要反抗，你把我抓傷了。”

“……”莫初然看著上面那幾道痕跡。一下子傻眼了，難不成，她真的做了那樣人神共憤的事情？怎麼可能？她滿臉的震驚，那個痕跡卻又確實像是她抓的。莫初然現在恨不得捶捶自己的頭，好回憶起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腦子一片空白，不論她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她咬牙，恨恨的瞪著眼前的李擎風，心裡對他的話完全不相信。她也不想相信。可是她不想相信，李擎風卻偏偏要她相信。

“你看看這個傷口，你敢說你沒有有欺負我？你難道不要對我負責？”

“我——”莫初然看著那幾道抓痕，怎麼看怎麼不信那是自己弄的。兩個人的身體還貼在一起，姿勢*，又太過親熱，她咬牙，恨恨的瞪著他：“你起來。”

“你把話說清楚了，我自然會起來。”李擎風臉上不見委屈之色，卻頗有指責之意：“你都把我這樣那樣了。你難道想就這樣算了？”

“……”莫初然說不出話來，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李擎風，他的臉在她面前放大了，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情緒。她幾乎要抓狂了。

“你想怎麼樣？”

“怎麼說，你也要對我負責吧？”李擎風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看著她鐵青的小臉，內心實在是愉悅到了極點。若是每天早上起來，都能這樣逗她一逗。那這人生，倒也不無趣了！

負責？他怎麼不去死啊？莫初然咬牙，昨天晚上沒吃飯，這會被李擎風這樣一氣，她只覺得胃疼，抬眸瞪他，她讓自己要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李擎風，這種事情，怎麼說也是女人吃虧吧？橫豎你也沒有吃虧，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佔了便宜了。你是不是應該退一步，就這樣算了？”

就這樣算了？這*想得還真美：“就這樣算了？你覺得我應該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