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的將單純的手扳開了,也不敢去看楚凌寒,只是看著單純:“小妹妹。年紀小就要聽大人的話。你知不知道報假警是要坐牢的?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哈。”
“阿姨,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痛,是真的痛,單純全身都痛。比痛更嚴重的是絕望,從內心的絕望。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女警,不敢相信她就這樣拉開了她。
“小妹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別鬧了。跟哥哥開玩笑,也要有個程度。去,跟哥哥認個錯,下次聽話,就沒事了。”
拉開了單純的手,女警轉身看了同事一眼,男警察鬆了口氣,對著楚凌寒欠了欠身。
“楚少爺,我這個同事是新來的,不太懂規矩。這事就這樣算了哈。下次我們會注意的。”一想到剛才這個新來的不知死活說要把楚凌寒帶回局子裡,他就滿頭的汗。
聰明人,話都只需要說一半。楚凌寒笑了笑,似乎不以為意:“沒事。你們辦案也很辛苦。阿媽,兩位警察同志辛苦了,你送一下客。”
“是。”
“客氣了,客氣了。”男警察拉了拉女警的手,再次欠身:“不用送了,就這樣吧。我們先走了。”
退後一步,目光看著單純,不忘再次提醒:“小妹妹,要乖乖聽哥哥的話哈。”
單純看著那兩個警察離開,她的心跌到了谷底。為什麼?為什麼警察不相信她?她不是那個人的妹妹,她也不想留在這裡。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人都不幫她?
“警察阿姨。”稚嫩的童聲透著絕望,隱隱含著期盼。那個女警的腳步頓了一下,卻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客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楊承業看著那才八歲的小女孩,心頭微微一顫,目光轉向了楚凌寒:“凌寒,你——”
“你們都下去吧。”楚凌寒的話裡是不容違抗的命令。一干傭人在陳媽跟陳伯的帶領下離開。走之前陳伯將手中的檔案袋留下了。
楊承業眉心擰起,才想說點什麼,楚凌寒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今天麻煩你跑一趟了。你先走吧。”
楊承業扯了扯嘴角。明明他年紀比楚凌寒要大,偏偏每次對上楚凌寒的時候,他總感覺自己的氣勢都要差那麼一截。
“過河拆橋。”嘴上有不滿,收拾的動作卻是不慢。將藥箱收好,抬頭看到站在那裡發呆的單純時,眼裡流露出幾分同情之色,將一管藥膏遞到單純面前:“好啦,小妹妹。傷口不要碰到水。這個藥膏一天擦兩次,明天臉就消了。”
單純沒有接,也沒有動。她還沒有從警察也不幫她這件事情中回過神來。不是說有困難找警察嗎?不是說有壞人找警察嗎?為什麼,警察都不幫她呢?
她還太小,不明白也不理解,這個世界上有些世界,就是如此殘酷。
楊承業遞了半天見她不接,只好放在茶几上。轉身離開了,臨走之時看了楚凌寒一眼,臉上帶著幾分欲言又止的模樣。
楚凌寒知道他要說什麼,不過他不會聽他說。有些事情他已經決定了,那自然是不會留下給任何人把柄的機會。
看著站在那裡已經明顯呆掉的單純,他朝著她冷聲開口:“過來。”
單純站著不動,她現在怕死了楚凌寒。哪裡還敢真的靠近?
她不靠近,楚凌寒也不急。伸出手將陳伯放在茶几上的檔案袋開啟。看著單純的臉,抽出其中一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你也許還小,我不管你聽不聽得懂。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是白痴吧?”
楚凌寒說這個話的時候,聲音透著幾分惡意。將其中一份檔案攤開,在單純面前晃了一下:“你,單純,已經被楚家收養。現在是我媽名義上的養女。也是我名義上的妹妹。”
將那份收養檔案放下,他臉上的笑看起來更加邪惡了,至少在單純看來,那絕對是堪比惡魔一般的微笑:“哦,還有這個。”
他冷聲開口,看著單純臉上的傷,還有微微顫抖的身體:“你說你管院長叫院長媽媽,那麼讓我來告訴你吧。你可以報警,可以胡鬧,可以逃跑,你甚至可以回孤兒院。如果你不怕孤兒院被拆掉,你的院長媽媽,跟那一群沒有父母的孩子無家可歸的話。”
“什麼?”單純不懂,也沒聽明白。她只是看著楚凌寒,有一瞬間以為她聽錯了:“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