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姓黃,他知道人質最大,可是這個機會也是好不容易有的:“余天成要是就這樣放跑了。以後想再抓他,就難了。”
“對啊。”另一位姓陳的指揮也跟著開口:“更何況他一開口要五千萬,雖然數目不算大,但是有了這些錢,他去哪裡不能重新再來?”
遲衍衡也清楚,他比這兩位指揮更清楚余天成是什麼人:“現在還有其它的辦法嗎?我們不能讓她傷了人質。”
那個陳指揮有點糾結。他剛才也聽到了,說應晚晚是遲衍衡的小情人。可他跟遲衍衡也是合作過的,這傢伙這麼多年不近女色,估計這次根本是意外:“阿衡,要是那個女人不重要,不如我們想辦法,從後面——”
“不行。”遲衍衡想都不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裡面不光是余天成一個。他還有幾個殘部。有他們在,萬一傷了人質怎麼辦?”
“我們這裡可是有狙擊好手,多派出幾個,一定可以保證人質的安全,再說你不就是——”
“多派出幾個?”遲衍衡瞪了他一眼:“你以為余天成是吃素的?他會不知道?”
就余天成可以利用最後的警覺性逃出來,那就證明他的頭腦非一般人。又怎麼可能就這樣真的任他們逐個擊破?
“那你說怎麼辦?”另兩們指揮也是心有不甘:“佈置了這麼久,不可能真的就讓他們這樣逃了吧?”
遲衍衡的腦子轉得很快,他想了想:“這樣。你們把直升機的油給放了,同時去給余天成準備錢。直升機飛到沒油了,他們自然是要迫降。我們再利用這個時間,派出人去,救出應晚晚。他們離開了屋子,也就更好辦了。”
“那萬一在飛機上他們就把那女人給殺了呢?”也不是沒有可能啊。所以他們算來算去都沒辦法救下應晚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說到底要怎麼辦?”黃指揮有些惱了。
遲衍衡的拳頭握了又緊,緊了又握,轉過身去看著後面,應晚晚已經被余天成帶回屋子裡了。裡面是什麼情況,他並不知道,但是他清楚,裡面應該還有一個臥底,這麼久沒有露面,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繼續準備錢。”遲衍衡想到了:“把錢準備好,然後同意余天成的條件。”
他是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既然他發話了,黃指揮跟陳指揮自然要聽他的。
屋子裡,余天成掐著時間等著,他的槍一刻也沒有從應晚晚的額頭上離開過。於藍被那兩個女保鏢跟吳心看著,一直面無表情。至於楊過則戒備的看著四周,手上緊緊的拿著狙擊槍,好像隨時準備開槍一般。
氣氛十分的緊張,應晚晚的心跳一時又快了許多。她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情況,可是她知道那個男人現在一定是去準備余天成要的東西了。
一旦余天成拿到錢,又上了飛機,那他就真的就這樣跑了。她怎麼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甚至不可能不上飛機。因為她很清楚,有她這麼一個好用的人質在,余天成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她要怎麼辦?要怎麼辦?應晚晚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急過。
目光左右看看,楊過,吳心,於藍,還有兩個女保鏢外加一個余天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只有一個人。她要怎麼才可以逃出去?
余天成一臉篤定,這個女人現在可是他手中的王牌,目光看了面無表情的餘藍一眼,他將應晚晚一把推到了楊過的手中,一把拽過了於藍的身體:“怎麼?你想著我倒臺?我告訴你,我照樣可以逃出去。而且在逃的時候,我還要把你帶上。”
他靠近了於藍,聲音極輕:“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放棄,折磨你的樂趣。”
於藍依然是面無表情,只是垂在身側的雙手半握成拳。最後她索性轉過臉去,不看余天成了。
應晚晚看看於藍,又想到自己的情況,這個於藍,也是一個可憐人。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她自身難保,更不要說救她了。
這邊緊張得要死,那邊遲衍衡的動作也不慢,說是一個小時,其實四十分鐘不到就把錢準備好了。同時另一組人已經在飛機上裝好了追蹤器,隨時追蹤余天成的動靜。
在第五十八分鐘的時候,余天成又一次架著應晚晚出現在了門口:“你們準備好了嗎?”
“錢還在準備,余天成你等幾分鐘。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