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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疼得不輕

那上結痕跡,也不全是今天弄的,還有一些是昨天晚上折騰出來的。要說應晚晚,可真真應了一句話,身嬌肉貴。

馮謹言是什麼人啊?自己就這一個寶貝女兒,還又因為冷梅霜的出現弄得個早產加難產。差點就見不著這個姑娘了,自然是比養之前的兩個兒子還要上心,也更精貴。從小到大捧在手心裡呵護著的。

這一身面板,從小到大時不時用牛奶泡澡就不提了。那些人參燕窩養身湯的,應家也不差那個錢。什麼能養人來什麼。應晚晚一身好肌膚可都是從小養出來的。嬌嫩得很,隨便掐一下,都能起個印子。

你說遲衍衡那麼粗魯,昨天又下了狠手,今天就更不用說了,車上那一番折騰不算,就說手腕上那幾道指印,看著都已經青了,格外嚇人。那白希的肌膚襯著這些個青青紫紫的痕跡,讓遲衍衡的心一下子就揪起來了。心臟那裡悶悶的情緒,不是心疼又是什麼?

手輕輕的撫過應晚晚的手腕,她睡得沉,並沒有醒的跡象。他又看看她身上其它的痕跡,心頭那裡一抽一抽的。

他又衝動了。閉了閉眼睛,遲衍衡執起她的手,將她的手腕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對不起。”他很小聲的開口,哪怕明知道她根本聽不到。事實上如果她是清醒著的,他也不會說這句話了。一個*向一個肉票道歉?像話嗎?

心裡能找藉口安慰自己,只是到底心疼了。心口那裡,隱隱地抽疼。盯著那些傷痕好一會,起身去找出藥箱,給應晚晚上藥。

他上藥的動作很輕,生怕驚醒應晚晚,不過他想多了,應晚晚睡得沉,根本不可能被他弄醒。外面的傷上完了,看著被衣服蓋著的地方,他沒有多想,將她的衣服給脫下,想幫她把藥上完。

他脫外面的裙子時應晚晚還睡得正沉,等到他要脫她裡面的貼身衣物時,應晚晚醒了,她倏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在脫自己衣服的遲衍衡,第一眼明顯是被嚇到的模樣,抬起手正要掙扎。

可是等她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遲衍衡時,那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依然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不看,不聽,不感覺了。

遲衍衡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應晚晚的眼神轉變得很快,第一眼的抗拒掙扎,第二眼的痛苦到最後的絕望,她閉上眼睛完全不想面對他的模樣讓他的心狠狠一抽。原來只是上藥的動作,卻怎麼也進行不下去了。

手慢慢的握成拳,深呼吸,讓自己冷靜,只是最後也沒有辦法就這樣算了。只能繼續脫著她的衣服。他感覺到應晚晚的身體繃得很緊,唇死命的咬在一起。她緊緊的閉著眼睛,就是不看他。

他幾乎敢肯定,自己現在要是真的敢做點什麼,那也跟殲屍差不多了。強迫自己不動聲色的將她的衣服都脫光,最後為她上了藥。目光落到那一處時又暗了暗,他好像下手太狠了?

輕手輕腳的把藥上好,從頭到尾應晚晚都繃緊了身體一動不動。直到他上過藥,轉身去洗手。應晚晚終於睜開了眼睛。

她看看自己身上,再看看放在一邊的藥箱。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藥膏味,她閉了閉眼睛,唇角上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算什麼呢?打一棒給一個甜棗?他以為他這樣自己就會領情?

錯了。應晚晚現在恨不得殺了遲衍衡,是真的很恨。可是現在她不會去殺他,也不會動手了。更重要的是,她不會反抗了。更不會逃跑了。隨便吧。就這樣吧。只要她還活著,只要她還在這裡,那個男人應該就不會衝著自己的家人出手吧?

*又陷了下去,遲衍衡已經洗過手出來了。看看天色,現在也不早了:“起來吃晚飯吧。”

呆會就是晚飯的時間了。應晚晚翻了個身,並不想理他。遲衍衡又叫了一聲,應晚晚很不想回應,卻又不得不回應。,她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感覺著剛才已經結痂的掌心好像又流血了:“我不餓。”

換言之,她不想吃東西,也沒有胃口。

遲衍衡看著她的樣子,突然伸出手抓過她的手。目光落在她已經被她掐得鮮血淋漓的掌心時倏地蹙起了眉心:“你——”

應晚晚想將手收回來,卻又想到他之前的話,也不管了,隨便他去:“我好睏,想睡覺。你要吃飯自己去吃吧。”

遲衍衡的眼睛都紅了,這雙手,這雙手剛才半握著,他還沒有看到。這曾經是多麼細嫩的一雙手,此時上面盡是血漬。掌心哪還有半分之前的柔嫩?

“應晚晚。”她就是這樣糟蹋自己的嗎:“誰準你這樣的?”

應晚晚眨了眨眼睛,對上他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