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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言恆,你這個混蛋

要睡覺了,他要睡覺了,他要——

這樣的安慰到了第三遍的時候,徹底的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那個人,疊上了她的身體。應晚晚嚇得不輕,身體僵硬得像是一具屍體。她想把這個當成是他喝醉了。一時腳步踉蹌才造成這個局面的。可他接下來的動作,讓應晚晚徹底的嚇到。

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那個男人,只穿著一件毛衣覆在她身上,而他的手,正不疾不緩的探向她衣服的下襬。喝——

應晚晚倒抽一口氣冷氣,第一時間伸出手去抓遲衍衡的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真的對她對手。遲衍衡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那一又眼睛睜得大大的,正直直的盯著他看,還有她的手。

那是一雙保養得極好的手,要知道之前的二十一年,應晚晚不要說下廚做飯一類的,就連自己的衣服也是沒有洗過一件的。這樣一雙極為白希細膩,柔若無骨的小手抓著他小麥色的手腕,那雙眼睛含驚帶懼的看著他,遲衍衡清楚的感覺到,自己心臟那裡,像是被一片羽毛輕輕的撥動了一下,有點癢,有點麻的感覺。

他並沒有打算做什麼,最多也只是想嚇嚇她。他自制力驚人,當初為了來當臥底,他曾經受過專門的訓練,哪怕是女人光著身亻本坐在他身上,他都可以坐懷不亂的。如果到不了這樣的程度,他又怎麼可能變成現在的身份?

現在,此時,那個女人這樣驚懼的看著她,緊緊的抓著他的手,那隻手在顫抖,這麼冷的天,掌心還有些微微的出汗。視線向上,她的眼中滿是抗拒。想調又戈應晚晚的心思又多了幾分,手腕一個反轉,輕鬆的將她的手拉開,厚實而灼熱的掌心,就這樣將她衣服下襬給撩起來了。

那天晚上的記憶又一次湧上腦海,應晚晚再也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害怕,痛苦,倏地揮開了遲衍衡的手:“滾開,你這個弓雖暴犯。”

這一聲吼得又尖銳,又用力。吼完之後,應晚晚整張臉都變得蒼白,身體縮在一起,不忘將衣服下襬理好。就是不敢去看遲衍衡,那個流氓,那個混混,那個把她帶到地獄的人。

弓雖暴犯?遲衍衡的臉色一下子變了。看著應晚晚拉好衣服的動作,他十分壞心的又一次將她的衣服往上一撩:“你說誰?恩?”

應晚晚的身體抖得像是風中的落葉一般,她覺得痛苦,覺得委屈,她想可能是她前半生過得太順遂了,所以現在她才會變得這樣脆弱,這樣經不起風雨。可是哪怕她現在怕得要死,她也不要在這個男人面前示弱。

她咬牙,瞪著那個臉上帶著幾分陰鬱之色的流氓:“說你。你這個弓雖暴犯。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她早已經不會再心存幻想,認為這個男人會放過自己,可是在那之前,她一定要為自己出一口氣。哪怕這樣的口舌之快會讓她受更多的苦,她也要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言恆,你這個混蛋,弓雖暴犯,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遲衍衡不理會這種沒有根據的詛咒,不過應晚晚的話,讓他的手又直接探入她的衣服裡,往她心口的地方襲去了。

“下地獄是嗎?沒關係,在我下去之前,我會把你也拉下去的。”他想他可能是真的有點醉了,竟然會做出這樣幼稚的舉動。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在欺負新同學一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可是掌心傳來的觸感,讓他有些失笑。這樣的份量,他可沒辦法把她當成是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

應晚晚掙扎了起來,她不敢叫救命,在這裡叫救命沒有一點作用,她將被子踢到一邊,手腳並用的想要拉開言恆的手,又要去攻擊他。她幾乎是把自己所有的力氣都用出來了,雖然一時沒有把遲衍衡的手拉開,卻也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遲衍衡原來確實是沒有打算做什麼的,但是這會,他卻是真的有些火大了。這個女人在矯情什麼?又不是沒做過,現在再來這樣抗拒,會不會太晚了?要抗拒早幹嘛去了?他對應晚晚是有愧疚不假。可是更多的,還有對她突然出現,讓他的任務橫生了這麼多變數的不滿。

要不是她,他早早就把貨找出來了,引得金哥上當,把那從東北過來的接頭人一舉搗毀。都是這個女人,她以為自己願意碰她麼?在金哥那些人面前做那樣的事,腦袋隨時繃緊了。他只覺得自己是在演戲。

而現在,這個女人還作出這個樣子,擺出這樣的姿態,一臉受害人的模樣?他害她什麼了?

他依然有理智,依然有冷靜,可是那只是在出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