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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說不出口

“唔——”應晚晚被他吻著,所有的吃痛聲都沒辦法出口。她瞪大了眼睛,因為痛,因為羞恥,讓她的眼角不可控制的沁溼了。力量的這懸殊,身材的懸殊都讓她不是遲衍衡的對手。她一度想咬斷他的舌頭,卻也只是敗在了他的強勢之下。

不要怪遲衍衡太粗魯,他是有經驗不假。可是他是什麼人?怎麼說也算是太子爺一個,四九城裡也要掛上號的。哪裡就有他去討好女人的時候了?以往哪次不是那些女人自己把自己洗乾淨了,自己準備好了,甚至還要把他也給侍候得舒服了?他幾時侍候過別人?又幾時在這樣的事情上有過耐心了?

更不說這個應晚晚還老是氣他,激怒他。讓他一下子剋制不住了。酒精上頭的遲衍衡忘記了,應晚晚是他的誰?誰都不是。她不過是一個無辜的,被牽連進來的路人罷了。這個時候的遲衍衡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那個混混言恆,而應晚晚,不過是他找回來的,一個技女罷了。

酒精滋長了谷欠望,她的身亻本更刺激了他的感官。意識有一瞬間的混沌。男人本身的獸姓在此時凌駕於理智之上,他能做的,也只是順著原始的本能。對應晚晚來說,這一切,都是痛苦,深刻的,融入骨血的痛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跟上次在前面屋裡,在金哥那幾個人面前相比,是完全不同的。那時是羞恥,凌,辱,現在卻是折磨。無止盡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的折磨。

她沒有經驗,單純而又被家人保護得太好的她,除了最基本的生王裡知識之外,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更不知道男人的時間需要多久。那落在她唇上的,他的薄唇早就離開,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她沒有感覺,只是覺得痛,真的痛。她以為自己會暈過去,可是卻沒有。她想讓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不去感覺,可是那太難。時間一點一點流逝。

外面的天色越發的陰沉,及至半夜,開始飄飄灑灑的下起雪來。雪落無聲,潔白的雪花蓋住了村莊,蓋住了馬路,也蓋住了一切的罪惡,淹沒了一切的希望。

………………

酒精慢慢散去,谷欠望也在得到滿足之後消退,瘋狂停止之後,迴歸的就是理智。當遲衍衡從應晚晚滿是狼籍的身上下來時,他被應晚晚的樣子給驚到了。更驚到他的是他剛才的衝動。

他有瞬間無法面對剛才的自己,該死的,他從來不是這麼沒有自制力的人,這樣容易放縱自己的人啊。

應晚晚雙目無神的盯著頭頂那昏暗的燈,她的手還被他綁著,手腕那裡,已經勒出兩圈紅痕,他快速地伸出手,將她的手解開。她的手早就麻木了,一直舉在頭頂,又沒有血液流動,怎麼會不麻?

他將她的手放下,看著她一身青紫,有引起無法面對。酒已經完全醒了,比之上次是因為要應付金哥。今天的他,更不能接受。

“你——”你還好吧?後面三個字說不出來,任誰都不會覺得這樣的應晚晚很好。遲衍衡的嘴唇動了動,最後卻只能轉個身出去,找了個乾淨的臉盆,拿毛巾打來一盆熱水。這個時候,外面那些人都冷得鑽被窩了。很大一部分兄弟也喝醉,睡著了。

他的動作不輕,卻也沒有其它人看到。他端著臉盤進門,看著應晚晚一身的狼籍,沒有遲疑的給她善後。他從來不是一個溫柔的人,更沒有侍候過什麼人。動作很笨拙,有時候還會讓應晚晚的傷口更痛。每當這個時候,他就忍不住抬頭去看應晚晚。

可是她不叫痛,也不出聲,她整個人的元氣都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樣。那雙之前還清亮,充分了生氣的眼,此時黯淡無光。他甚至在裡面連她對自己的恨都找不到。她只是茫然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清理過了,為她將被子蓋好。遲衍衡突然有些厭倦起了這樣的生活。如果不是身在這樣一個狼窩,如果他們換一個地方相識,他想,他就算不至於溫柔體貼,至少,也會讓自己不要這麼衝動,至少他會放慢自己的腳步,不讓她受傷,更不會出手,把她傷成這樣。

他曾經有過的愧疚,再一次的湧上來了。只是這一次,他連藉口都不能為自己找了。他明明,可以不這樣做的。

“……”對不起。簡單的三個字,到了喉嚨口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去。那一慣似笑非笑的臉上此時只有嚴肅,還有凝重。

看著應晚晚沒有絲毫想回應他動作的樣子,遲衍衡離開了房間,再回來時已經洗過一個澡,身上酒味沒有了,痕跡也散了。他有些小心的坐在床邊,看著還睜著眼睛的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