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
應晚晚瞪大了眼睛,看著遲衍衡的目光簡直就是想殺了他:“你才是——”
技女,你們全家都是技女。她的眼神太直接,太明白,可惜的是,遲衍衡沒空跟她說笑,更沒空聽她把罵人的話說完:“我叫言恆,記住了。”
扔下這句,他也不再說話了,應晚晚咬牙,誰要記住他的名字?混蛋,竟然說她是技女?她哪裡看起來像是技女了?她咬牙切齒,把那個言恆在心裡罵了個狗血淋頭。她更想做是將那個男人大卸八塊。
可是她更清楚的是,現在不要說她將那個男人大卸八塊了,她甚至沒辦法離開這裡。現在又沒有了手機,她根本沒有辦法聯絡家人,也沒有辦法報警。她這樣悄悄的跑出來,大哥二哥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麼擔心呢。
門開了,又關上,那個言恆出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應晚晚的身體一軟,撐了這幾個小時的,一直緊繃的神經,在此時終於得以放鬆一會會,她無力的坐在地上,也不管是不是會髒了。身體倚著門板,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應晚晚,不能哭,現在不是哭的時候。深呼吸,她站了起來,在心裡想的是,怎麼樣讓自己逃離這裡。環視了這個房間一眼,正前方有一扇窗戶,她上前看了一眼,是一處院子,乍一眼看好像是沒有什麼,但是仔細看,角落裡三三兩兩的站著人。那些人搓著手。似乎是冷,她視力很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人腰間的鼓起。
她現在已經不無知了,知道那是槍。這麼多人,這麼多武器,她要是想逃,才真的是找死,現在,她要怎麼辦?
應晚晚的身體退後幾步,無力的坐在了房間唯一的一張床上,一動不動了。
……………………
黃金梧坐在廳裡,看著面前的手機,那張極為凶煞的臉上此時帶著幾分微怒之色。他本就長得凶神惡煞,平時不板著個臉都很嚇人,現在臉色這樣冷凝,邊上的小弟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遲衍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黃金梧難看的臉色。而他的臉上,也早不復見剛才面對應晚晚時的冷氣與殺意,微彎的唇角,似笑非笑,再加上下頜的小鬍子,看起來整個一個浪蕩子。痞氣中,還帶著幾分匪氣。
“金哥。”他沒有像其它人一樣,叫黃金梧老大,這一聲金哥,也突顯了他地位的不同。黃金梧看到他來,臉色也只是好看了一點點,聲音一冷。
“阿恆。”黃金梧的聲音略粗,透著股子沙意,聽在人的耳朵裡總讓人覺得有些刺耳:“北邊催著我要貨,可是貨現在都沒有找到。你說,這事怎麼辦?”
他聲音很輕,明著是跟言恆商量,話裡的意思,卻是要言恆想辦法。遲衍衡笑了笑,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陳山雖然死了,但是我相信,他一定留下了痕跡。那麼多的一批貨,哪裡是他說不見就不見?照我的意思,那批貨肯定是被陳山藏起來了。”
“恩。”黃金梧點頭:“那你認為,要如何?”
“找。”遲衍衡的斂笑正色:“找所有陳山失蹤前出現過的地方,一定會有線索。至於北邊,我們就說風聲緊,緩幾天交貨,相信也不是不能。畢竟跟要貨比起來,這些人更要命吧?”
黃金梧皺起了眉頭,他長得嚇人,這樣皺眉也是嚇人,遲衍衡看了眼站在他身邊的歸承允一眼:“讓阿承帶一組人,我帶一組人,分頭行動,怎麼也可以把貨找出來。”
“好。我讓阿義那群人跟著你。阿鋒則帶人跟著阿承。”黃金梧幾句話就定了下來,遲衍衡站了起身正要離開,卻又被黃金梧叫住:“對了,那個女人不鬧了?”
“鬧,剛才還鬧了一場呢。”對上黃金梧探究的眼,遲衍衡臉上又換上了一臉玩世不恭的模樣:“抱歉,金哥。這事是我思慮不周了。她叫晚晚,原來是麗人軒的技女。因為得罪了恩客,所以被人追打,我機緣巧合救了她,她就跟我在一起了。年紀還小,太愛玩,天天好奇我在外面做什麼,卻沒見過什麼世面,膽子也小。要是今天有哪裡得罪了金哥的地方,你別往心裡去。”
黃金梧眯著眼睛,盯著遲衍衡的臉:“你對她是認真的?”
“嘁。”遲衍衡笑了,笑得一臉輕挑下流:“不過就是一個技女,玩玩罷了,現在正在興頭上,就順著她一點。哪來什麼認真?”
他一臉不在意的模樣,那個神色更是放蕩至極,眼神又透出幾分不耐跟不屑<script typ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