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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把她送到我房間

擺了擺手,示意那些人進門。經過應晚晚身邊時,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那是一種,看死人的眼神。而一直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叫恆哥的男人,卻在這個時候不著痕跡的往前面站了一步:“金哥。”

跟其它人眼中的佩服不同,這個恆哥,眼裡散發出來的,卻是幾分放蕩不羈之色。嘴角永遠是上揚幾分,似笑非笑。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痞子。應晚晚的手又一次想探進包裡,手卻被恆哥拉著。她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這是第幾次了?她一次又一次想去拿自己的手機報警,又一次又一次被這個男人恰當的抓住她的手?她看向他,不等他深究,身體已經被恆哥拉著進了門。

屋裡開著燈,很敞亮。那個光頭在最上面的位置坐了下來。一個極瘦的男人,穿著件黑夾克,站到了他面前:“老大,這次讓你親自去抓這個叛徒,你辛苦了。”

瘦子轉了個身,示意後面那些人進來:“把人帶進來。”

應晚晚氣都不敢喘,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身邊的男人拉著她的手,帶著她就要往裡面去。光頭叫住了他:“阿恆。”

“金哥。”恆哥嘴角一直是上揚著的,帶著幾分壞笑:“我婆娘膽子小,這種場面,我就不讓她看了。”

光頭冷著張臉,盯著恆哥臉上的笑,聲音極輕:“讓她留下。”

恆哥的眼裡沒有一絲的波動,反而笑得更加燦爛“好啊。”

他轉過臉看著應晚晚:“死婆娘,說了不讓你跟來,你偏要跟來,現在罩子給我放亮點,可不要嚇暈了。”

“沒事,要是暈了,恆哥給小嫂子做人工呼吸。”邊上一個人打趣,屋子裡附和著笑了兩聲。剛才那個被綁著的人,這時已經被帶進來了。應晚晚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她嚥了嚥唾沫,只覺得眼前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見到的。

恆哥站在她身邊,帶著她往後面退了一步。那個被綁著的人,被人用力踢了後膝蓋一腳,跪在了光頭身邊。

“陳山。”剛才那個瘦子上前,摘掉了跪著的人的眼罩,同時把塞在他嘴裡的布給取了下來,那個叫陳山的,看起來四十歲上下,此時身體抖得像是個糖篩一般,大冷的天,額頭硬是流下了汗水:“老大,老大你饒了我吧。老大,我不敢了——”

“陳山。”那個光頭聲音很冷:“我有哪裡對不住你?”

“沒有。沒有。”陳山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是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求老大放我一馬。我發誓,我保證以後再也——”

“貨呢?”淡淡的兩個字,讓那個叫陳山的臉色越發的蒼白:“我,我不知道——”

“貨呢?”這一聲是瘦子問的:“陳山,你再不說,我可保不住你<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我真的不知道。”陳山的臉已經接近紙色,只是還咬著牙,垂著頭,似乎是在掙扎。

“呯”的一聲。應晚晚幾乎要尖叫了,嘴巴卻讓恆哥給堵住了,她看著那個瘦子給了陳山一槍,打在大腿,正泊泊的流著血。血。那是真的血?應晚晚的腳都軟了,恆哥的手從她嘴上移開,摟著她的腰,也順勢提著她,不讓她軟在地上。

“老大,老大——”陳山的汗流得更厲害了,臉都白了。瘦子又是一槍。呯的一聲,他另一隻腿也捱了一槍,他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判幫者,三刀六洞。”那個光頭眉頭也不皺一下的看著眼前的血腥:“陳山,念你跟我多年,我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貨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陳山的眼睛都紅了:“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我——”

“呯”又是一槍,這次打的是陳山的一隻手。應晚晚已經想吐了,她轉過臉,不想看,卻被那個叫恆哥的按著她的後腦久,不讓她轉開,他貼著她的耳朵,聲音很冷,像是地獄來的撒旦:“你最好別閉眼,也別暈,不然下一個就是你。”

很長的一句話,說得很快,又很輕。應晚晚幾乎又以為,那是自己出現的幻覺。她不敢動了,也不敢閉眼,更不敢轉頭,她只能看著那個叫陳山的,又被人開了一槍。這已經是第四槍了。

“老大——”陳山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屋子裡很多的人,沒有一個人出聲,沒有一個人幫這個陳山,空氣中是硝煙味,火藥味,還有血腥味,各種味道夾著,讓應晚晚幾乎要吐了。可是她不敢吐。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