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我想把你吃進肚子裡。”
遲衍衡的聲音略有些壓低,帶著幾分不容錯認的情谷欠。他剛剛從演武場出來,一身的汗。
汗味夾著他本身的氣息,濃烈得讓應晚晚有些暈眩。她呆呆的看著他,男人的額角還有未滴落的汗。他剛才的打鬥很精彩,堪比放電影。她內心承認,這個男人很強,非常的強。
而現在,這個極為強悍的男人,正用那雙像海一樣深的眼睛盯著她的臉,那雙眼中只有她,她嚥了嚥唾沫,莫名的,覺得有些渴。她從剛才就一直懸著一顆心。在太陽下曬了那半天還沒有喝水。
這會她覺得渴了。真的渴。伸出丁香掃過自己的唇瓣想緩解一下這樣的渴意,遲衍衡眸色一沉,再次將她的唇給封住。
他是真的想吞了她,將她拆吃入肚,這樣,他或許就不用這麼糾結了。也不必那麼擔心了。
他如果願意誠實一點,就會願意承認,他從剛才把這個女人帶上火車的瞬間,就一直懸著一顆心。偽裝精神病報告不讓這個女人在火車上跟他發作時擔心,把她帶下車了也擔心。
把人帶進了義幫他更擔心。他願意盡最大的努力去護著她,所以說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余天成此人雖然陰狠狡詐,但是對講義氣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會先佩服上幾分。
這也是他說應晚晚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原因。有這個前提在,余天成必然不會太過為難應晚晚,甚至會對她禮遇三分。
可是應晚晚這一路以來的表現,一直都在讓他驚喜。讓他不後悔把她帶出來的這個決定。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他是真的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吻越來越深,呼吸越來越重。應晚晚抗拒不了,嘴裡嚐到幾分鹹味,她應該覺得嫌惡,噁心的。可是這會卻只是覺得這個男人,很MAN。他完全不同於她以往接觸過的任何一個男人。
那是當然,她在心裡跟自己說,你以前從來不會有機會去接觸一個流氓。
是啊,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流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應晚晚提醒自己說。既然是一個流氓,那麼身手好也是必須的了。她又何必覺得驚訝?更何況是他把你陷入到這樣危險的地步中來的,你現在的表現,又算怎麼回事?
理智迴歸些許,應晚晚抬起手正要推開他,房間門被人敲響了。兩個人都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更尷尬的是他們現在才發現門沒有關。有人站在門口,看到兩個人如此的親熱時,眼裡帶著幾分打趣。
應晚晚快速的退後一步,臉上閃過幾分羞意,幾分尷尬。
倒是遲衍衡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攤了攤手,看著站在門口的人。那個人長著一張略帶幾分陰柔的臉。面板很白,細長眉,丹鳳眼。頗有些男生女相。眉眼上挑的時候,給人感覺帶著幾分邪氣。
“抱歉。”那個人嘴裡說著抱歉,眼裡卻完全沒有絲毫歉疚之色:“聽說新來了一個堂主。以為先上來認識認識。沒想到打斷了你們的好事。”
“不會。”遲衍衡笑了笑:“在下王正康,你叫我阿康就好,不知閣下是——”
“我姓楊。叫楊過。”那人說道,應晚晚倏地轉過臉去看了他一眼。楊過?他開玩笑的吧?想著影視劇跟書上形容的楊過,一見誤終身的楊過就長成這樣?那楊過豈不是要哭死了?
“好名字。”遲衍衡倒是沒有絲毫詫異一樣點了點頭。
“這位美人是不是覺得,我名不符實?”楊過向前兩步進了房間,看著遲衍衡身邊站著的應晚晚。
應晚晚下意識的就要點頭,反應過來自己呆的是什麼地方之後又快速的搖頭:“抱歉,我沒有想笑你的意思。”
“笑也沒關係。”楊過倒是一點也不惱:“我媽生我的時候,迷上了看神鵰俠侶。一心想要生個像楊過一樣的兒子,或者是小龍女一樣的女兒。所以打定主意如果是男的就叫楊過,女的就叫楊龍。”
“噗。”應晚晚忍不住就笑了:“那你真要慶幸,你媽沒把你生成女人,我覺得楊過比楊龍好聽多了。”
這個玩笑開過之後,應晚晚自己都震驚了。她在做什麼啊?
她現在可是在黑,幫啊。她面前站著的可是黑澀會的流氓啊。她竟然敢開對方的玩笑?應晚晚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變得十分不自在。那種不自在裡甚至有幾分膽怯。
不過這樣的表情在其它兩個人看起來,就是不好意思了。遲衍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