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她怕,她是真的怕。她的身體還殘留著那天的記憶。藥力的作用,讓她不知羞恥,一次又一次的哀求著身上的男人。她怕
“應晚晚,讓我來提醒你吧。你剛才動手了,你想殺我,可是失敗了。所以賭約現在開始生效,你輸了,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了。”
“言恆,你說話不算話,你說了,給我一天時間的。”現在可是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到呢。
遲衍衡的動作突然停下,盯著應晚晚臉上的怒色,羞意,咧開唇角輕笑出聲,大手毫不客氣的覆上她的心口的小兔,極為邪肆的開口:“你跟你一*講誠信?恩?”
應晚晚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看著身上男人的臉。是了,他是一個*,她竟然還指望一個*能知道羞恥,指望一個*講道義?她真的是瘋了。
她沉默,他就可以繼續了,應晚晚在出神的時候,他已經將她的衣服全部都脫了。這個時候,遲衍衡很自動的把自己的身份代入到“言恆”這個*身上去,他不是說他是*嗎?那他就*一回吧。
不過就算是*,他相信他也是一個有品的*。今天的遲衍衡可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應晚晚屈服,更要讓她知道他的手段,他的厲害。
他相信,之前的幾次體驗都不會太美好。她心有抗拒,也是正常。看來他需要反省,讓她知道一下,他的厲害。
而他對自己有信心,若是願意放下身段來討好一個女人的話,他絕對相信,那個女人是逃不過的。而應晚晚,也一樣——
夜色漸深,黑夜掩蓋了一切,也催生了一切。
……………以下五千字請自行YY…………………
這是一輛往西南方向行駛的火車。說是快車,卻因為沿路要經過的站點太多了,所以速度真不能算太快。一路從S市到Y省的T市,中間要經過五個省,二十二個站點。火車在鐵軌上晃盪晃盪的前行,那不斷搖晃的車身讓應晚晚從夢裡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眼前是十分陌生的環境。她眨了眨眼,身下的感覺讓她倏地想要坐起來。只是一抬眼,就對上了遲衍衡的臉。看到眼前這張讓她恨之入骨的臉,應晚晚想也不想的抬起手來就是一記耳光甩過去。
只是掌心在碰到他的臉頰之前,已經先一步被遲衍衡抓住了手腕:“醒了?餓不餓?”
“放開我。”應晚晚壓低的聲音充斥著顯而易見的怒氣,她恨他,可是更恨自己。昨天他沒有對她下藥,她也沒有中藥,可是,可是——
一想到昨天她是怎麼屈服在他身下的,一想到她是怎麼控制不住自己的反應,一次又一次的求饒。她就羞憤欲死。也就越發恨上了言恆這個無恥下流的*。
遲衍衡輕輕一笑,根本無視她臉上的憤怒,輕鬆地將她的身體一提,讓她坐了起來:“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滾開。”應晚晚推開他的手,才想說話,但是看到眼前的環境時,整個人都呆掉了。她身上已經換上了一身極為普通的,T恤衫,牛仔褲,而遲衍衡也是一樣,休閒褲加T恤,兩個人像是穿著情侶裝一樣,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現在所處的環境,這是——
這是火車?她竟然在火車上,看著遲衍衡,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這個混蛋,誰給你的權利?你到底想做什麼——”
他怎麼可以又一次綁架她,把她帶到這車上?他瘋了嗎?不,他到底想做什麼?
“噓——”遲衍衡舉起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邊:“別吵,不要把周圍的人吵到了,可就不太好了。”
這是最一節車廂最邊上的位置,為了不讓應晚晚一醒就鬧騰,遲衍衡在來之間,買下了這左右兩邊六個軟臥的位置,所以這相當於一個小的隔間,而其中只有遲衍衡跟應晚晚兩個人,此時火車已經駛離S市了,這會已經到了Z省了。而他雖然不怕應晚晚鬧,但是他更希望她可以聽話一點。
“混蛋。”應晚晚用力推開他,雙腳往地下一放就在下去,她要報警,她要把這個男人抓起來,她一定要把這個男人抓起來。
她的身體還沒有起來,又被遲衍衡壓下,她心裡惱怒,抬起手就是一記耳光甩過去,這一次遲衍衡沒有防備,竟然被她打到了,正好甩在遲衍衡的臉上。一個動作出來,應晚晚愣了一下,她剛睡醒,力氣並不大。遲衍衡的頭依然微微偏了過去,他轉過頭看她,那個目光,幽深如海。
應晚晚有些怵,可是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他以為他把她帶上了火車她就會怕嗎?錯了,這裡是火車,他逃不掉,她也不會讓他逃。她看著地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