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晚晚理智還在,她知道,也相信,不管他要去做什麼,其實最後他的結果都不會是一個好結果。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總有一天,他會被抓到的吧?總有一天,他會落網。不知道在那天到來的時候,他會不會後悔?這個念頭一想起那抗拒的雙手就再也開心不起來了。
這個男人,會被抓住,判刑,然後——
遲衍衡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也不知道應晚晚已經篤定了,他做壞事一定會被抓。他只是因為她的順從不反抗而越發的深入,她越聽話,他就吻得越深。幾乎要將她吞到肚子裡一樣。
良久,直到她一張臉憋得通紅,喘不過氣來了,他終於放開了她。
她眼神迷離,紅唇微月長,直直的盯著他的臉,白希細嫩的小臉欲說還休。他嚥了嚥唾沫,越發有些忍不住了。深吸口氣,遲衍衡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看應晚晚,轉身離開了。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留下了一個吻,應晚晚看著那關上的房間門,突然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那種來自於女人第六感的莫名感覺,讓她的心臟那裡猛地一縮。遲衍衡,不會出什麼事吧?
她衝動的追到門邊,卻再也沒有出去。閉了閉眼睛,她轉身將身體緊緊的抵在門板上。生死有命,不管是什麼結果,路都是他們自己選擇的。她,無法改變。而如果言恆會出事,只能說明,天道昭昭,善惡有報!
…………………………
這邊黃金梧帶著遲衍衡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趕往交易地點,那一邊阿康跟阿標,卻是覺得機會來了。在他們心裡,絲毫沒有因為言恆之後立了這些“功勞”而高看言恆一眼,對他們來說,他們只是把“言恆”這個人恨入了骨。能不恨嗎?被那樣下面子。
而這口氣他們一直憋著,不能拿言恆出氣,拿她的女人出氣,總可以吧?不要以為他們兩個不知道。這些日子言恆的婆娘都是被他關在屋裡,說穿了,還不是怕這幫裡的兄弟覬覦?既然他要如此防備著他們,他們就偏偏要動一動他的女人。他們就不信了,等黃金梧回來,還能因為一個女人殺了他們不成?就算是言恆,也不敢吧?
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
阿康是最早跟著黃金梧的一群人,要說本事真的不算大,但是勝在他跟著黃金梧的時間很久了。他之後就是阿標,他們不光是跟著黃金梧最早的人,也是最得黃金梧信任的人,這樣的兩個人,就算是性格衝動一些,也絕對不是草包。
阿康想算計應晚晚,想報復言恆,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要瞞著阿標。阿標也清楚,不過,他倒是有點擔心。
“阿康,言恆這小子的女人,我們碰了就碰了,但是怎麼說,上次他在老大面前也是發了話的。誰要是敢碰他的女人,就是跟他不對付。我們自然可以強上,硬來,可是這真要是上了,言恆那小子回來,能放過我們?只怕少不得會揍我們一頓。就算老大不會要我們的命,只怕我們也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你以為我沒想過?”阿康既然決定了要動言恆的女人,就已經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知不知道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言恆那個小子,自負又囂張,你看他每天的那個神氣勁,不就是天天晚上可以抱著女人睡嘛?有什麼了不起?今天我們就把他的女人給睡了,看他還怎麼得意。”
“可是怎麼睡?強上?硬來?”阿標想著應晚晚那標緻的小臉蛋,窗簾的身材,還有上次那偶然看到一個角的白大腿,就覺得有些渴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還真的是想。他有過不少女人,可要說水靈,漂亮,真的是一個也比不上言恆的婆娘。、
“當然不是。”阿康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你以為我會打沒有把握的仗?為了今天,我可是特意準備過的。”
“這是——”
“西班牙現在最火的,被人用得最多的寶貝。”阿康臉上的笑,十分的猥瑣,阿標嚥了嚥唾沫,在聽完阿康的打算之後笑了,那個笑十分下流,還透著幾分陰沉。
這兩個人如何算計自己,應晚晚是一點也不知道。她內心那種不好的預感,不但沒有因為遲衍衡的離開而變淡,反而越來越重。她在這個狼窩呆了已經有一個月了,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讓她覺得無措的。
外面的天色漸亮,今天依然是天氣極冷。雖然沒有下雨,可跟前幾天雪後初晴比起來,天色要陰沉得不少。她出不去只能窩在房間裡,房間裡原來放著的僅有的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