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再不答應,是不是連男人都不是?
這個李暖心,還真的知道怎麼挑人的要害來打啊。
陸向南怒極反笑,大手下移,開始脫起了李暖心的衣服:“好,很好。難得我們在同一件事情上,達成共識。”
既然她說他只是要她的身體,那他要是不收,豈不是對不起她這一番“好意”?
“說清楚。”李暖心不介意用點時間把這段關係了結,但是她必須要知道時間。阻止他脫自己衣服的動作,她執著的要一個答案。
“一年。”陸向南反手將她的手製住,順便將她連衣裙後面的拉鍊拉開:“李暖心,你陪我一年,我把那些照片都還你。如何?”
“一言為定?”李暖心不怕他說話不算話,但是這個人,行事向來詭異。做事又不按牌出牌。她可不想讓他到了一年之後,再找藉口來糾纏於她。
“你放心。”陸向南將她的裙子扯下,低下頭,一口咬上她的肩膀:“我以前的女人,熱度從來沒有超過三個月的。說不定不到一年,我就會厭倦了。”
李暖心應該覺得高興,他越快厭倦。她就越早自由。
可是這會聽著陸向南用這樣渾不在意的態度說會厭倦她,她竟然有幾分不快?
她想了想,把自己的怒氣歸結於是陸向南的無恥下流。因為他竟然把她跟其它的那些女人相提並論?
肩膀上吃疼。她的走神,明顯的引起了陸向南的不滿。他是從來不會管她的死活的,這一口咬得又重又狠。
李暖心氣極,卻不能發作。於是在他抱起自己之時,她想也不想的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她下嘴可比陸向南狠得多了。尖利的牙齒,幾乎將陸向南肩膀上的肉給咬下來。
已經走到裡面房間的陸向南吃痛,摟著她的手一鬆,她的身體就這麼被他摔在了床上。
李暖心的身體彈了兩彈,被他隨之壓上。
閉上眼睛,這場交易,她開了頭,就沒有結束的道理。人事間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不過,她也不是隻能如此。
李暖心咬牙,只希望這一年時間,快點過去。
不,她應該希望她對他的吸引力不到一年,他早日厭倦,就可以早日放她自由。
是的。她只需要自由。
意識遊離間,身體被人狠狠的撞開,那利刃可不會顧忌李暖心的心情。他像是在用行動證明,她對他的吸引力,也只有身體。
痛。肩膀被他咬傷的痛,還有她恨恨的瞪著他,因為吃痛,再次咬上了陸向南的肩膀。
卻只是換來了他更加肆虐的攻擊。她不喜歡這樣,陸向南也不喜歡。
但是兩個人在這方面,卻像是打仗一般,總是想做贏的那個。哪怕最後的結果,是誰都贏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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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向南坐在辦公室裡,有些心不在焉。
對面坐著的兩人,正在彙報著手中專案的進展。
“李氏最大頭也是最賺錢的,是李家的礦山。最近李家的礦山接連開出成色上佳的鑽石,業內都知道的。”
陸向南的助理小張,說著他所知道的訊息。
“沒錯。因著這個關係,李氏的股票一漲再漲。”一旁坐著的小李也跟著開口:“誰都知道,李家是做珠寶生意發家的。這有自己的礦山,底氣也不一樣。更不要說李家還經營著珠寶玉器,娛樂公司。”
“是啊。”小張跟著陸向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李家的關注也不是一天兩天:“李擎風上個月還收購了天頌酒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現在他還是天頌酒店最大的股東之一。”
李擎風上位之後,手段比他父親李宗言要凌厲得多。這才多少年?現在S市除了李家,也只有應家的風頭可以壓李家一頭了。可這兩家還聯姻了。
“不說李家自己的產業,就李擎風玩票姓質開的那家擎風娛樂。不是我說,你說他眼光怎麼就那麼毒辣?隨隨便便拍一部電影,票房就上億。”
“是啊,所以啊,有些事情還真沒法比。”
兩個各自說了一會,發現陸向南一徑沉默不說話,一時有些訕訕的:“陸總。你不要生氣。我們不是說你不如李擎風,只是經營的方向不同而已。”
陸向南沒有說話,當年陸秉正一心要跟李宗言打對臺。李家經營什麼,他怎麼會不清楚?
陸氏也是經營珠寶玉器。可是那年陸秉正盲目擴張,導致資金鍊斷裂。後來陸向南不得不把手中有的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