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然的殺戮聲,已經在外面響起,由馬勒爾統率的攻擊,終於展開但是這一刻,馬勒爾已經沒有一絲的信心,這個男人,就如一道不可愈越的天塹,在他的面前自己根本就無能為力,什麼也做不了。
雪獅出現了,輕輕的走到了展雲飛的身邊,恭身的稟報道:“展少,一百零六人,加上這個,一共是一百零七人,沒有強手!”
沒有強手,這話對雪獅來說,是很真實的評價,但是馬勒爾卻已經笑了起來,身形一閃一動之間,已經又一次衝了過去。
這一次的物件,不是展雲飛而是雪獅,他心裡承認,他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但對雪獅他依然不服,一百零七人,至少他就是強手。
展雲飛的聲音,已經響起:“不用殺他,廢了。”
雪獅已經動了,展雲飛的話,他已經聽到了,但是他下手,卻比展雲飛狠了許多,馬勒爾的幻影術,還沒有完全發揮出來,重拳襲到。
“你們黑手黨和榮亞會這種廢物,也敢向展少動手,簡直是不自量力。”雪獅道。
聲落出拳,拳快,力量兇猛,這是馬勒爾見過世上最快的拳頭,三拳,已經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徹底的打破了他的氣海、丹田、內脈,他根本擋無可擋,堂堂黑手黨第一戰將,此刻竟然比小孩子也不如。
“你是世上最可憐的人,我不殺你,當然你可以自己去找死,你活著本就是一種錯誤。”讓一個人死,不一定要殺死他,可以讓他自我毀滅馬勒爾趴在地下,如野獸般的嘶吼,但是沒有人理會,因為他經筋被毀,力量全失比一個普通人更不濟,兩個震揚盟的成員,已經抬起了他軟綿的身體,就如抬一隻死狗,他就算是想動手,但是手卻已經沒有辦法抬起來。
一百零七人,死了九十六個,逃走了十一人,而其中還有一個是被抬著扔出去的,那就是馬勒爾。
這種力量,對獅組來說,實在還不能稱之為對手。
一個時辰之後,馬勒爾已經被抬到了普羅基的面前,沒有淚,但是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所有的人,他們寧願看到馬勒爾的屍體,也不想看到他此刻半死不活的樣子。
除了士氣的低落,剩下的只有憐憫,四周都是憐憫的目光。
普羅基的眼裡,也有著同樣的神光,對這個戰將的下場,他只有深深的遺撼,因為這種結局,他早就已經有了充分的準備。
馬勒爾已經失聲了,張了張嘴,但是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是雙眸鼓漲,流露出死亡的哀求。
“你想讓我殺了你?”普羅基問道。
眸裡激動的眼神一變,有了一種欣喜,一種感謝,這一刻的他,只有死亡才是一種解脫,死了,他還可以算得上是勇士。
普羅基嘆了一口氣,說道:“也許,死亡對你來說,是一種幸福。”手已經放在了馬勒爾的脖子上,微一用力,手腕稍動,只聽“咔嚓”一聲,脖骨已經扭斷,但是在馬勒爾的臉上,卻沒有痛苦,只有欣喜的笑意。他已經解脫了。
展雲飛回房的時候,田中萍芝已經睡著了,讓美夢的繼續,成了泡影,恨恨的上床,摟著女人半裸的身姿,也坦然的睡去。
第二天大早,展雲飛起床的時候,田中萍芝還在睡,而在門外,大島慧子早就已經在等著了,因為有新的訊息傳來,歐洲教皇在大早,已經從奔法客國趕到了龜桑,這是黑手黨又一支強援,而且,亞洲的漁夫和久沒出手的榮亞會也有了動靜,更是湧入了龜桑,暗地裡似乎與黑手黨勾結。
展雲飛有些奇怪,漁夫的魔皇,都已經被幹掉了,漁夫竟然還如此狂妄的存在,那個新任的漁夫魚梟,究竟是誰,一般時候,在亞洲的漁伕力量上層,都有個魚梟在監控著。
“讓人密切的注意,有情況隨時彙報,還有,最好可以查到他們的落腳點,防域永遠沒有強有力的進攻有效。”展雲飛道。
大島慧子輕輕的點頭,展雲飛的意思,她已經明白,正待轉身去傳達命令,臥房的門,輕輕的開啟了,還沒有梳洗的田中萍芝已經睡眼迷朦的走了出來,嘴裡在叫著:“雲飛,你在哪裡呢?”
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沒有看到展雲飛,她竟然有些急了。
大島慧子已經笑道:“萍芝,還沒有睜開眼睛呢,就開始找老公了,放心展少在這裡呢,沒有走。”
萍芝揉了揉眼睛,看到了展雲飛正在笑,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撲到他的懷裡,不爽的嬌喝道:“這大早的,起床也不說一聲,人家還以為你佔了便宜就逃走了呢?”
大島慧子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