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一紅,囁囁的裝著不懂的問道:“什麼應約,我不記得了。”
大島慧子雖然年紀可以做田中萍芝的媽媽了,但是兩人卻親如姐妹,聞言笑道:“萍芝不記得,我可是記得,我可以替展少作證,放心了,今天晚上絕對不會有人會打擾你們,安安心心的完成終生大事吧,有了展少,萍芝未來一定會很幸福的。”
田中萍芝果然羞澀不堪,瞪了展雲飛一眼,說道:“虧你還記得,人家還以為你看不上我,不要我了呢,你可知道,這幾年我等得有幾多辛苦,如果你再不來,我都準備出家當尼姑去了,免得心傷無法承受。”
一次又一次的失約,展雲飛知道,那都是他的錯,幾次路過龜桑,卻沒有太多的時間停留,這一次說什麼,也不會這個女人再苦苦的為他等待下去了。
這麼多年,她的真心,已經不需要再考驗了。
普羅基正在大發雷霆,最為倚仗的蝙蝠之王,與他的屬下,出發已經幾個時辰了,竟然連一點訊息也沒有,上面已經催問結果三次了,而且他也派出十幾個秘探,但都是有去無回,氣息顯得有些詭異。
以普羅基他對震揚盟的資料瞭解,應該沒有這種力量,可以擋住飛蝠王的進攻,就算是能人以海之術,但是蝙蝠之王也可以安然的離開,不至於一點訊息也沒有。
“議長已經沒有時間給我們浪費,他已經傳下了最後的通碟,三天之內必須拿下龜桑,馬勒爾,你是組織內的最強戰將,這一次是你立功的時候了,命令所有部隊,凌晨對震揚盟的總部發起進攻。”
普羅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魁梧漢子,身高几乎已經過了二米,此刻佇立在一張龜桑區域地圖前,雙手疊在背後,幽幽的開口說道。
在普羅基的身後兩旁,靜靜的守候著四個很年輕的男人,其中一個氣息最為狂傲,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裡散發著一種強大而藐視眾生的神光,讓人很是不太舒服。
不舒服無所謂,但是你最好不要表露出來,不然他的幻影刀,就可能在下一刻,割破你的喉嚨,他曾經這麼幹過,而且是對組織內的成員動手,只因為那個人汙辱了他身為第一戰將的威嚴。
威嚴的建樹,很多時候,都是需要用鮮血來澆灌。
此刻馬勒爾他已經移動了一步,冷冷的說道:“對付小小一個震揚盟,實在不需要浪費太多的人力,光憑我一人之力,就可以把那兩個女人拿下,只是組長太小心了,派出蝙蝠人那些廢物,估計他們是害怕得罪東方人,已經懼怕而逃了。”
傳說東方人有許多很神秘的力量,但是傳說就是傳說,對馬勒爾來說,他只相信自己,因為他身上的力量,都是一步一步的訓練出來的,他吃過的苦比任何人都多,上天是公平的,付出的多,得到地也多。
馬勒爾他不相信,世上還有人比他更吃得苦頭。
為了學習幻影術,他在九幽寒冰的百米深潭裡生活了三年,為了提高勁氣的專注,他殺掉了自己的父母,因為他不想因為親人的存在。而破壞自己進取的心!
而現在馬勒爾他所有地努力都得到了回報,雖然才不過二十八歲,但是在黑手黨裡卻已經是風頭正勁地人,雖然真正地實力未必第一,但是這第一戰將地榮譽,卻只屬於他可以擁有。
此刻龜桑的行動,由普羅基負責,但是對普羅基地做法。馬勒爾並不贊成,那是在浪費時間。
普羅基看了馬勒爾一眼,對他地不尊敬似乎有些看法。提醒道:“東方有句話,太狂妄地人,結果往往是以失敗告終,希望馬勒爾你能例外。”
馬勒爾無所謂地露出一抹輕蔑地笑意說道:“只要組長可以攔住那些討厭的軍隊,對付震揚盟地事,我自會處理。不需要組長擔心。”
話到了這種田地,已經沒有什麼好笑地,普羅基點了點頭說道:“去吧,希望這一次地行動,我們可以馬到功成。”
馬勒爾退了出來,連禮也沒有行一個,在這規矩嚴密地黑手黨裡,是大大地不敬。
但是普羅基只是嘆了一口氣,最終沒有說什麼,因為看著馬勒爾,就像是看到了當年地自己,也是如此地狂妄自大。
誰沒有年輕過,誰也不想縱意人生,但是這往往要付出很慘重的代價。
一個東方的閆劍生,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那一晚血染成河,黑手黨最強大地三十戰將,被他一個人屠殺怠盡,那戰場如地獄,就算他只是看到,也一生無法忘記,就如噩夢一般,會纏繞著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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