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沒有理會他的挑釁,對齊文柱說道:“讓他把胳膊伸直。”
於是四個人過去將隋元嶺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牢牢控制住,把他架成一個十字。
展雲飛從口袋裡拿出昨天殺死隋元峰的那把折刀,抬手從桌上取過一隻香蕉然後削起皮來。
香蕉皮一層層掉落在地上,使安靜的大廳顯得更加壓抑。
一隻香蕉銷完後,展雲飛走到了隋元嶺跟前,展雲飛很隨意的抓起他左手食指,像是削鉛筆一樣用小刀削了起來。
肉一條一條的在刀口下剝離,紛紛落到地上,彷彿殺豬一樣悽慘的叫聲在展雲飛耳邊響起。
隋元嶺拼命的掙扎著,但是被四個人架著,根本無法掙脫。
展雲飛掐著他的手指兩側,因此血只是不斷的滲出來,這樣才不會讓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提前死去。
展雲飛用餘光望去,幾乎所有人的面孔都異樣的煞白,白得甚至可以和地上的雪相媲美。有人轉過身去,似乎是想吐的樣子,但也有人似乎十分的興奮。
又是這五個人裡的,展雲飛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
展雲飛從隋元嶺的衣袖上撕下一條布,在指根處給他紮上止血,然後大聲說道:“我剛才打了一個樣,誰能像我這樣再削一根,我就讓他做香主。他還有九根手指,所以香主最多有九個。”說完,展雲飛回到門口的臺階上,讓人搬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人從人群裡走了出來,一言不發的拿起展雲飛扔在地上的折刀就削了起來。開始還算順利,誰知削到一半的時候,也許是太緊張,竟然一不小心將自己的手割破了。
看著自己滴血的手指,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忽然跪在地上說道:“對不起,幫主,我讓您失望了,請您責罰我吧。”
展雲飛剛想說話,原本靜寂的人群中忽然有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展雲飛順著笑聲看去,還是那五個人中的一個,只是沒有想到的是,聽聲音竟然是個女的……
隨著笑聲,那五個人中走出一個高挑的女人來。
方才宣誓的時候,每個人都不敢抬頭看展雲飛,所以要不是因為剛才的笑聲,展雲飛根本就沒有看出她是女人。
她低著頭,頭上棒球帽的帽沿又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鼻子,只有那一張小嘴才顯出一些女人的嬌柔。
展雲飛看了看齊文柱,他急忙低聲說道:“幫主,這五個人原來就是組織裡的刺頭,不太聽話,不過倒是都有些本事。這個女人叫歐陽柯鈺,是個女瘋子。”
展雲飛點點頭,對那中年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中年人慌忙答道:“幫主,我叫莫大為。”
“我任命你為第一香主,起來吧。”展雲飛說道。
莫大為慌忙在地上磕了一個頭,說道:“能得到幫主的信任,我不勝感激,我一定會為幫主赴湯蹈火。”說完,站起來跑到展雲飛身後站好。
此時那個女人已經走到隋元嶺的身邊,開始削他的第三根指頭。
隋元嶺已經快要崩潰了,嘴裡高聲的叫罵:“歐陽柯鈺,你這個臭婊子,你***竟然敢這樣折磨我!啊……,***,上次沒把你搞死真***對不起你,你這個臭婊子!”
隋元嶺正罵得歡,只見歐陽柯鈺忽然停下手,猛然一抬腳,正踢在他的下頜,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隋元嶺疼得直翻白眼,還想罵,卻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
歐陽柯鈺似乎對他特別痛恨,削完這根手指,又想削下一根。
此時的隋元嶺眼珠突出,喉嚨裡呼嚕作響,口水順著嘴角不停的流出來,想來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架他的四個人全都累的滿頭大汗,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展雲飛讓齊文柱先換幾個人,然後制止了歐陽柯鈺。對她說道:“雖然你讓我很滿意,但不聽命令的話我一樣會處分你。現在我任命你為執法香主,負責幫裡的紀律。”
她似乎還心有不甘,但還是跪下說道:“是,如果幫主什麼時候想殺死他,請一定要交給我。”說完,站起來回頭看了看同伴,走到展雲飛身後站好。
接下來的時間裡,隋元嶺昏死過去六次,一直到無人再出來的時候,他的手指還剩下五隻。這一點早在展雲飛的預料之內,這些人中大部分都只是街頭的小痞子,像這樣的折磨人還沒有足夠的膽子。
他們和展雲飛比起來那可就差遠了,為了執行各種可能發生的突發事件,展雲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