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為法學教授當然瞭解警察逼供的手段,更知道展雲飛落在他們手裡,是不會好過的。
“王教授,你不要急嘛,咱們現在就上去,要是他們真有嚴刑逼供的行為,我是不會姑息包庇的。”老麻知道嚴刑逼供的行為是一定有的,現在只能先穩住這個不好惹的王教授,儘量不把事情弄大。
“王教授,要不要我讓新聞學院那些正在實習的學哥學姐們來一下,順便再找十幾個記者過來報道一下兒?”孫劍波在邊上火上澆油。
“什麼都一會兒再說,咱們趕緊去找人。”老麻瞪了孫劍波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沒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體嚇唬我,有機會再收拾你小子。”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樓上走去……
……
“我說…我說…我全說…”展雲飛在被電了兩次之後,別說真是有點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證據他已經夠齊全了。
“早知道你他媽就是個孬種,給他錄口供。”趙紅亮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回桌後。
一個警察拿出卷宗,另一個把展雲飛扶起來坐好,又給他穿上鞋襪。
“姓名。”
“展…展雲飛。”
“年齡。”
“二十。”
“職業。”
“剛剛退伍回華夏大學法學院復學學生。”
趙紅亮一驚,“你是華夏大學復學的學生?不是保安?”
“對,我是學生是剛剛從部隊退伍返回學校復學的學生,我參軍時學校給我保留了學藉!”展雲飛道。
“就憑你這個小流氓兒也會是學生?”趙紅亮道。
“哼哼哼,怎麼的?你想不到吧?是不是有些怕了?”展雲飛痛苦虛弱的臉上換上了一幅陰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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