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清閒展雲飛卻知道並不是真的清閒,他有一種感覺,這是風暴來臨的前奏。
展雲飛正百無聊賴地翻著報紙時,電話響了,接通後電話裡傳來一撮毛的聲音:“飛哥,我是一撮毛,我向你彙報一個事兒……”
“一撮毛,你小子恢復得怎麼樣?不尋死覓活了吧?”展雲飛聽到一撮毛的聲音後道。
“恢復得很好,現在莎莉都怕過晚上,每次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現在我說啥是啥,誰讓咱是真男人了!不過這一切還得多放謝老大你,是你救了我和莎莉,哪天我們兩口子擺酒謝飛哥你!”電話中傳來一撮毛興奮的聲音。
“討厭,怎麼什麼都說……”電話裡傳來莎莉的嬌嗔聲。
“沒事,和飛哥說這個又怎麼了,他是醫生我不說他也知道的!對了,飛哥最近東方島國在咱們的二區開了一間歌舞伎會館,現在咱們的歌廳業績影響很大,幾個兄弟去收保護費也被他們那裡的保鏢打了,尤其是領頭的兄弟還被他們費了一隻手!”一撮毛道。
“什麼?看來是不是猛龍不過江呀!”展雲飛道。
一撮毛道:“飛哥,怎麼辦?現在底下的兄弟都想去火拼,我暫時先壓了下來。”
“你做得很好,你繼續穩住兄弟們,下午李連軍就從島國回來了,然後咱們一起去上門拜訪一下,到底是島國哪位過江猛龍來了!”展雲飛道。
“是!”一撮毛應道。
下當天下午,李連軍剛剛從神戶回到港島,就被展雲飛叫了過去,然後叫上了一撮毛和應墨二人,一行四人向那間歌舞伎會館趕去。
剛走到那條開設歌舞伎會館的街道上,四人就發現兩名撐著紅色紙傘,身穿和服歌伎款款走過幾人的身邊,她們在前方轉過身來,姿態優美的向展雲飛他們露出極具媚惑的微笑。
應墨看得兩眼發直,大聲說:“這倆島國妞我上定了!”兩名歌伎婷婷嫋嫋的走進了那個歌舞伎會館,還不忘回身向他們招手示意。
展雲飛一行跟在兩人的身後,走入了這間歌舞伎會館,室內的陳設是典型的島國庭院風格,門前兩名盛裝藝伎躬身相迎,挑開門簾走入其中,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庭院。
這就是島國最常見的枯山水庭院,就是利用白色細沙堆積扒掃出各種流線形狀,再結合大小不一的石巖、石臺設計成各種清新亭景,來象徵海、池景,充滿了禪宗的味道。
走過庭院前方是一個用來表演的舞道場,很多遊客在那裡觀看歌舞伎的表演。他們幾人對錶演沒有太多的興趣,直接來到後方一幢幢單獨的酒屋。
負責招待的歌伎用島國語說了些什麼,他們四個人中只有展雲飛懂兩島國語,但他卻沒有上前,而是讓從神戶回的李連軍上去跟那個歌伎搭訕。
李連軍雖然剛從島國回來,可是島國語卻會得不多,總算是結結巴巴地說了幾句。
那歌伎掩住櫻桃小口,笑了起來,然後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應墨好奇的問道:“小子,行呀,去了一趟島國鳥語也會了,你跟她說了些什麼?”
李連軍笑著說道:“在神戶這幾天,島國語我只會說喝酒和做艾!”
應墨和一撮毛聽後,險些沒被茶水給嗆得閉過氣去。
不多時從門口走入了六名歌舞伎,其中就有剛剛在街頭招攬顧客的兩位。洪建春嘴上雖然說得厲害,但並不像他說的那樣荒唐,帶走了善於按摩的一位舞伎,去按摩放鬆。
一撮毛則摟著街頭邂逅的那兩名歌伎去了內府,李連軍也帶走了兩名歌伎。
剩下的一名歌舞伎在所有人中長相最為出色,她穿著細紋和服,綰著高高的髮髻,面板細膩,曲線柔美,美得不可方物。
展雲飛事先已經打聽過價格,歌舞伎的價格一般為每小時三十萬日元,像這種姿色的歌伎價格應該更高一些。
這名歌伎的腰間懸著一個小小的玉牌,上面寫著酒井凌子,大概是她的名字,她先向展雲飛鞠了一躬,然後羅袖輕揮,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雅緻風情,和服舞動露出半截雪白玲瓏的小腿,實在是讓人熱血賁張。
酒井凌子越舞越急,長裙的下襬已經完全飄起,露出纖長誘人的秀褪,紅色C字褲若隱若現,她隨著舞步移動到展雲飛的面前。
展雲飛感到玉火在自己的體內升騰,酒井凌子充滿媚惑的眼神不住向展雲飛投來,展雲飛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忽然感到一股濃重的殺機向自己逼迫而來。
對展雲飛來說,純粹是依靠他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