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味。
“女體盛”的胸部擺放著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著美麗的文胸,漂亮極了。
在“女體盛”身上擺放壽司有講究,根據每種壽司的滋味補作用擺放在女體盛身體的特定部位。
蛙魚會給人以力量,放在心臟部;旗魚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貝和鯉魚能增強興能力,宜放在私處……如今這種講究逐漸淡化了。
壽司擺放的數量不能太多,否則女體盛的身體將全被蓋住,影響食客欣賞“美器”。經壽司裝飾的女體盛,猶如一件精美的工藝品。
眾人開始下筷品評,展雲飛注意到孟老先生坐在自己的對面,變態龍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始終在盯著展雲飛,他對展雲飛的仇恨從來不加以掩飾。
展雲飛故意向變態龍舉起了酒杯,悠然自得的一口飲盡,這更加激起了變態龍的憤怒,如果不是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他早就衝上來扼住展雲飛的喉嚨。
展雲飛淡然的笑了起來,他從來都看不起變態龍這種頭腦簡單的傢伙,他的憤怒只會給自己的主人造成不便和影響。
孟博仁顯然看出了變態龍的憤怒,他向變態龍使了個眼色,讓變態龍壓制住怒火,如果他在這個時候發作起來,顯然會讓孟博仁異常的尷尬。
晚宴快要結束的時候,河野義郎從主人席中站了起來,他徑直向展雲飛走來,展雲飛冷靜的看著他,這次他肯定是來者不善。
河野義郎用島國語說道:“聽說你一個人就打敗了龜井課長的六名相撲手,還說我們櫻花會沒有真正的高手?”
由於展雲飛一直裝做不懂島國語,所以梁祥祖把這句話翻譯給展雲飛,展雲飛暗罵河野義郎故意挑起爭端,他這句話不但讓龜井何別的面子上難看,還讓在場的所有櫻花會成員義憤填膺,所有的焦點都關注在展雲飛的身上。
展雲飛淡淡的笑了笑道:“這就是你們島國人的待客之道?”梁祥祖為他翻譯了過去。
河野義郎冷笑了起來:“我們島國人只會善待有誠意的客人,對於你這種人我們是不會把你當成客人的。”
梁祥祖原封不動的將河野的話翻譯了過去,展雲飛站起身來:“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櫻花會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櫻花會的意思!”河野義郎的態度相當強硬。
可這句話卻引起了旁觀者的極大反感,龜井何別無疑是反對最為強烈的一個,他大聲說道:“展先生是我請來的朋友,也就是櫻花會的朋友,河野義郎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長輩一點面子吧?”
河野義郎就是再囂張,他在龜井何別的面前也不敢太過放肆。
河野洋平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異常的刺耳:“龜井兄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見識,他只是看到你的相撲手被別人擊敗,想替你找回面子!”
龜井何別的一張臉氣得鐵青,這父子倆故意一唱一和,在眾人的面前奚落自己。
河野義郎左手指向展雲飛道:“我跟你單對單的打上一場,看看是你們華夏功夫厲害還是我們島國國術威風!”
李連軍也看出這小子故意在挑釁,他站立起來對展雲飛說:“飛哥!我跟他打!”
展雲飛見識過河野義郎的真正實力,港島彩頭會的時候河野義郎曾經敗在楊猛的手下。李連軍的真實水平和楊猛應該在同一檔次,由他來對付河野義郎應該穩操勝券。
可是河野義郎今晚的矛頭是直接指向他展雲飛,展雲飛知道如果他讓李連軍頂替,恐怕會被這幫島國人看不起。
除此之外展雲飛還有一個想法,河野家族和龜井何別之間的矛盾就是瞎子都能看出來,如果自己打敗了河野義郎,等於當著眾人滅掉了河野家的氣焰,為龜井何別討回了顏面,和龜井何別的關係肯定會更進一層。
展雲飛點了點頭道:“你想怎麼打,我會奉陪到底!”
在場的華人大佬全都露出欣賞的眼光,即使是和展雲飛站在對立面的齊嘯雲和孟博仁也不例外,作為一個華夏人,他們的內心深處也不想看到島國人如此囂張,當然如果展雲飛擊敗了河野義郎,對他們來說更是好事,展雲飛會跟河野家族的樑子越結越深,他們拿下合約的可能性又增加了幾分。
場中的女體盛逐一的離開了餐檯,服務生將整個餐檯收拾整潔,河野義郎除下鞋子,光著腳板跳到餐檯上面。
餐檯長約十米,寬約四米,面積在四十平方左右。
李連軍低聲向展雲飛說道:“河野義郎的下盤很穩,看來腿功不錯,你要多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