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剛睡一會兒,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看號碼居然是母親打來的,展雲飛連忙接通了電話道:“媽!這麼早就吵醒我?”
“還早?已經是上午十一點了!”盧秀雲沒好氣的說。
“喲!聽您這口氣,今天火氣好像有點兒大?”展雲飛笑嘻嘻的說。
“我和你張叔打算五一結婚,你究竟回不回來?”盧秀雲大聲的問。
展雲飛樂了起來道:“恭喜啊!您老是想收我紅包的吧?”
“呸!”盧秀雲在電話中道。
展雲飛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和張叔乾脆辦一臺灣旅遊,何必搞什麼儀式!”
“我到那裡幹什麼?人生地不熟的?”盧秀雲聽著就來氣。
“老媽!這次一定得聽我的,你和張叔來到臺灣所有的吃住我全包了!”展雲飛爽快的說。
盧秀雲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說……你在臺灣?”
“當然了!我不在臺灣喊你來幹嘛?”展雲飛道。
盧秀雲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我馬上……就和你張叔去辦手續……參加最快的旅行團!”
下午的時候盧秀雲又打電話過來,後天下午她和張國正就跟旅行團一起到達臺灣,她專門交待說,讓展雲飛把女朋友帶給她看看。
展雲飛這下可犯了愁,吃住購物遊玩自己都好安排,只是哪這麼快給她找個女朋友去。
黑玫瑰見展雲飛皺著眉頭,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以為他遇到什麼事情,於是問道:“飛哥!遇到什麼煩心事兒了?”
展雲飛看了看她,忽然想出一主意,伸手攬住她肩膀神秘的說道:“哥兒們,我想求你一件事兒!”
黑玫瑰笑著說道:“你儘管說,只要是我能夠辦到我一定幫你!”
展雲飛偷偷指了指欣月道:“我想借你女朋友用兩天!”
黑玫瑰一聽就急了道:“飛哥!你這人怎麼這樣,聽沒聽說過朋友妻不可戲?”
展雲飛知道她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媽後天到臺灣來,她非要見我女朋友,我這不是沒有嗎,可是也不想讓她老人家失望而歸,你幫幫我!”
黑玫瑰這才明白了展雲飛的意思,於是道:“那……我讓阿玉過來冒充你女朋友就是了!”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不行!那倆妞風塵味太重,我媽那人特傳統,看到我找了個坐檯小姐,肯定得被我氣瘋!”
黑玫瑰咬了咬嘴唇道:“這樣……好吧,我跟欣月商量一下,明天給你答覆!”展雲飛連忙道謝。
東星會把德月樓整個包下,展雲飛跟黑玫瑰來到的時候,各堂口的香主基本上都已經到齊,黑玫瑰在幫內的人緣很好,每個人都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因為展雲飛是從香港來得客人,他的座位被特別安排在齊嘯雲身邊,以表示對龍虎會的尊重。
晚上七點,齊嘯雲準時來到德月樓,所有人都連忙站了起來,他揮手示意大家坐下,笑著向展雲飛和黑玫瑰的身邊走來。
黑玫瑰笑著喊了聲:“乾爹!”
齊嘯雲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目光轉向一旁的展雲飛道:“你就是香港來得阿飛?”
展雲飛連忙伸出手去道:“齊先生好!”
齊嘯雲點點頭,伸手和展雲飛輕輕握了一下,在主席坐下,然後揮手示意大家都坐下。
他的年紀在四十多歲的樣子,衣著十分講究,身穿一套高檔義大利華倫天奴的西裝,膚色白皙,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充滿了學者般的書卷氣,展雲飛怎麼也無法將他和那個叱吒臺灣黑道的東星會老大聯絡起來。
齊嘯雲用深沉而有穿透力的聲音道:“今晚我之所以在德月樓擺酒宴請諸位兄弟,有兩個原因。一是為了我們遠道而來的客人展雲飛接風洗塵!”
他停頓了一下,所有人都熱情的鼓起掌來。展雲飛受到這麼隆重的對待,自然感到很有面子,他發現齊嘯雲做事的確很周到。
“二是為了在彩頭會以前訂下代表我們爭奪彩頭的人選!”齊嘯雲道。
黑玫瑰小聲的向展雲飛解釋,每年一度的彩頭會,現在成了黑道人物展示自己實力的舞臺,臺灣的所有幫派中以東星會、震東幫、義氣堂的實力最為強大,彩頭會之爭向來都是這幾個幫會之間的爭奪。
齊嘯雲繼續說道:“今年的彩頭會意義格外不同,賽會的組織者邀請了亞洲最有影響的江湖同道前來觀摩,而且目前已經明確表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