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猜測到那是一個鸞鳥的翅膀,紅色的羽翼和她凝脂般的肌膚相映成趣,平添了幾分狂野與性感。
跟在黑玫瑰身邊的是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女孩,長髮披肩,身穿黃色吊帶短裙,肌膚潔白細膩,舉手投足顯得十分清純,嬌俏可人。
黑玫瑰笑著朝展雲飛的方向走來,她的手向展雲飛伸了過去道:“想不道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展雲飛笑著和她握了握手,看來黑玫瑰殺掉冷麵麗人的事情,並沒有受到幫內的懲罰,她的這個乾爹對她真的不錯。
黑玫瑰向那女孩揮了揮手,那女孩聽話的走了過來,黑玫瑰攬住那女孩光潔的肩頭:“她叫欣月,是我的好朋友,還不快叫飛哥!”欣月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飛哥。
展雲飛這才明白過來,弄了半天眼前的這兩位是戀人關係,媽的!到底是年代不同了,現在的妞流行不愛武裝愛紅裝!看來自己的認識已經落伍了。
趁著欣月去開車的功夫,展雲飛小聲問黑玫瑰道:“她是你馬子?”
黑玫瑰笑了起來道:“怎麼樣?漂亮吧?”
展雲飛瞪大了眼睛道:“行啊!哥兒們,我對你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隨即又笑了笑:“你把她帶來,不怕我給你撬跑了?”
黑玫瑰在他肩上捶了一拳道:“你啊!別做夢了,欣月根本對你們男人沒有任何興趣!”
展雲飛樂呵呵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像你們那種興趣,我恐怕也滿足不了!”黑玫瑰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臉微微一紅。
這時欣月開著一輛藍色甲殼蟲停到兩人身邊,展雲飛把包裹丟到後座上,黑玫瑰坐在副駕的位置,兩人一上車就嘴對嘴輕吻了一下,展雲飛差點沒把眼珠子掉出來,看女人接吻怎麼看怎麼彆扭。
黑玫瑰安排展雲飛住在她的隔壁,這套房子本來是屬於她哥哥山貓的,自從山貓死後,這裡就空閒了下來,考慮到展雲飛初次來臺灣,住酒店畢竟不夠方便,再加上展雲飛上次在香港對她有救命之恩,黑玫瑰自然想盡辦法讓展雲飛住得舒服和隨意,展雲飛對她的安排也是十分的滿意,畢竟住在這裡要比酒店自由的多。
晚上的時候,小飛龍過來拜會展雲飛,黑玫瑰帶著欣月和小飛龍展雲飛一起來到對面的五洲餐廳吃飯。
展雲飛和小飛龍坐在一起,黑玫瑰和欣月貼在一起坐著,兩人的手在桌下還緊緊握在一起。
小飛龍可能是見慣了兩人的樣子,神情自若的開始點菜,展雲飛可就不自在了,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八成把自己和小飛龍當成一對了,這他媽什麼事兒,要是讓香港那幫弟兄見到,非得笑死不可。
小飛龍首先端起酒杯道:“上次在香港多虧飛哥照顧,我小飛龍先敬你一杯!”
展雲飛連忙端起杯子道:“大家都是道上的兄弟,關起門就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客氣!”
黑玫瑰和欣月也舉起杯來,一起道:“歡迎飛哥來到臺灣!”
酒精真的是好東西,喝了幾杯之後,展雲飛已經將剛開始的拘束忘得一乾二淨,又恢復了他的本性,俏皮話也多了起來。
別看欣月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酒量卻著實不淺,跟展雲飛連續幹了三瓶啤酒,居然面不改色。展雲飛的膀胱卻首先受不了了,一趟又一趟的往洗手間跑。
黑玫瑰和欣月看著展雲飛狼狽的樣子,互相摟著對方的肩膀格格直笑,展雲飛用紙巾揩了揩手道:“媽的!今兒是怎麼了?再喝恐怕我要水淹臺灣了!”
小飛龍又遞給他一瓶說道:“飛哥!臺灣四周都是大海,您那點發水量,估計海平面根本不會漲。”
“那倒也是!”展雲飛舉起了瓶子:“要不咱們大家一起努力,今晚非把臺灣給淹了不成!”
黑玫瑰笑了起來道:“飛哥,你這屬於政治任務,還是你自己完成吧!”
展雲飛放下酒瓶道:“壞了!”
聽到展雲飛這聲“壞了”三個人的眼睛齊齊望向他。
展雲飛站起身來道:“我忽然發現,自己特想和臺灣的洗手間談戀愛!”
三人被展雲飛逗得差點把飯噴出來。
吃完晚飯,小飛龍有事先告辭了,黑玫瑰又邀請展雲飛去位於臺北紅燈區的浮萍夜總會去蹦迪,展雲飛本來不想去,可是看到對方盛情難卻,加上自己也想參觀一下臺灣的夜總會,學習一下人家管理的經驗,回到香港也許能用上。
浮萍夜總會是東星會的眾多產業之一,負責管理這裡的是東星會的四梁八柱之一,人稱戰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