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祥祖這個人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在他煩惱無助時,他一定會找女人發洩,透過這種欲與肉的交融,讓他那顆迷茫的心暫時忘記一切,然後在衝上潮頭後,摟著女人睡一覺,過後就會想出主意來。
這是梁祥祖自從踏入江湖以來屢試不爽的方法。
現在梁祥祖正是處在迷茫之中,他不知道下步該怎麼做,所以在看到陳麗麗時,本能地想到了透過她的身體解壓,讓他放飛心靈,尋找出解決這個難題的方法!
“梁先生,不地道吧,明明在卻說不在,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外面響起來。
陳麗麗勸阻的聲音:“先生,梁先生真的不在……請你……”
“滾!不要影響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在陽明山的監獄度過你的下半輩子,那裡的犯人可是最缺少女人,你這麼個興感的女人如果去了那裡,一定會受到隆重的歡迎的!”那個聲音怒道。
“麗麗,讓他進來吧!”梁祥祖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不由激凌打了一個冷戰,然後無奈地道。
“這就對了,梁先生!”隨著聲音落地,一箇中年男子和陳麗麗二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陳麗麗見到梁祥祖忙解釋道:“梁先生,他……”
“麗麗,你去倒兩杯咖啡來,去吧!”梁祥祖擺了一下手止住陳麗麗的話,然後吩咐道。
“是!”陳麗麗乖巧地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梁先生,你考慮得怎麼樣了?”中年人不待梁祥祖說話,自己就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很隨意地問道。
“先生,你讓我與你們合作,可是我連你們是誰,屬於什麼組織都不知道,我又怎麼與你們合作,既然合作就要讓彼此雙方瞭解,現在恰恰我對你們一點也不知道,我不可能沒有顧慮!還有我到底能在這次行動中得到什麼好處?”梁祥祖問道。
“看來梁先生如果知道了我們是誰就會與我們合作了,是不是?”那中年男子問道。
“當然!”梁祥祖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不過如果你反悔的話,你一定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你的組織也會很快被其他的幫會秘取代!”中年人看著梁祥祖緩緩地說道。
“我從不知什麼是反悔和後悔!”梁祥祖道。
“我們是國際刑警中的刑警,更是臺島特殊部門核心人員!”那中年人道。
“原來如此!好!我與你們合作!”梁祥祖想也沒有想就道。
梁祥祖知道,一個人再厲害也不可能與一個組織和一個國家鬥,否則他會一定死得很慘!
“通快!當然梁先生既然與我們合作,那麼好處還是不少的,日後在臺島打擊黑暗勢力時,我們會提前吱會你,只要梁先生不發動十人以上的鬥毆,那麼我可以保證梁先生的震東幫眾不會被臺島警察抓捕!”中年人說道。
“好!不知道先生想要梁某提供什麼?”梁祥祖問道。
“我叫候傳寶,你叫我侯先生就行,你只要提供展雲飛當年在臺島時所有涉嫌違法的證據就行,當然如果有港島的證據也可以!”侯傳寶道。
“沒問題!我這就可以提供給你一些,不過要詳細的證據至少得三天後才行,因為我要將那些接觸過展雲飛的人找齊,這需要時間!”梁祥祖說道。
“不急!那就三天後下午,我們準備在臺北新宏基大廈舉行有關展雲飛涉黑犯罪的控罪釋出會,到時你將證據送到就可!”侯傳寶道。
“我一定將證據收集得妥妥的,因為展雲飛我也很恨他,他將我當傻子一樣玩,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梁祥祖的下場!”梁祥祖道。
“梁先生,咖啡來了!”這時陳麗麗用托盤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
“侯先生,請喝杯咖啡,這可是現磨的!否則不會這麼長時間,你聞一下這味道就知道了,多麼香!”梁祥祖向侯傳寶道。
“好的,聞起來確實不錯!”說著侯傳寶伸手取過一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道:“好!很地道!”
“那是,這可是巴西的咖啡豆!”梁祥祖道。
侯傳寶點了點頭,然後抬手將杯裡的咖啡一飲而盡,竟然也不嫌熱,隨後道:“我走了!你忙吧!”話聲一落起身向外走去。
“侯先生,好走!”梁祥祖邊說邊向外送道。
送走了侯傳寶,梁祥祖返回了辦公室,看到陳麗麗正彎腰收取咖啡杯,短裙下那讓他曾經無數次把玩的豐腴屯部衝擊著他的視線。
梁祥祖眼中精光一閃,走上前去,伸手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