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經舞起了片片雪花,大聲喝道:“迎風一刀斬!”
“孃的,又是這垃圾的一刀斬,你們龜桑國人,難道就會這麼幾式?”展雲飛的鄙視,卻讓流彩心情敗壞,這一刀斬是他們龜桑國武學的精華,經數代人的提練與改進,有著銳不可擋的殺戮,被人說成垃圾,他不能不氣。
但是流彩他也沒有氣太多的時間,因為等那光芒沉息的時候,流彩已經沒有了知覺,身體有種上浮的不可控制,眼睛所見的,卻是自己的刀,染滿鮮血的插在自己的咽喉之上。
“我告訴你,這一招有八處破綻,每一處,都可以讓施展者死一次,對我用這一招,你不會是嫌命太長了吧!”展雲飛拍了拍流彩的臉,很是有些意由未盡的說道:“實在沒有挑戰性,就憑你們這些廢物,再練二十年,也沒有做我對手的資格。”
但此刻流彩的生命之火已經息滅,沒有辦法發出任何聲音,弱弱的倒在了地上。
展雲飛回來的時候,臺上已經到了尾聲,紅帝還沒有死,但已經在苦苦掙扎,雙手撐地,似乎想爬起來,但是力氣已經用光,如牛般的眼睛,帶著憤怒,卻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愛麗絲小姐,好像我贏了。”十萬英磅的投注,如果按百倍來賠,這就是一千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愛麗絲被驚醒,臉上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像是的,這位先生的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相信老闆今晚會一夜無眠了。”
展雲飛冷幽的氣息傳到了臺上,韓九蘭感受到他無聲的暗示,嘴巴凌然的有了一種殘酷的笑意,紅帝才剛剛爬起來,整個身體卻已經被韓九蘭踢飛,抓住他的雙腿,來了一個很驚雷般的頭倒蔥。
紅帝的頭狠狠的砸在了擂臺之上,血肉橫飛,碩大的腦袋已經成了一個破碎的西瓜,沒有強大的力量,他的腦袋與常人的腦袋也沒有太多的差別,也會一摔而碎的。
“轟!”這裡的黑拳賭場,死人並不奇怪,但是如此慘人的死法,卻還是第一次,那血腥的漿汁激起了圍觀者的野性,高吼的呼叫,也是一波高過一波,而韓九蘭靜靜的退去,臺上只留下了一具無頭屍,靜靜的躺在那裡。
韓九蘭領到了五萬英磅的獎金,而展雲飛卻是一千萬,看到那個兌獎處經理一臉烏黑的模樣,鐵定是氣到不行,估計等會沒人的時候,他一定會用那無頭屍來發洩了。
回到住處,也搬回來了一大堆的慰勞品,對付紅帝與流彩,的確也沒有費太多的力氣,但是剛到索良格不久的李連軍一聽,卻是嘮叨不已,埋怨展雲飛不捎上他,猛灌著紅酒解氣。
“放心吧,明天有的是人給你殺,就怕你們沒有那麼多力氣。”漁夫的高手,絕對不止這麼兩個,明天一戰,絕對又會是當年血戰的重演。
李連軍叫道:“飛哥,明天一定讓我先上。在港島憋了這麼多天,也該輪到我開開葷了。”
韓九蘭也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明天,我絕對不與你爭。”
就怕這丫地忙不過來,展雲飛早就已經交待過,明天一戰,絕對不會輕鬆,展雲飛的力量他當然知道,既然說不輕鬆,那當然非比尋常。
流彩與紅帝的死,漁夫很快的就知道了,但是當此刻行動的負責人把訊息傳到總部以後,傳來的命令,卻是行動繼續。
鯊魚已經知道展雲飛來到了索良格,雖然沒有算到,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但是好像已經習慣成自然了。每一次漁夫的行動,這個男人都會出現,不過這一次正合他的心意。
此次殺戮的力量,不僅可以剷除無罪,更能把這個厭惡的東方人,一併殺之後快,因為他有個強大的幫手,可以代他完成這一切。
除了漁夫,這一次對付無罪的還有整個中東的東正教會,十大護皇高手當年一戰被殺死三個,此刻變成了七大高手。
而他們其中的四位,親率七十二護衛精銳,一早就已經趕到了索良格,以雪當年教皇之恥。
審判的死已經不是秘密,就算是東方人出現,也是獨臂難支,新任教皇嚴令,一定要剷除無罪,讓他們承受應有的代價,這關係著東正教會的威嚴與權力,不容侵犯。
東正教會與漁夫並沒有勾結,只是這一次,他們選擇了相同的時間,對審判的殺手聯盟進行攻擊,充其量也只是落井下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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