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年輕人正吹著口哨準備摘下窗戶上的木板,就被幾人架進了屋子。
展雲飛也跟著下了車走了進去,順手把關門的牌子掛在了大門的把手上。
展雲飛開啟燈,看見剛才的年輕人已經變成了屍體,正被塞到吧檯後面。
展雲飛走過去,從吧檯裡取出一瓶伏特加酒扔給那四個斯拉熊邦共和國人,可是他們沒有喝,展雲飛知道,他們是怕喝酒誤事,同時也是想讓他知道他們很敬業。
展雲飛笑了笑,拿起一瓶皇家禮炮,一個手刀削掉了瓶口,順手取過一個杯子倒滿,濃郁的酒香立刻四處飄散,四個斯拉熊邦共和國人口水都快留下來了,但還是坐在那裡強忍著。
展雲飛不再理會他們,端起酒杯搖了搖,看了看酒的顏色。然後湊到鼻子底下聞了聞,一股焦香伴隨著濃烈的煙味撲鼻而來,果然是好酒,他暗自讚了一聲。
就在展雲飛正要品嚐的時候,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展雲飛一擺手,四個斯拉熊邦共和國人立即在門的兩邊藏了起來。他走到門口從貓眼裡看了看,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邊敲邊罵著,看起來是居酒屋的老闆。
展雲飛開啟門,笑著說道:“您怎麼才來呀?我等您好久了。”
在那人還在迷惑的時候,展雲飛已經拉住了他的手,稍稍用力一帶,他便身不由己的被展雲飛帶進了屋裡。
“關燈。”展雲飛用俄語說了一聲,隨即把門鎖好。
那個男人這時已經明白過來,正要喊叫,一隻毛茸茸的大手已經卡住了他的脖子。
突然的黑暗讓展雲飛眼前一黑,但僅僅是一瞬間,隨即他便適應了周圍的黑色。與此同時耳邊傳來一陣清脆的頸椎扭斷的聲音,接著便是東西拖動的窸窸索索的聲音。
展雲飛走到吧檯前,拿起那杯還沒有喝的威士忌,抿了一口。在黑暗中細細品味著濃郁的酒香,心裡忽然感到一些溫暖,如果再點上一根蠟燭,月神、歐陽、江寒玫、吳雨萍中任何一個女子陪在旁邊就更好了。
想到這裡,展雲飛忽然被自己不經意的微笑所警醒,自己這是怎麼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想這些事,再說腳底下還有兩具屍體藏在哪裡。
展雲飛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真的需要好好調整了,整天想著女人可不是好事。拉回飄走的思緒,重新思考起稍後的行動。到時候對方的人會很多,所以肯定會遇到一些抵抗,希望自己的這些手下能夠經受住考驗。
四個特種兵也各自找個地方或坐或臥的在抓緊時間休息,從他們平穩的呼吸中可以看出他們具有優秀的心理素質。
時間過得很快,中間又來了幾個人敲門,見沒有回應就走了。兩點鐘的時候,展雲飛把門開啟,陸陸續續的開始有人進來。
四個斯拉熊邦共和國人在門口檢查每個進來的人,展雲飛則拿出一個筆記本和一臺小型的錄音機,撥起吧檯上的電話。
根據私人偵探社的資料,展雲飛將新月流傭兵團中東分部主要人員的家庭電話按照住址整理出來,記到了他的筆記本上,然後根據這些人離新月流傭兵團中東分部的遠近估算出時間標在姓名的後面。
展雲飛現在要做的就是用錄音把這些人都叫到他們的辦公室來,以便他能夠一網打盡。
之所以用錄音,是因為這些聲音都是展雲飛已經處理過的,為了防止哪一家用的是錄音電話,會給警察或新月流傭兵團留下線索。
前段日子的綁架活動我都是挑的一些無足輕重的小嘍羅,為的就是要防止打草驚蛇,同時也是讓新月流傭兵團的這些人互相猜忌,都以為是對方搞得鬼。
不過現在要做的則是連窩端,只有這樣才會讓黑石城的傭兵們一片混亂,新月流傭兵團即使要調查報復,也得先把黑石城重新整理好才行。
“喂,這麼晚打攪您真是不好意思,不過請您馬上來辦公室一下。總部派人來了,說是要見您……”錄音機的聲音沒有結束,展雲飛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新月流傭兵團總部的特使現在就住中東分部,私人偵探社給了展雲飛不少他的電話錄音,展雲飛只是從他的錄音中節選了些字拼湊成了剛才這些話。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那些傢伙都想得到分部首領的位子,聽說總部派人來想要見自己,當然會以為要讓自己繼位,高興之餘自然會立即前來,而不會有所懷疑。
更何況聲音確實是特使的聲音,雖然很不禮貌的結束通話了,但是告訴自己這樣的好訊息,也就可以原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