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他。
只是後面的老頭很狡猾,動作稍大點一定會引起他的注意,因此展雲飛只好一點一點的往下蹭。這個時候當初練過的潛行便起了很大的作用,他的動作非常慢,慢到讓人看不出來他在動,但他確實在動。
時間就這樣流逝著,雖然開著冷氣,可是幾乎每一名乘客都汗流浹背,甚至包括守在艙門的那個年輕人。這個年輕的劫機者顯然經驗不是很豐富,他手中的槍沒有片刻放下過,展雲飛有些懷疑他一直保持這個姿勢手指會不會走火。
當初練習狙擊步槍的時候教官強調過,不到需要射擊的時候不能把手指放到扳機上,否則長時間緊張的保持一個姿勢手指會僵硬,需要開槍的時候很有可能造成數秒的延遲。而這幾秒鐘的延遲有時候會讓敵人逃生,有時候卻會讓自己送命。
那個女人倒是一臉悠閒的在喝著飲料,槍很隨意的掛在胸前,只用一隻手握著,一雙眼睛不停的掃視著機艙中的乘客,眼神中流露出一股陰冷的殺氣。
這個女人必須先解決,展雲飛心中暗自盤算著動手的順序。現在他頭只剩下半個露在靠背外面,基本上已經到了攻擊位置,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如何引開那個女人和老頭的注意力。我從懷裡緩緩的把打火機摸了出來,全鋼的ZIPPO光可鑑人,展雲飛機的計劃正是建立在它這一點上。
可是展雲飛暫時不敢動手,因為四個劫機者中那個大鬍子沒有在機艙。
如果展雲飛幹掉這幾個人後大鬍子想同歸於盡,只要把飛行員打死就行了。
展雲飛可不想冒這個險,既然他們要和政府談條件,就早晚要降落,等到那個時候動手也來得及。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小時,飛機不知道降落在了哪個機場。但是劫機者沒有一點放鬆的樣子,顯然一切對外聯絡都是那個大鬍子在作,如此嚴格的分工說明他們的計劃十分嚴密。
展雲飛現在需要等一個機會,那就是那個女人低頭喝飲料的時候。一旦她的視線放到了手中的飲料上,就需要至少2秒的時間才能再次抬起頭來,再加上她的反應時間,展雲飛就有至少三秒的機會,到時候我將打火機向左前方丟擲,藉助打火機在空中飛行的瞬間從反光中判斷老頭的狀態。然後趁老頭的注意力被打火機吸引時進行攻擊,奪下老頭的槍後幹掉女人和那個年輕人。
在此期間展雲飛竟然忘記了他那最大的作弊器,用手放出真氣在頭腦中成像的能力!
人有時就是怪,這個時候展雲飛卻偏偏沒有想起來!不過這對展雲飛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這樣可以進一步提高他的推算和判斷能力!
展雲飛需要的機會終於等到了,可是他的打火機還沒有出手,一個全鋼的ZIPPO打火機忽然從他前排的座位上飛了出去。
緊接著就是幾聲槍響和一聲猛烈的爆炸,然後機艙內的燈一下子滅了,驚叫聲彷彿開香檳一樣噴發出來。
就在剛才燈熄前的短短時間裡,展雲飛清楚地看見那個打火機被一發子彈擊飛,同時他前排座位上探出一個攝像機的鏡頭,然後一顆子彈撞破鏡頭從展雲飛的頭上飛過,身後接著響起物體倒地的聲音。
展雲飛左前方的一個男人也忽然將一個藥瓶向機艙前面扔去,在那個女人剛剛端起槍的時候藥瓶落在了她的腳下,立刻發出了一聲巨響。而那個年輕人正象展雲飛預料的那樣,僅僅是端起槍瞄準,直到被巨大的衝擊波震暈也沒有發射出一顆子彈。
燈雖然熄了,但展雲飛在黑暗中清楚地看見剛才動手的兩個男子迅速沿通道向前面奔去,在兩名劫機者醒過來前又對著頭部猛踢了一腳。然後兩人拾起地上的槍,用劫機者自己的皮帶將他們捆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機艙的燈才又亮了起來,飛機的艙門被人從外面開啟,幾個蒙著面的警察衝了進來。
看裝備,應該是花旗聯邦共和國的SWAT,原來展雲飛他們還是降落在了花旗聯邦共和國。在這些SWAT的指揮下,展雲飛他們逐個從緊急滑梯離開了飛機。
站在候機廳裡,喝著機場提供的熱飲,展雲飛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乘客出口,剛才那兩個人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倉促間除了可以確定都是東方人外,樣子看的不是很清楚。依稀記得一個看起來已經四十多歲,下頜很方;另一個不到三十歲,沒有注意到什麼特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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