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新月流傭兵團六個漢字及其標誌——一個工工整整的“月”字,另一塊則標明這裡是中東分部。
在牆上的一塊木板上掛著很多的小木牌,排成一個金字塔一樣的三角形,在每個木牌上都寫著一個人名,最上面的一個就是橋本近三。
兩個穿著西裝的年輕人站在門口聊著天,看上身臃腫的樣子就知道穿了防彈衣。
展雲飛的新月流傭兵團現在正處於新老交替的時候,傳統的武士道精神和現代利益至上的觀點不時發生衝突,因此幫派內部也不時有火併的事情發生。
即使是新一代之間,為了爭奪利益和領導權也爭鬥不斷,現任新月流傭兵團大首領安倍龍太郎也是在前任首領死後經過多年械鬥才坐上大首領的位子。
在這樣一個處處存在矛盾的組織內部,如果展雲飛能除掉橋本近三,那麼他的兒子和女婿必然為了爭奪位子而內訌,那麼至少會有幾個月的時間不能來找展雲飛和他的“上帝棄兒”傭兵團的麻煩。
幾個月後新月流穩定下來時,上帝棄兒傭兵團已經完全形成戰鬥力了,到時就是新月流不找上門,展雲飛也要出手了!
說實話,以展雲飛目前的實力無論如何也鬥不過勢力龐大的新月流傭兵團。
據展雲飛所知,新月流傭兵團目前是龜桑國的大黑暗勢力組織,下屬近幾百個小幫會,有近兩萬名職業打手,超過十萬的成員。
而展雲飛目前將上帝棄兒的所有人加以一起也只有幾百人,大部分還是沒有什麼戰鬥力,和新月流傭兵團正面大規模衝突除了被消滅沒有第二條出路。
韓九蘭曾經跟展雲飛講過一件當時很轟動的事,很多年前,新月流傭兵團大首領安倍龍太郎剛剛坐上大首領的位子時,有一次乘飛機飛往沖繩島去打高爾夫球。因為該島的黑暗勢力當時尚未加入新月流傭兵團的勢力,警方擔心他們發生衝突,所以沒有讓他下飛機,就令飛機返航了。
結果不出幾分鐘,大阪街頭便貼出告示:“新月流傭兵團成員應效忠自已的首領,向使安倍龍太郎‘丟臉‘的警察施以報復。”
時間不長,二百多輛賓士、卡迪拉克或者羅爾斯—羅伊斯高階轎車便駛向大阪機場,停在機場主幹道的中央。大小幫派的頭目紛紛從轎車上下來,一個個全都身穿精心製作製作的雙排鈕釦的西服,戴著金錶,手拿無線電話或步話機,信心十足,儼然一副挑釁的模樣。
大阪機場所有著陸區都被他們佔領,卻連一個警察的影子都見不到。結果大阪國際機場足足被他們接管了一個半小時。茫然不知所措的人們驚訝的看到,安倍龍太郎乘坐的白色羅爾斯—羅伊斯豪華轎車從這些人身邊馳過時,大小頭目邊向他們的首領深深鞠躬,邊齊聲高呼:“萬歲!萬歲!”一直到車隊離去數分鐘後,才來了四名警察察看情況。
展雲飛沒有在這裡多停留,駕車來到了橋本近三經常洗溫泉的地方。
這裡是一家溫泉旅館,進去需要登記,展雲飛可不想在這裡留下自己的任何資料,只好在附近把車停好,拎起裝著狙擊步槍的箱子向旅館後面繞去。
這家旅館的佔地面積很大,圍牆足有近三米高。雖然這點高度在展雲飛看來並不算什麼,但和周圍的建築物比起來就很高了,因此他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狙擊位置。
無奈之下,展雲飛只好在旅館的門口打主意。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和思考,我把狙擊的位置選在了離旅館門口二百多米的街道拐角處。
因為橋本近三來洗澡的時候雖然是早晨,但街上還是難免有人,如果選在其它位置很有可能被中間的行人阻擋。
展雲飛選的位置相當於從旅館的圍牆拐角露出頭去看旅館的正門,因為無論誰走路都不會貼著牆走,這樣我的子彈就能毫無阻擋的貼著圍牆飛過去,那麼橋本近三到達門口的瞬間就是他的子彈擊中他的時候。
展雲飛在車上湊合著睡了幾個小時,清晨的時候把車開到街角,讓他的位置剛好能夠看見旅館的正門,但大半車身都藏在圍牆的後面。雖然屬於違章停車,但是展雲飛估計等不到警察上班我就會離開了。
快到五點的時候,展雲飛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忘記了這裡有溫泉。在冬天的早晨,溫泉周圍總是會有很多的霧氣,因此現在旅館已經漸漸的被霧氣所籠罩。能見度越來越低,很快就降到了五十米以下,而且竟然一點消散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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