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良琨回憶當年,有些感慨,道,“不過那時候太過中秋輕,和他發生了一些誤會,然後他獨自去寶島發展,我勸說他也不聽,執意離開,可是他一個外地人在那邊又能有什麼發展,沒幾個月就被人砍死!據說是龍虎會南振明派人乾的,但一直沒有證據。”
“是這樣。”展雲飛點點頭,感覺這其中還是有些不對。
劉良琨又道:“賽張飛死了,可是他女人卻從臺灣來找到我,說懷了他的孩子,於是我就收下了這個孩子,撫養長大,這就是劉曉亮了。”
廖雲一拍大腿道:“我就看出他是白眼狼!還特麼總督察,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劉良琨道:“可是想要弄倒他很難,他沒有什麼違法犯罪的行為。”
夜虎道:“搞到他的上下班線路,直接半路上幹掉他!”
“不行不行!”劉良琨搖手道,“他想要殺我,我還不想殺他,我只想要他身敗名裂,讓他明白他做的都是錯的!另外我就想知道他讓什麼人施法給雅婕種下了病因。”
彪哥道:“這我們就幫不上忙了。”
展雲飛點頭道:“如果找到當初那個施法的人,我有辦法讓雅婕恢復健康。”
劉良琨道:“現在桂長升父子都被劉曉亮給幹掉了,目前只有最後一個知情人,那就是蠍子!如果能找到蠍子,那麼劉曉亮和社團他們的勾結的證據,就全都有了!”
“可是蠍子在哪呢?”展雲飛問道。
劉良琨道:“蠍子早年脫離震東幫,加入了新義安,跟了個老大外號叫扁擔。”
“扁擔?”彪哥他們喊了起來,道,“我們旺角花墟那邊也是新義安的地盤,經常去麗姐那收保護費的,也叫扁擔哥!”
劉良琨道,“我認識的扁擔是老扁擔,應該是他爹!”
展雲飛立即站起來,道:“那我去找蠍子。”
彪哥道:“我們也去。”
展雲飛道:“你們現在正在被通緝,就不要露面了,在這裡保護好劉老。”
隨即,廢棄工房牆上的門開啟,展雲飛和廖雲走了出來。
兩人上了寶馬車,廖雲道,“就算是劉曉亮是賽張飛的兒子,他也沒必要這麼恨劉老吧,畢竟還有幾十年的養育之恩。”
展雲飛道,“應該是當初他們之間發生的誤會,這個裡邊有情況,可能是劉曉亮覺得劉良琨逼得賽張飛遠走寶島,最後賽張飛死在寶島,劉曉亮就把仇結在劉老身上。”
廖雲點頭道:“這得有多大仇啊。”
展雲飛又道:“可是我注意觀察過劉曉亮好幾次,他的面相並沒有父親早死的跡象呀,要不然我肯定能看出來。”
廖雲笑道,“這種事情還有錯?”
在港島找人,展雲飛當然不會讓李連軍的龍虎會閒著,他很快給李連軍打了電話。
…
很快李連軍親自趕了過來,並且帶著展雲飛向新義安在這邊經常聚會的地方,才發現這裡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
“放假了!看來港島神團福利不錯,還有假期。”廖雲苦笑道,“我們現在去哪找?”
“那是,不然誰混社團呀,我們龍虎會比他們福利還好,當然了這是在飛哥英明領導下開始經營正經生意帶來的。”李連軍道。
“飛哥,你小子原來竟然還控制著龍虎會,你…”廖雲道。
“別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都是過去的事兒,現在哥就是一個被免職準備到企業任職的公務人員而已。”展雲飛道。
“哧,誰信呀!”廖雲飛道。
“飛哥,短時間還真的不好找,因為兄弟們現在都幹正當生意,接觸黑的和灰的不是太多,所以這訊息比起前幾年差了許多。”李連軍道。
展雲飛想了一下道:“連軍你讓兄弟們再辛苦一下想辦法找,對了廖雲打個電話給你的老相好讓她幫忙。”
“誰?”廖雲愣了一下,才明白展雲飛說的是金慧婕。
金慧婕既然能讓扁擔去麗姐花店要錢,很明顯是她的線人,找她要人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時候,金慧婕正在旺角附近的一家酒吧喝悶酒。
作為女人,在警隊裡還是受到一點歧視的,雖然男同事們都很體諒她們,可是從工作方面卻是並不願意讓她們挑大樑。因此金慧婕從在警校就相當的努力,她要改變所有人的看法,讓大家明白,女人不是花瓶,也可以挑大樑,破大案!
不過這一次對她的打擊很大,被上司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