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了主意後,展雲飛長出了口氣。,
“好了,我有些累了,回去了,你們鬧吧。”鳩老說完向跨院走去。
“師叔,慢走,我晚上再過去。”展雲飛忙道。
鳩老回頭擺了擺手,走了。
“對了老婆們,還有青青,我的靈麒呢,得帶那小傢伙熟悉一下環境。”展雲飛道。
眾女聽到展雲飛一問,才發現靈麒不在了,眾人趕緊找了一下,待看到院子裡的水晶魚池時,突然尖叫了起來:“錦鯉,靈麒,你把錦鯉都給吃了?”
“不會?”展雲飛快不跑了過去,那一池子魚深得老媽的喜愛,可不能就這麼沒了。
待展雲飛走過去為時已晚,水池裡連根魚骨頭都沒有龍還很愜意地打了個飽磕,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展雲飛,似乎在說,還有沒有,再來兩條。
“小傢伙,你竟然都吃了。”展雲飛把小傢伙提了起來,一池子錦鯉,還不夠它吃一頓,太奢侈了。
“回頭再收拾你。”展雲飛狠狠地拉一下小傢伙的身體,然後向聞訊起來的盧秀雲說道:“媽,您別生氣,回頭我再去花鳥市場買些錦鯉。”
“沒事兒,那些魚比起你這小麒麟來可差多了,日後我看就將它養在水池裡吧,當然一定要調教好,不要讓它將小金、小銀還有那個小狐狸給吃了!”盧秀雲摸了摸靈麒向展雲飛道。
“那幾個小傢伙可聰明得很,估計不聯合起來欺侮靈麒就不錯了!”展雲飛嘴裡道。
隔了三天,俏羅剎也返回京,大批文物也跟著進京,如果不是考慮到經濟效益,這會恐怕已經召開新聞釋出會,送入故宮展出。
俏羅剎來到大宅門找展雲飛通報情況:“藍野望已經落案,全家人都不是東西,開了一家拆遷公司,沒少幹強拆這檔子事,前不久還出現毆打居民的事,現在全部已全部被抓。”
“孫冬生和孫亞東呢?”展雲飛追問道,這些儈子手,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他們四個自當年分開後就沒有聯絡,不過聽藍野望說,前兩年在港島碰見過孫冬生和孫亞東,不過並沒有打招呼。”俏羅剎說道:“我已經讓那邊的部門幫忙調查,過一陣子應該會有訊息。”
“儘量收集資料,要實在不行,過一陣子我親自去一趟港島。”展雲飛也很無奈,能收集到的資料太少,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根本無法推算。
“俏羅剎,馬武極和藍野望什麼時候能帶到京城?”展雲飛問道。
“後天就能到,之後會一直關押在京城。”俏羅剎為了這件事確實費了不少力氣,因為地方機構本是想把人留下的。
“這兩天我還得聯絡一下媒體,把他們徹底搞臭了。”展雲飛不但要他們死,還要他們在死前生不如死,包括名聲。
“這個你看著辦,反正現在頭很買你的面子。”俏羅剎覺得現在展雲飛的面子比自己大多了,這次能把人弄到京城,很大程度也是看在展雲飛的面。
兩天後,《雙面慈善家》一文揭曉馬武極二十年前入室搶劫,滅門慘案的真相,這篇文章在輿論界引起巨大轟動,很多人都在討論,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為什麼能成為慈善家。
當然一些曾經受過馬武極幫助的人則說他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應該給他一個比較寬大的處理。
但是這種聲音只要出現,馬上就會被怒罵聲頂回去,犯了殺人罪,花些錢,做點好事就能定罪,那要法律做什麼?如果寬大處理,那是不是每個殺人犯殺人之後。只要做幾件好事就能頂罪。
可以說馬武極已經臭了,他再也不是慈善家,而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人面獸心的儈子手,滅人滿門的兇手。
相比之下,藍野望更加悽慘,同樣是殺人兇手,但他還是拆遷公司的老總,沒少幹強拆這檔子事,可謂人見人罵,被冠以社會毒瘤、人渣、害蟲等諸多稱號。
展雲飛來到拘留所,馬武極看到展雲飛後道:“當年是我們的錯,殺人償命,你替你戰友報仇吧。”馬武極低著頭,已經不抱任何幻想。
“只恨當年沒把那個小畜牲也一起宰了,不然也不會有今天。”藍野望哼了一聲,又看向馬武極:“你這個廢物,二十年過去,你都能讓人發現,竟然還敢出賣我,等出去了,我一定會收拾你。”
“你還想出去?”展雲飛笑了起來,他清楚,單反拆遷公司都有點官面上的關係,可今天落在他手裡,什麼官面上的關係都不管用。
展雲飛甚至可以發誓,如果誰敢站出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