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吧,我再去打個電話給劉氏的劉雅婕小姐。恩,如果你們兩家都不要的話,我準備向社會公開出售計劃,相信會有人買的,再見。”
放下電話,梅映雪臉色更白。
很顯然,這個時候雲家撤資簡直是趁著珠玉集團危難又踩了一腳。現在三家對抗陽玉集團,雲家卻突然跑了,臨走還踩了一腳。更重要的是,如果雲海東對社會公開出售以後,訊息傳出去,後果是軍心大亂,那些跟在珠玉集團後邊的小老闆將會全部倒向陽玉集團。
那樣一來隆升廣場就黃了,珠玉集團之前投下的資金也黃了,珠玉集團未來的發展整個就是一個泡影。
“給我打一個電話給陽玉集團的陽總,問一下她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請她吃一個飯。”梅映雪思來想去,最後只有妥協。
有時候做生意,就是這樣,退一步海闊天空。
現在珠玉集團大量資金都在鎮海國際大廈,然後又投資了一筆給南岔展容集團,手頭資金實在是轉不過來,如果陽玉集團真的要跟珠玉集團來一場商業大戰,珠玉集團肯定要輸的一敗塗地。
因此梅映雪就想要約見一下陽清玉,問問陽清玉,領袖生活社群和鳳舞湖水上樂園,你到底想要哪一個。錐子沒有兩頭尖,我退讓可以,不過只能一頭讓。
陽清玉是個聰明人,她早就知道梅映雪會給她電話,立即就答應下來,第二天在金福大酒店。
梅映雪心中再次一驚。陽清玉把約會地點安排在金福大酒店是什麼意思,難道陽清玉和雲海東也有了接觸?
這個時候,雲海東正是要出售他在隆升廣場的股份,難道陽清玉要想接手?如果陽清玉買了雲海東的股份,那事情就更加的複雜!陽清玉雖然是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可是商業手段太強悍了,如果陽清玉成為隆升廣場的股東,梅映雪感覺自己的珠玉集團遲早要被她吃了。
梅映雪面對陽清玉都不由得心虛,第二天,又給展雲飛打電話,讓展雲飛陪她一起去。
畢竟展雲飛和陽清玉算是生死之交,說不定能幫上一二。
展雲飛當然是一口答應。展雲飛接梅映雪電話的時候,他就在金福大酒店呢,正宇消防的訂貨會還沒有結束,他得泡在這裡開會。
期間裴壯仁跟他碰到幾次面,兩人連頭都懶得點,如果不認識他們,都不知道他們是來自一家單位。
展雲飛也懶的理裴壯仁,倒是跟西北礦業的周雨飛關係密切。
展雲飛本來對鐵礦什麼的,也並不太懂。不過跟周雨飛的一段時間的接觸,也能明白現在國內的鐵礦形勢。總體來說,並不是很理想,華夏的鐵礦儲量並不是很高,而且大多數還是貧鐵礦,開採起來費工費力,因此主要的進口就是花旗聯邦共和國的拉達斯礦業和澳洲的一個湖鹽公司,而現在人家兩家聯手操縱礦石價格,動不動漲價,非常的被動。
當然了,華夏也有很多企業,出國購買礦山,想要打破這種壟斷。不過基本上結果都是鎩羽而回,虧得一塌糊塗的回來,所以現在很多鋼鐵廠現在也就認慫了,別人要多少錢,他們就給多少錢,反正最後把價格加在國內消費者的頭上。
“原來是這樣。”展雲飛點點頭。
混了一天,到了傍晚,這次的訂貨會也就到了散場的時刻。
本來晚上還有晚宴,不過展雲飛並沒有參加,他和梅映雪約好的。不過他剛要走,裴壯仁走過來叫住了他,開口道,“展副經理,這裡是這次我們從正宇消防訂購的礦山用消防材料,你看沒什麼問題,就籤個字吧。”
展雲飛愣愣的看著他,轉身就走,心說從開始就沒跟我說,現在叫我簽字?當我傻的嘛?
裴壯仁見他要走,頓時走上去拉住他道:“我說你怎麼回事兒,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讓你簽字。”
展雲飛停下腳步道:“我憑什麼簽字?這些東西又不是我訂的,誰訂的誰簽字!”
裴壯仁道:“你不訂貨,那你來幹嘛?”
展雲飛道:“我都不知道來幹嘛。”說完,不理氣得要死的裴壯仁,轉身就走了。
展雲飛來到電梯處,直接乘坐電梯上樓,在樓上見到了已經等在那裡的梅映雪。
“來,這邊。”兩人走進包廂,看見陽清玉已經坐在了那裡,落座的還有劉曉光和劉雅婕,展雲飛和梅映雪走進去,笑道,“陽總,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
陽清玉沒想到展雲飛也來,有些意外,不過她不可能去問展雲飛和梅映雪什麼關係。倒是梅映雪解釋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