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貫的情況。
所以安保部就搞了一個特別行動,實際上就是搶屍體。
郭前進就想了一個壞主意,就說展雲飛副經理不是剛來嘛,就讓他帶人去!
不過展雲飛夠狡猾,直接推了,郭前進沒辦法,只好自己安排人去。
展雲飛倒是沒想到他們要去搶屍體,而是想到了那位樸教授。很顯然,這些死者家屬們本來已經被安撫了,現在又鬧起來,就是因為那位樸教授。
展雲飛隱約感覺到,自己需要拜訪一下樸教授。
“亞瓊,沒上班在家幹嘛呢?”展雲飛問不到樸教授的所在,只有從陳亞瓊那裡找到突破口。
“展雲飛啊,早啊,你怎麼想到一早打電話給我?”陳亞瓊笑道。
“想你了唄。”展雲飛頓時回了一句。
陳亞瓊咯咯笑了起來,又道:“以前的你肯定不好意思這樣說,要不是你長相沒太大變化,我真的不敢相信是你。”
“人總是在成長嘛,一個永遠在原地踏足踏的人,那不是正常的人。”展雲飛和陳亞瓊閒聊了幾句,這才問道,“跟你打聽個人,樸教授你知道在哪嘛?”
要說陳亞瓊挺警覺,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道:“哪個樸教授?展雲飛,你可不能助紂為虐啊!”
展雲飛笑道:“你看我是那種人嘛?其實我初來乍到,就是想要拜訪一下樸教授,詢問一些礦區礦藏的事情,跟礦難的事兒沒關係。”
展雲飛一番說,陳亞瓊倒是信了。不過她和展雲飛這麼多年沒見,又怕展雲飛是集團那邊的壞人,如果那樣,就害人了人家樸教授。
陳亞瓊思索了一下,道:“那我跟你一塊兒去吧,樸教授就住在礦區附近的一戶農民家裡。你可千萬別害人家樸教授,人家就是說了兩句公道話。”
展雲飛道:“你放心吧。”
不久以後,他們就在鐵礦礦區附近見面了,站在小路上,遠遠可以看見南岔嶺山腰的礦井入口。計程車卷著塵土停在路邊,展雲飛從車上走下來。
“你真的不是代表集團裡的那些人?”陳亞瓊最後確定了一下,才示意展雲飛坐在他電子配件後邊。
“你就相信我吧。”展雲飛剛好抱住陳亞瓊的小腰,嗅著她頭髮上的香味,又道:“再說了,集團那些人肯定很容易就能找到樸教授,現在是法制社會,他們又能怎麼樣?”
陳亞瓊道:“很難說,在礦區什麼都可能發生!他們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
兩人沿著山路,沒一會就來到山上的一個小村子裡,最後車停在一戶人家的門口。電子配件停下,卻發現這裡已經停了一輛警車。
兩人頓時感覺到氣氛不對,展雲飛下了車,就快步走進這戶人家。
進入以後,就聽見一個老者的喝罵,“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扣押我的電腦?我是國家地質學院的教授,我在這裡開展一個礦產普查,這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是國家專案!”
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年輕人也不吭聲,搬了電腦就向外走。後邊的一個年紀大的警察在屋裡冷哼道:“國家專案就是煽動群眾鬧事嘛?現在這個年代,最不靠譜的就是教授!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
然後一個婦人的聲音響起來:“同志,你怎麼說話呢?”
“我怎麼說話?我限你們48小時之內離開南岔!”那個警察道。
這個時候,展雲飛走了進來,剛好跟那個搬著電腦的小警察迎面大撞。小警察腳步一側,想要躲過展雲飛。可是展雲飛腳步一側,依然擋住他。小警察又向另一邊走了一步,展雲飛依然堵住他。
這些小警察知道這位是故意的,當下抬起頭,瞪眼道,“幹什麼?干擾我們辦案,你負責嘛?”
展雲飛本來就是警察,對這些事情清楚的很。當下開口道:“你們辦什麼案子?是上級交辦的,還是有人報案的?”
小警察這下回不過來了,這件事就是所長接了一電話,然後就過來的,一下無言以對。
展雲飛冷笑道:“如果是上級交辦,那你把你的上級說出來;如果是有人報案,那我要看看有沒有報案材料;還有,你擅自扣押人家的電腦,你有沒有出具手續?電腦上的資料出了問題,你能不能負責?”
小警察一句話都回不上,這廝也是個新手,楞了一下,回頭喊道:“趙所,外邊有個人不讓我走。”
隨後,那個中年警察走出來,沒想到的是冤家路窄,竟然是趙海亮。
原來展雲飛在任光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