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強開口道:“展局長,我是這樣想的。既然那個風水師能控制蠱蟲,那麼她和蠱蟲之間會有聯絡,你能不能用一些法術,把順著這個聯絡,把她找出來?”
展雲飛道:“有這種方法,可我修的是正派功法,對這些不精通,對這些邪術瞭解不多。”
這個時候楊甘中哧道:“你還正派,你都歪門邪道了。”
展雲飛給了他一個後腦勺,罵道:“戴國權死了,你活罪難逃,你老實一點!”
王彬彬道:“沒關係,既然她做了,就總會留下蛛絲馬跡!我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獵人的眼睛!如果現在南岔警方封鎖全城,大力搜查,相信一定會找到這個女人!畢竟,她只是一個人!”
展雲飛道:“南岔警方?你覺得他們可能嘛?”
正在說話,南岔公安局一把手劉建民帶著一幫子警察來了,走進來一看,立即皺眉道:“又死一個?你們廣陵警方到底在我們南岔要搞什麼?”
王彬彬據理力爭道:“劉局長,我們沒有搞什麼,我們只是做我們該做的事。”
“該做的事?”劉建民一指楊甘中道:“該做的事就是把一個清清白白的商人銬在這裡?你給我說說,他到底犯了什麼罪?”
王彬彬他們頓時尷尬,楊甘中並沒有犯罪,把他抓過來,都是展雲飛想要公報私仇。這個劉建民果然厲害,一下就找到了弱點。
當下劉建民一擺手,道:“把楊老闆放了。”
不過廖雲卻是不給他這個面子,當下也一揮手,道:“不能放!”
他帶著計程車兵可不管你什麼公安局長,頓時湧上來,嘩嘩譁,手裡95式自動步槍全部上膛,指著劉建民。
劉建民大怒,問道:“你們是那個部分的?手裡的武器,是對準人民群眾的嘛?”
廖雲悠悠道:“我們隸屬於夏東軍區陸軍航空兵某部,至於部隊番號駐地,這你不配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名字,我叫廖雲,你可以跟你們南岔軍分割槽的司令打聽打聽我廖雲是什麼人!”
他這番話說的牛氣哄哄,劉建民也不敢太計較,口氣軟了很多,道:“這個商人是我們南岔的投資商,你們軍隊也不能隨便抓人,他到底有什麼罪行?”
廖雲笑笑,回頭對楊甘中道:“你真的要我給你找一個罪行?”
楊甘中心裡清楚,如果這件事僵持下去,廖雲就非要給他找一個罪行才能下臺。他是一個生意人,怎麼敢參與在這種事情之中?
當下楊甘中苦笑道:“劉局長,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就當我心甘情願被他們抓的。其實這就是一個誤會,沒事,我帶著手銬,挺好。”
劉建民氣得要吐血,心說你們這當眾威脅被害人,當我不存在嘛?他知道自己跟當兵的說不清楚,因此對展雲飛喝道:“這件事我一定會通報你們礦區領導!”
展雲飛心說,吆荷,你不敢吼廖雲,也不敢吼王彬彬,你來吼我?你不知道這裡其實我最不好惹?
當下展雲飛抱起胳膊道:“劉局長是吧,很威風嘛。知道前公安廳長方春雨是怎麼倒的嘛?”
劉建民臉色陰沉,冷哼道:“我做官清清廉廉,兩袖清風,你喪門星怎麼樣?你當我怕你?”
展雲飛笑笑道:“是嘛?你家固定資產不少吧。”
劉建民臉色一變,罵道:“胡說八道!”說完,扭頭就走了。
展雲飛沒想放過他,在後邊道,“劉局長,你別跑啊,你臉上氣色不錯,員外臉,有好幾套房呢。”
劉建民差點沒一個跟頭摔倒,回頭怒道:“姓展的,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
戴國權死了,案件又陷入了一片迷霧。
如果說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礦業集團的毛江宏的話,那麼找到他的話,毛江宏很可能只會承認第一次去找戴國權。
那麼第二次去找戴國權的女人,她到底在哪裡?
雖然線索整個斷了,可是展雲飛還是有收穫的。
首先,這個女人是龜桑國人,這個女人和榮亞會有關係!
那麼他們的目的,就昭然若揭了。
正是因為袁秀菊擋住了鐵礦公司合資的程序,所以被這些龜桑國人記恨,想要借老喬之手報復袁秀菊。
試想,袁秀菊如果被老喬一錘子打得躺下,那麼礦業集團就沒有人阻擋合資計劃,他們就可以稱心如意!
展雲飛隱約明白了這些人的目的。最終目的,還是掃清合資公司的障礙,然後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