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電筒照過來,問道:“幹什麼的?”
展雲飛連忙道:“我們是綠化公司的,檢視一下樹木。”
幾個保安收回電筒光線,走了下去。
展雲飛他們趕緊走上去,來到那巨型的石碑下,蘇陌塵拿出準備好的手電筒,光線打在石碑上,上邊有著四個醒目的金色大字,“裴達之墓”!
“裴達是誰?”蘇陌塵疑惑道,心說華夏領導人好像沒有叫裴達的。
“我猜是裴老。”展雲飛來南岔這麼久了,就算不知道裴老真名,也能猜到。人家說南岔就是裴家和鮑家,其實這句話並不準確,實際上南岔只有裴家,鮑家俊算什麼東西,裴老的一條狗而已。
蘇陌塵道:“裴老不是還沒死嗎?”
“早做準備不行嘛?”展雲飛道。
展雲飛從蘇陌塵手裡拿過手電,只見巨大石碑在左側刻著裴家子孫的名字。第一個叫裴江川,是裴老大兒子,現任華夏礦業部的部長;第二個叫裴春秋,是裴老的二兒子,現任廣南省副省長!而他們的老婆,也都是華夏著名基金會的掌舵人!
蘇陌塵看見這些名字,臉上這才露出驚色,“果然是裴老!他家全部都是大官!”
展雲飛關心的是他家第三代,也就是裴老的孫子輩。
很快,第三排一開始,就找到了袁秀菊的名字!
袁秀菊是裴老的大孫媳婦,和裴老的大孫子排在最前邊。可是展雲飛用電筒光一照,頓時臉色震驚道:“裴老的大孫子死了!袁秀菊是個寡婦?”
墓碑上,黑色的名字,就代表人過世了,紅色的就是沒死。
裴老的大孫子,也就是裴江川的大兒子叫裴修文,是黑色的!然後再往後邊看,後邊是裴修武。裴壯仁是裴春秋的小兒子!袁秀菊其實是他的堂嫂。
他們這邊還在看,司機找來了,“兄弟,那邊卸貨要完成了,咱們走吧,這是中央大幹部,出了簍子我們可吃罪不起。”
展雲飛點點頭,跟著司機一起往下走。走在臺階上,展雲飛就問道:“裴老一直都說南岔是他的故鄉,他把自己的墓按在南岔無可厚非,你們都是南岔人,對裴老有什麼看法?”
司機苦笑道:“大哥,你別套我的話,我可不敢說。”
展雲飛笑道:“看你嚇的,我又不是記者,我是礦業集團,我們集團也是裴家的。”
司機道:“你讓我說真心話,我不敢說。你讓我說假話,我又不想說。所以還是不說為好。”
回去的路上,展雲飛和蘇陌塵都坐在車廂裡,任憑卡車晃盪,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等過了哨卡,來到公路外邊,展雲飛和蘇陌塵上了豐田皮卡車。蘇陌塵這才道,“還好我們廣陵出來的蔡老,不是這樣。”
展雲飛點頭道:“有人把名字刻在石頭上,有人把名字刻在別人心裡,不同的境界就有不同的作法。我是見過蔡老的,走遍廣陵,問遍所有的人,也不會有一個人說蔡老不好。而裴老,他的故鄉南岔的人竟然不願評價他,這就是差距呀。”
蘇陌塵點點頭,道:“我剛才回來的路上也一直想這個問題,你也是在想這個吧。”
展雲飛嘿嘿一笑道:“我才沒想這麼多,我就在想裴老的孫媳婦…”
“你去死!”蘇陌塵道。
展雲飛感覺到好奇的是,沒想到袁秀菊的男人已經死了。
袁董的丈夫,這個話題絕對是南岔礦業集團諱莫如深的話題。從來也沒人談論這個話題,大家都知道袁董是裴家的大孫媳婦,可是裴家大孫子,卻是從來沒人看過,沒人聽說。
展雲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向自己的手下全震圖打聽,這個在集團工作好幾年的老人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集團裡從來都沒人敢提前袁董家裡的事情,我記憶裡倒是隱約聽說袁董的丈夫死了,可是更加詳細的內幕,就不知道了。”全震圖思索以後說道。
“哦,是這樣。”展雲飛之所以對這個問題非常的關心,是因為袁秀菊的面相。
她的面相真的很奇怪,什麼都看不出來,竟然連丈夫死了這種事,都看不出來!
這對展雲飛來說,是非常感興趣的,畢竟他是一個修習了真情門風水相術的高手,可以說是一個頂級的相師!現在有一個人的面相,他這個頂級相師都看不出來,這就讓他不可接受了。
正在說話,辦公室電話響了起來,裡邊傳來悅耳的聲音,“安保部展副經理嘛?”
展雲飛哼了一聲,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