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了,陳亞瓊都沒理他,上了車,等發動起來,才開口問道:“徐瞎子怎麼說?”
展雲飛道:“老喬出手打袁秀菊,其中真的有隱情。”
陳亞瓊震驚道:“真的有隱情?是什麼人背後指使的?”
展雲飛道:“徐瞎子只知道那個人叫權哥,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上去很兇也很有錢。”
陳亞瓊問道:“這個權哥給了老喬多少錢讓他幹這事?”
展雲飛笑道:“沒給錢。”
徐瞎子是個孬貨,被展雲飛揪住脖子,就竹筒倒豆子全說了。
原來老喬這個人經常都會偷看對面樓某一家的媳婦換衣服,又一次老喬喝多了,就跟徐瞎子說了。
徐瞎子老家有一個遠房親戚,叫戴國權,又叫權哥。權哥之前住在徐瞎子家住了一段時間,後來走了。可最近又來徐瞎子家,打聽到這件事,權哥就去找老喬,用這種事情威脅老喬,讓老喬去打袁秀菊。
老喬這個人也孬得很,被這種小事就威脅住了。怕傳出去丟臉,怕被人笑話,怕對面樓裡的那家找他算賬,各種害怕,最後在權哥的威脅利誘之下,就去打了袁秀菊一拳。
據說完事以後回來,權哥還給了老喬一千塊錢,然後老喬還請徐瞎子喝酒了。
展雲飛就問他,老喬打完一拳以後,權哥有沒有再次來找老喬。
徐瞎子道:“好像有,我看見他們在麻辣串喝酒的,我還恨他們喝酒沒喊我。”
聽徐瞎子這一說,事情很明顯了,老喬打袁秀菊真的是受人指使的。
陳亞瓊聽完,吃驚道:“想不到這背後真的有陰謀,人家都說這一拳是幫袁秀菊打的,那麼會不會袁秀菊派人安排的呢?”
展雲飛搖頭道:“我覺得不可能,袁秀菊不是這種人。而且如果是她,她沒必要讓我查;第三個,如果是袁秀菊安排的,那麼老喬在殯儀館又帶個錘子是什麼目的?”
陳亞瓊俏臉上露出思索,好一會搖頭道:“想不通。老喬在打了袁秀菊一巴掌以後,這事情就已經完成了,那麼權哥為什麼再次找老喬?難道是讓他再打袁秀菊?”
展雲飛道:“找到權哥就真相大白了。”
展雲飛現在並不是警察,不過他是集團安保部副經理,在礦區內部,這個身份還是相當好使的。他和陳亞瓊來到路口,發現麻辣串斜對面有一間規模不小的超市,門口有一個攝像頭。
展雲飛出示了證件,來到這家來調取影片資料。
買了塊棒棒糖給小遠方,展雲飛和陳亞瓊就開始觀看記錄,找到殯儀館送別儀式前一天下午的錄影資料,很快就看見一輛黑色的別克車停下,一個年輕人走了下來,沒一會,老喬低頭耷腦的也走過來。
半小時以後,年輕人和老喬走出來,展雲飛這才看見年輕人的臉。
“這張臉…”展雲飛先是一愣,他對這張臉有印象,他在光華分局長任上時,好像在某個通緝令上看過,當下連忙道,“停!”
說完,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傳送了出去。
展雲飛是發給廣陵市公安局,很快得到了回話:“楚局,沒錯,就是他!”
當時根據廣陵公安傳來的訊息,這個戴國權手上有人命,至少兩個小姐被他給活活整死。
“沒想到他逃到南岔來了,怪不得一直沒抓到他。”展雲飛思索一下,他對南岔警方沒有什麼信心,又不好動用自己手下的那些人,那可是他的底牌,於是只好跟彬彬聯絡一下,等他發現戴國權的蹤跡,讓彬彬他們到南岔來抓人。
跨市抓人,雖然不太好,可是戴國權在廣陵有命案,南岔這邊也不可能太計較。
雖然查到了戴國權,可是想要找到戴國權的落腳點,就有點困難。戴國權的車牌是屬於南岔城區那邊的,展雲飛並不是真正的公安,他離開礦區就不會有人鳥他。
展雲飛現在只好讓孫永強和手下的保安出手了。
從超市出來,展雲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次來電話的是彬彬,彬彬是問戴國權的事情來的。
展雲飛道:“你們隨時等我訊息,我這邊有了眉目,就立即通知你,咱倆好久不見了,到時候好好親熱親熱。”
彬彬回話很簡單,兩個字:“去死。”
旁邊陳亞瓊聽見是個女人,展雲飛又說得曖昧,問道,“誰呀?”
展雲飛道:“彬彬哥。”
彬彬在那邊氣得只有乾瞪眼,又開口道:“有兩個訊息,你先聽好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