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犯罪,那他們毆打我們的人,就是理所當然?”
這個時候,被展雲飛毆打的幾個人,以捲髮男子拉達裡奇為首,湊到警察面前又是嘰嘰喳喳一頓說,不停地用手指著展雲飛。
“想要帶我走?先看看我手中的甩棍。”展雲飛對著看過來的拉達裡奇一瞪眼。
拉達裡奇嚇得臉色一變,連忙又指著展雲飛,唧唧歪歪。
幾個警察最後終於開始不耐煩了,推開葛山走過來,他們看著走動很隨意,不過面色都很警惕,手按在腰間的手槍上。
葛山跟著他們一邊走一邊解釋。
展雲飛道:“葛總。”
葛山回過頭。
展雲飛道,“你跟他們說,好好說話,如果他們敢動武,別怪我不客氣。”
葛山臉色一尷尬,心說你這樣說不是火上澆油嘛?
展雲飛道:“翻譯啊!原話!”
葛山沒辦法,只好原話翻譯了過去。
幾個外抓裡共和國警察心說好啊,你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橫?其中有一個就開口唧唧歪歪了幾句。
展雲飛怒道:“翻譯,原話!”
葛山尷尬道:“他說你是黃皮豬,死性不改,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臥槽。”展雲飛大怒,手中甩棍猛地抽出。他的動作非常快,一下就打在那個白人警察的右手上,打得他慘叫一聲,手指跟雞爪一樣的抽搐。
他一動作,其他的警察動作也很快,立即就拔槍。這些警察可不會客氣,襲警他們隨時可以將對方擊斃。
不過展雲飛的動作更快,手中甩棍接連抽出,啪啪啪,每一下都打在一個警察的手背上。展雲飛這次用了點技術,全部打在他們手背上了幾個大穴,這些警察頓時感覺手背一麻,然後痠疼無比,別說拔槍了,根本連手想伸直都不行。
一個七個警察,六個被展雲飛打殘了,都抱著手向後逃。
後邊還有一個警察在車裡,他連忙舉起槍,一邊對著車裡的電臺呼叫支援。
這個時候,袁秀菊走過來,連忙把展雲飛拉到身後,道,“展總,你快進樓裡躲避一下,我已經跟這邊的華夏總領事聯絡過了,他會和對方交涉。”
那幾個警察跑回車裡,手背還是疼得要命,都叫得嘰嘰喳喳。
正在這時,上空突然傳來噠噠噠的馬達聲,來了一架直升飛機。
這個院子相當大,很快就讓出一塊空曠的區域,直升飛機停下以後,先是跳出一個金髮姑娘,一下就跑了過來。然後跟在後邊,有一個戴著黑色墨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走下飛機,看看外邊的情況,皺皺眉頭,理了一下頭髮走了出來。
那個金髮小姑娘衝進人群,很快就看見展雲飛,口中興奮地叫道,“米斯特展!”然後就衝了過來。
展雲飛心說這人倒是來的巧,這邊剛有事。金髮小姑娘一下就撲近展雲飛懷抱,啪嗒,又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展雲飛臉色尷尬,心說後邊的是你爹嘛?你當著你爹就亂親男人?
後邊的還真是小姑娘的父親,他穿著衣冠楚楚,走過來對展雲飛伸出手。
葛山翻譯道:“他叫布朗馬裡德加蘭,是小姑娘的父親,非常感謝你救了他女兒,他今天是特地過來表示感謝。”
展雲飛和他握握手道:“我叫展雲飛,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們華夏的傳統,不用感謝,小意思而已。”
展雲飛的回答不卑不亢,布朗馬裡德加蘭點頭,又道,“我好像看見你們有些麻煩,要不要我幫你們做點什麼。”
葛山聽見這些,心中一喜。要知道,姓馬裡德加蘭的人,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非常的受人尊敬!不管這個人是不是那個傳奇家族的成員,看他的行事做派,應該是一個有身份和地位的人。
那個金髮姑娘又道:“父親,你就打一個電話,讓省議會的列達威廉議員過來一次,要不讓聯邦議會的讓議員過來一下也可以。”
葛山聽見這句,差不多就要暈倒了,心說難道這人真的是那個傳奇家族的成員!一個電話就能把聯邦議會的議員給叫來?這太牛逼了,擺平眼前的事情,分分鐘的!
不過讓葛山沒想到的是,就在他把布朗馬裡德加蘭的好意轉告以後。展雲飛開口道:“布朗先生,我救你的女兒,不圖任何回報!我的目的並不是需要你幫忙!眼前的這些不過是一些小事兒,我們華夏人自己可以解決問題,請你不要插手。”
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