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活在這個世界的展雲飛和莫妮卡時,連忙通知了上面的同事。
“盧先生!你還好嗎?”一名救援隊員大聲說道。
展雲飛無力的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還活著,對了,你們可不可以先給我們找兩件衣服!”
“好的,馬上!”那救援人員忙道。
展雲飛獲救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著水杯狂飲了幾大杯,在救護人員的幫助下,他和莫妮卡先後上了救護車,來到位於澳島市中心的紅十字醫院。
經過檢查,他們兩人的身體都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有不同程度的缺水症狀,導致電解質失衡,展雲飛的體質好,稍事休息馬上就恢復了過來。
按照莫妮卡的要求,院方將兩人安排同住在一間病房。展雲飛在床上躺了短短的一個小時,就生龍活虎的離開了病床。莫妮卡實在是太疲倦了,仍然沉浸在香甜的夢鄉中。
展雲飛在盟洗室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服,這時澳島警方負責這件案件的專員,前來了解情況,展雲飛在病房外間的會客室粗略的將情況向對方描述了一下,透過警察的口中,他才知道自己和莫妮卡在地下已經呆了整整兩個晝夜。
警察走後不久,錢一偉和聞訊從臺島返回的應墨、李連軍等人前來探望他,展雲飛擔心他們影響到莫妮卡休息,和他們來到特護病房單獨的會客室說話。
幾人看到展雲飛平安無事,才算放下心來。
錢一偉率先開口問道:“這件事是不是櫻花會幹的?”
展雲飛點了點頭,他的身體雖然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是喉嚨仍然十分疼痛。
應墨氣憤的罵了一句道:“這幫龜桑國鬼子真***可恨!”
應墨他看了看展雲飛道:“按理說野田尤貞子沒理由對你下殺手?”
李連軍嚮應墨使了個眼色,想提醒他不要觸及展雲飛的痛處。
好在展雲飛並不介意,他咳嗽了一聲回答說:“櫻花會想殺掉莫妮卡只有一個目的,他們想重新奪回失去的賭場經營權。”
李連軍表示贊同道:“其實我們忽略了對莫妮卡的安全的保護,櫻花會根本就不會甘心放棄這麼巨大的利益,他們一定會有所行動。”
應墨說道:“忘了告訴你,野田尤貞子在你出事的第二天就已經返回了龜桑國,可是櫻花會的人員並沒有完全撒離,大多數的人員還留在澳島,我們要不要對他們採取報復行動?”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櫻花會這次的暗殺已經引起了澳島警方的高度重視,再說我們的底子澳島方面應該十分清楚,就算我們要對付櫻花會,也不能選擇現在,更不能選擇澳島。”
展雲飛沉吟了一下:“應墨,你去聯絡木英偉,讓他查清留在澳島的櫻花會成員全部的資料。”
應墨說道:“英偉已經著手去辦了。”
展雲飛欣賞的點了點頭,他又對李連軍說道:“莫妮卡的安全,就由你負責,我擔心櫻花會不會就此罷休,有可能會派新的殺手前來。”
李連軍答應下來,他提醒展雲飛說道:“殷太直的貨物會在後天晚上到達臺島,這件事可能需要你親自處理一下。”
錢一偉說道:“開紅堂的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等你回到臺島後,我們就開始發邀請函。”
應墨笑著說道:“你現在成了港澳各大報紙的頭版人物,我帶來了一份你想不想看?”
展雲飛好奇的伸出手去,應墨把特地帶來的報紙遞了過來。
展雲飛展開報紙,眉毛頓時擰在了一起,頭版上貼著一張大大的照片,是自己赤身羅體抱著莫妮卡從地下逃生的場面,在配上紅色的標題“地下春情一一黑暗社會大佬與賭王繼承人地下纏綿兩日夜。”
“媽的!”展雲飛一把將報紙扯碎。
應墨說道:“貼這張照片的是臺島的‘快樂週刊’,它的後臺老報是義氣堂的麻六,沒想到這個混蛋死性不改,還敢找我們麻煩!”他有點暖味的看了看展雲飛:“這上面報道的是不是事實?”
展雲飛瞪了一眼道:“你小子少一點好奇心,難道你會死?”
應墨笑了起來,他從展雲飛的話中聽出了一點端倪。
展雲飛被櫻花會刺殺的訊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香江,關於他的逃出生天的不同版本不斷出現,向來不喜歡招搖的展雲飛也不得不帶上了多名手下,隨時防備那些瘋狂的記者,這次的事件已經讓他成為了一個新聞明星。
當然展雲飛他可不是那種別人欺上門而沒有動作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