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還真是不錯啊!”張忠玉雖然訓斥了侄子,但是對面前的展雲飛也沒什麼好印象,要知道這可是一億港幣的輸贏,用麻袋裝起來,一個人都扛不動的。
張運飛道:“呵呵,我運氣真的不錯,此次參加賭王大賽,雖然贏得艱辛,但卻逢賭必嬴,不過我這人不太喜歡賭博,今兒要不是張少爺感興趣,或許也沒這一出……。”
展雲飛言語間卻是絲毫不讓,點明瞭就是你侄子不懂事,展雲飛這人雖然不喜歡惹事,但是惹了事卻是從來不怕事的。
張忠玉聽到展雲飛的話後,不禁愣了一下,重新打量起面前的這今年輕人來。
張忠玉在澳島富豪圈子裡也算是老一輩了,那些二三代的富商子弟見到他無不是恭恭敬敬的,現在被展雲飛夾槍帶棒的諷刺了一句,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只不過以張忠玉的身份,即使對展雲飛這年輕人不怎麼滿意,也不會和他去鬥嘴的,當下笑了笑,看向展雲飛身邊的那幾個紙箱子,說道:“我聽說張定然輸了幾件老爺予以前留下來的物件,那些東西是我送給父親大人的,也是我從國外當律師時買回來的,還希望盧先生能割愛,讓我再買回去,不知可否?”
“我也是一個古董收藏家,所以這麼好的東西怎麼還會交給你呢。”展雲飛道。
張忠玉對展雲飛所說的話,並沒有生氣,而是說道:“對不起,盧先生,是我失言了。”
見到張忠玉承認了自己的錯誤,展雲飛心裡倒是對他產生了一些好感,笑著擺了擺手,道:“沒事,不過對於這些東西,我覺得還是由我帶回國內比較好。”
澳島是個自由港,雖然已經迴歸了中國,但是它還是有著自己的法律法規,並沒有所謂的文物走私罪,內地的那些禁止出境的文物,在港島是不受任何限制的,展雲飛並不想讓這些珍貴的國寶,從自己手中再次流向國外。
“這個……。”張忠玉沒想到展雲飛會如此說,要知道,張忠玉先前並不知道張定然把這些東西拿到賭場上來的,而他本人對老父感情很深,對老父的遺物自然不想落入到別人的手中,只是這些物件黑紙白字的已經簽署了協議,從法律上也是歸屬展雲飛所有,這樣張忠玉頗為頭疼。
“這樣吧,盧先生,您是用一千萬賣得的這些東西,我用兩千萬再買回去,總可以了吧?”無可奈何之下,張忠玉提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怎麼相信展雲飛會答應的建議。
展雲飛道:“呵呵,對不起,張忠玉先生,這些東西是國家的瑰寶,在我有能力的情況下,我是一定要將它們帶回國內的,這不是錢的問題,希望您能理解我的心情。”
果然,展雲飛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張忠玉的建議,別說是兩千萬,就是五千萬,展雲飛也不會賣掉的,一億?呃,或許會考慮下除了真情劍的幾樣買給他,不過張忠玉也沒可能出那麼高的價錢。
“小蘇,你看。。。。。。”張忠玉把目光轉向蘇雲達,想讓他出言勸解幾句。
“張叔叔,這事,都怪張定然太沖動了點。。。。。。”蘇雲達不是不想幫張忠玉,只是他不久前專門打聽了一下展雲飛的來歷,知道他竟然是震東幫的現任大佬,而且還是參加此次賭王大賽的選手,地位和身份他根本就惹不起,想讓他放棄這些東西,蘇雲達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那麼大的面子。
張忠玉聞言皺起了眉頭,從他執掌張氏財團以來,還是第一次如此出言求人,沒想到卻是被屢屢拒絕,對展雲飛的印象不由又壞了幾分,想了一下,道:“我記得賭場有個這樣的規矩吧?就是賭帳賭還,賭桌上輸出去的東西,是不是也能賭桌上嬴回來呢?”
“***,說來說去不還是想找回場子嘛?”展雲飛心裡暗罵了一句,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種白送的錢,他是不嫌多的,當下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張忠玉先生莫非也像張公子一樣,精通賭術?”
“不,不,不,我除了給澳島賭場剪綵去過一次,這輩子也沒進過幾次賭場。我是想這樣,既然這幾件古董都是在賭場裡輸掉的,那麼我出一個代表和盧先生對賭,如果我嬴了的話,盧先生把這些古董交還給我,如果我輸了,這事情也就不用再提了,當然,我會拿出和這些古玩對等的金錢的。”張忠玉道。
張忠玉久居澳島,而且他的張氏財團有投資了部分賭業,他知道最近召開的賭王大賽中天下一定會出現一位賭術十分高明的人,到時將那人借來與展雲飛對賭,在他看來,展雲飛雖然運氣不錯,但是真正遇到高手,輸贏就不是運氣可以決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