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個玩家有同樣大小的門牌,那麼花色按照向上的次序決定誰來支付,其順序是梅花、方片、紅心、黑桃。
五張牌梭哈遊戲,在國內和港臺地區流傳的最為廣泛,因為這種賭法上手容易、對抗性強,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運氣成分,梭哈高手必須具備良好的記憶力、綜合的判斷力、冷靜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許運氣。
而真正的梭哈贏家,不採用陰人打法的是很少的,畢竟靠運氣沒有常勝的將軍,當然,展雲飛例外,不過他對那些陰人技巧還是非常感興趣的。
展雲飛現在已經在想象,如果到時候張忠玉請來的所謂賭術高明的人,用小牌來詐自己,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局面,反正自己能看清對方的底牌,只要不是手氣背到把把都輸底注的話,三天後下午的賭局自己贏定了。
“好,盧先生,我三天後下午帶來的東西,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那現在我就先告辭了。”張忠玉道。
張忠玉看到事情說定了,站起身來,向蘇雲達打了個招呼,就起身告辭了,至於賭局的事情,他已經拜託給了洪青會的孟博仁,人手自然是不用他操心的。
不過具體要拿出什麼樣的古玩,展雲飛才會滿意,張忠玉心二里有些沒底,走出賭廳之後,張忠玉對身旁的一個人說道:“去查一查這個叫盧飛雲的來歷,看看他是否精通古玩。”
“是!”那人答應一聲,然後打出了一個電話。
張忠玉一行人剛走坐上汽車,就接到了內地反饋過來的資訊。
“嗯?震東幫的大佬,而且參加了本屆賭王大賽,而且還進入到了決賽。。。。。。”張忠玉看著手機上的簡訊,有點不敢相信展雲飛年紀輕輕的,居然是震東幫的大佬,而且還參加了賭王大賽!難怪他會贏這麼多!
不過先前打算找幾個贗品湊數的心思倒是打消掉了,萬一被展雲飛認出來,那人可就丟大了,並且很可能得罪了對方,那就得不償失了。
“叔叔,咱們就這樣走了?不能饒了那小子啊!”張定然見到張忠玉上車之後,一臉不情願的說道,在他看來,這事很有可能就這麼算了。
“你闖的禍還不夠啊?走吧,三天後再來,我請了洪青會孟博仁找知名賭王參加三天後下午的對賭!三天後對賭過後,不管輸贏,你一個月都要呆在你二姑身邊,不準亂跑,聽到沒有?!”
張忠玉看了張定然一眼,心裡也滿是無奈,這是自己嫡親侄子,自己又沒有兒子,日後張氏財團還得靠他,只是這小子實在是不爭氣,對家族產業一竅不通,整天就知道玩女人賭博,一想到這裡他就很心煩。
“好,只要能出了這口氣,怎麼著都行。”張定然道。
張定然聽到姑父請得洪青會大佬孟博仁出馬,心中大喜,要知道,孟博仁可是與澳島和拉斯維加斯賭業中的大老闆關係不錯,想要找幾個賭術高明的人並不難,用他來對付展雲飛,張定然彷彿已經可以看到展雲飛輸的鳥蛋精光的模樣了。
留著賭廳包廂裡的展雲飛,對自己三天後的對手是什麼人,是絲毫的興趣都沒有,從張忠玉提出對賭的建議,就已經註定了結果,展雲飛現在關心的,是張忠玉到底能拿出什麼樣的賭注來,要是真與這幾件古玩相差無幾的物件,那展雲飛此次可是賺大發了。
在拿到賭場開具的瑞士銀行不記名的本票之後,展雲飛帶著酒井凌子去到賭場的西達羅國餐廳裡,享受了一頓燭光大餐,好好的慰勞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之後又陪著酒井凌子在看一場歌舞劇,這才回到了房間裡。
“飛,你怎麼對大賽和三天的賭局一點都不擔心啊?”酒井凌子道。
酒井凌子拉著展雲飛看歌舞劇,就是想讓他放鬆一下心情,不要太緊張,可是反過來看,緊張的反而是自己,展雲飛就跟個沒事人一樣。
展雲飛道:“有什麼好緊張的?我在賭界根本就沒有名,輸了也不丟人,贏了更好!三天後的對賭更沒有壓力,大不了將那幾件古玩輸回去嘛,老婆,你還不知道,我可是運氣超好,能有我好啊。”
話聲一落,展雲飛拉著酒井凌子坐到了沙發上,將臉龐埋入到對方胸前高聳的所在,搞得酒井凌子渾身一陣顥抖,想要推開展雲飛,卻是感覺到身上癱軟無力。
“親愛的,還沒洗澡呢。”酒井凌子近乎伸吟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