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到了賭神火成岩!”
齊嘯雲點了點頭道:“不錯!”
孟博仁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那。。。。。。我們豈不是很麻煩?”
齊嘯雲笑了起來道:“老爺子難道沒聽說,現在的火成岩根本不是昔日的那位叱吒風雲的賭神,他的智商和一個九歲的孩子沒有任何的區別。”
孟博仁的雙目掠過一絲不安的目光道:“以我對展雲飛的瞭解,他決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火成岩這次失憶是真是假還很難說。”
“我已經派人去醫院核實過火成岩的病情,他的確已經失憶,而且病情相當的嚴重。”齊嘯雲道。
孟博仁向變態龍使了一個眼色,變態龍慌忙離開了客廳,齊嘯雲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想單獨對自己說,也讓傭人退了下去。
孟博仁壓低聲音說道:“就算火成岩這次是真的失憶,對展雲飛我們一樣不能大意,我方雖然有賭聖蔡元真出賽,可是其他方面的代表也擁有相當的實力。”
齊嘯雲點了點頭道:“澳島方面和我們已經達成共識,毛宇林和蔡元真無論最後是誰勝出,對我們來說都是一樣。至於新羅夷國方面的托馬斯喬只是一個陪襯,現在對我們威脅最大的就是龜桑國的中島雄太郎。”
孟博仁笑了起來道:“我想跟你談得就是這件事,展雲飛在龜桑國曾經多次受到櫻花會的阻擊。”
齊嘯雲對此並沒有感到意外,在按受胡氏賭場的過程中展雲飛和櫻花會已經結下很深的仇隙,利益的衝突讓櫻花會和震東幫之間已經勢同水火。
孟博仁低聲說道:“在對付展雲飛方面,我們和櫻花會的目標是一致的。”
齊嘯雲看了看孟博仁道:“你的意思是。。。。。。想和櫻花會進行合作?”
孟博仁點了點頭道:“如果這次的賭王大賽讓展雲飛一方獲勝,震東幫就會在澳島站穩腳跟,其他的賭場根本無法與胡氏家族的大型賭場相抗衡,整個臺島澳島地下經濟的命脈就會落入展雲飛的手中。”
齊嘯雲說道:“可是櫻花會的目的並不僅僅是對付展雲飛和震東幫,他們最終的目的是想入侵港臺黑暗社會,發展他們自身的利益。”
孟博仁笑了起來道:“櫻花會的確是抱有這樣的野心,可是對我們來說,首先要面對的敵人是展雲飛,現在他對我們的威脅要遠遠超過櫻花會。”
齊嘯雲苦笑著說道:“現在的局勢讓我想起戰國時侯六國聯合抗秦。”
“的確是這樣,如果我們再不果斷的採取行動,展雲飛會帶領震東幫把我們逐一擊破,真到那個時候。恐怕我們後悔都來不及了。”孟博仁深有感觸的說道。
齊嘯雲提醒他說道:“賭王大賽只是一個表象,我們真正的戰場是在外圍。”
孟博仁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道:“展雲飛肯定也會意識到這一點,外圍的操控要比大賽更加困難。”
展雲飛也在為這件事煩惱,火成岩雖然仍舊擁有神奇的賭技,可是一天沒有完全恢復記憶,展雲飛不敢把全部的寶押在他的身上。
相比展雲飛而言,以錢一偉為首的震東幫元老表現的更加慌張,展雲飛並沒有把火成岩的具體情況告訴他們。
這天,展雲飛例行去看望火成岩。
剛一進病房,發現今天火成岩並沒有吃糖,而是呆呆地坐在那裡。
“巖叔,你好點沒有?”展雲飛問道。
火成岩道:“好了,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巖叔,你好了?!”展雲飛道。
火成岩道:“我本來也沒有病,只不過是做了一個夢而已,雲飛我現在雙眼已盲,雖然能夠參加賭賽,但已經不復當年,上去輸多贏少。。。。。。”
展雲飛道:“巖叔,沒事的。。。。。。”
火成岩道:“別打斷我,聽我說!我雖然看不到你,但我卻能夠感應到你,你是一個重義之人,而且也有賭術之基礎,差的只是系統學習而已,並且我的‘心賭’之術一隻也沒有傳人,不知你是否願意學習?”
“這。。。。。。這我願意!”展雲飛知道這是一次機會,他於是道。
火成岩興奮地道:“好!能夠將‘心賭’之術傳給你,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樁心事,也算是後繼有人了!你附耳過來。。。。。。”
很快,二人就在一起嘀咕起來。。。。。。
轉眼就是一星期,經過一個星期的強化訓練,展雲飛的賭術突飛猛進,尤其是學了心賭之後,在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