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厚的興趣。
展雲飛和武和雄的決戰終於拉開了大幕,包括展雲飛自己都清楚,這是一場生死命運的賭注,即便是自己贏了,能夠見到殷正元的希望也是微乎其微,可是如果自己輸了,自己和李連軍應墨唯有接受死亡的命運。
武和雄的拳頭重重擊打在展雲飛的小腹上,讓他吃驚的是,展雲飛根本沒有做出躲避的動作。在他擊中展雲飛的同時,展雲飛的方拳也擊中了他的面頰。
李連軍露出激動的目光,他低聲說道:“展雲飛的戰術是正確的!”
應墨有些不解的望向李連軍,李連軍解釋說道:“展雲飛如果憑藉著現在的體力,想攻防兼顧肯定是必敗無疑,所以他放棄了防守!”
應墨的眼晴也是一亮道:“他已經捱過武和雄的多次暴打,一定知道他出拳的方式和力度。”
李連軍點了點頭道:“所以他的捱打能力要比武和雄更強,兩人誰能夠支援到最後,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
其時他們不知道展雲飛要想打敗武和雄很容易,但他可不想暴露了自己的全部實力,若不是因為李連軍和應墨這兩位為了他而受了連累的兄弟,展雲飛早就逃離了這裡,他在這裡只不過是不想丟下兄弟!
展雲飛完全放棄防守的打法徹底打亂了武和雄的節奏,兩人的決鬥完全成了一場野蠻而原始的鬥毆。他們彼此的拳腳瘋狂的落在對方的身體上,整個現場變得鴉雀無聲,只聽到拳腳擊中**的聲音。
鮮血從展雲飛的額角、鼻子、嘴唇慢慢的滴落在拳臺上,武和雄的左側眉弓的面板也被展雲飛的重拳撕裂。他的左側肋骨開始劇烈的疼痛,可能已經被展雲飛打斷。
兩人充滿仇恨的眼光對視著,他們清晰的聽到彼此急促的喘息。武和雄忽然感到一種不出的恐懼,眼前的對手彷彿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他的怒火可以吞噬一切。
展雲飛大吼一聲,一拳向武和雄再度擊出,武和雄也沒有做出躲避的動作,同樣的一拳攻向展雲飛,兩人被對方的重拳打的同時躬下了身體。
然後開始痛苦的喘息,醞釀著新一輪的進攻。
現場沒有一個人說話,殷太直喝了口茶,他放下茶杯的時候,武和雄和展雲飛再次扭打在了一起,兩人出拳的力量和速度都已經明顯的慢了下來。
展雲飛忽然抱住了武和雄的腰部,膝蓋一次一次的頂在武和雄的腹部。武和雄的雙拳狠狠的捶打在展雲飛的後背。
樸玉虹從腰間掏出了手槍,殷太直怒視了他一眼道:“你想幹什麼?”
樸玉虹支支吾吾的說道:“沒必要為了一個囚犯……”
殷太直冷冷的說道:“竟技場上囚犯和軍人沒有任何的分別!”
武和雄已經沒有力氣揮出他的拳頭,身體癱軟著滑倒在地上,展雲飛推開他的身體,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他依靠著圍繩,發出一聲瘋狂的咆哮。
兩名士兵拿著武器向他圍攏過來,殷太直忽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看去。
殷太直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三個中國人我要定了!”
展雲飛舉起了他的拳頭,但在他聽到殷太直的話後,眼中現出一分光彩,然後他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援下去,沿著圍繩緩緩的跌倒在地上。
祁成業設計加害展雲飛後,他的內心始終處於一種極度的不安中,排骨雖然帶來了展雲飛三人的死訊,可是他仍然擔心展雲飛在離開臺島之前留下了後招,畢竟展雲飛握有他的很多證據。
在祁成業忐忑不安的心情渡過了整整三個月以後,他才慢慢的放下心來,看來展雲飛將他們之間的秘密並沒有告訴其他人。
祁成業他想起上次的傣夷國之旅除了展雲飛以外,同行的還有洪建春和孔維舟,洪建春雖然己經死於仝海峰的槍下,可是孔維舟仍然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祁成業正想去對付孔維舟的時候,孔維舟竟然主動來拜訪他。
現在的孔維舟早已非昔日吳下阿蒙,他現在的身份是SSG工程總負責人,夢潔集團總經理,和白玉騏梁祥宗之間的合作正處於最為融洽的時侯。
時至今日,每一個人都清楚在展雲飛的經濟崩盤中孔維舟充當了怎樣的角色。
在祁成業的眼中,孔維舟和展雲飛有著極為類似的一面,他們都是善於把握機會的年輕人。
孔維舟開門見山的說道:“我這次來臺島就是想詢問展雲飛的訊息!”
祁成業狡黠的笑了笑道:“孔先生這是哪裡話來,我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