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十年前從交趾國逃亡,一直為埔支那政府工作,主要致力於蒐集和交趾國有關的情報和贊料,他掌握著一個實力強大的間諜組織。
展雲飛皺了皺眉頭,又是間諜,又是黑暗社會。真搞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有怎樣的共同利益?張全貴做出了分工道:“我們兵分兩路。我和素秋負責調查牙羅敦,你和應墨去調查白遠志!”
展雲飛還沒說話,素秋首先提出了不同意見道:“我覺著你和展雲飛的角色應該互換一下!”張全貴有些不明白地看著素秋。
展雲飛點了點頭,他理解素秋的意思,張全貴的確不適合去調查賭場的事情。至於選擇和自己搭檔,多數是因為她個人的喜好。
張全貴向來對素秋都是言聽計從,既然素秋已經提出了意見。他自然也不會駁,最痛苦的莫過於應墨了,讓他整天面對著這個小氣鬼,無疑是對他精神的最大折磨。
在素秋的倡議下,張全貴把這次帶來的行動資金劃分成了兩份,展雲飛和素秋一半。他和應墨一半,依照應墨的意思乾脆分成四份。可是看到張全貴那一臉的肉疼,要是提出來他肯定會心疼的暈了過去。
展雲飛和素秋在第二天的傍晚,從酒店租賃了一輛新款汽車代步。
夜色漸漸降臨,展雲飛已經可以看到前方半山處燈火閃爍的地方,那裡就是著名的賭場高棉之家。
素秋熟練的將車駛入賭場前方的大型停車坪,本來他們以為自己來得很早,可是看到停車坪上隨處可見的高階汽車,才知道有很多人已經來了。
這裡的環境很好,三棟古色古香的建築巧妙的建在綠樹和泉水的環抱中。
兩人沿著石階向賭場的大廳走去,來這裡的大都是外國的遊客,真正的埔支那本地人很少。走入大廳後,展雲飛馬上發現了不同。
負責兌換籌碼的服務生對展雲飛和素秋的身份表現的相當好奇,畢竟來到這裡的交趾國賭客可謂是少之又少。
素秋兌出了五千美元的籌碼,和展雲飛向標誌有華夏的賭博區走去,這裡麻將、牌九、色子一應俱全,甚至連華夏民間常見的賭博遊戲“炸金花”也有人在玩。
從賭客們的對話,展雲飛聽出來這邊賭博的多數是華夏人,因為都是同一國度,即使是賭博的對立者,也表現出相當的友善,畢競來這裡多數為了調劑一下心情,並不是為了一夜暴富。
展雲飛在華夏區,玩了幾把“炸金花”,他的手氣不錯,短短的半個小時贏了三十多萬元,聽著好像很多,真正兌換成美元也就是幾千多點。
展雲飛本來還想玩一會兒,可是素秋在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袖,展雲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前方樓梯的方向,一箇中年人在兩名保鏢的陪同下正在向大門前走去,展雲飛馬上認出他就是那天參與綁架的牙羅敦。
展雲飛放下撲克,站起身來,和素秋遠遠跟在牙羅敦的身後。
牙羅敦和手下來到門前並沒有繼續的向前,他們看來在等待著什麼。
遠處一輛黑色的本田車緩緩停靠在臺階下的空地上,牙羅敦笑著向下走去,本田車的車門開啟了,兩名身穿黑衣的龜桑國男子走了下來,隨後一個身材高大的龜桑國人慢慢走了下來。
一個久違的名字忽然出現在展雲飛的心頭——竹下惠一!展雲飛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在龜桑國黑暗社會掀起血雨腥風的人物居然會出現在銀廓,他和牙羅敦之間又有著怎樣的關係。
牙羅敦和竹下惠一熱情的握了握手,他和竹下惠一一起向賭場的方向走來。展雲飛連忙摟住素秋的纖腰,轉過身去,他生怕竹下惠一認出自己的樣子。
好在竹下惠一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牙羅敦的身上,並沒有對其他人表現出太多的關注。
素秋也察覺到了展雲飛的不安,直到牙羅敦一行走遠,她才小聲問道:“你認識那個龜桑國人?”
展雲飛點了點頭道:“他叫竹下惠一,是神戶警視廳的新任廳長,龜桑國櫻花會的最近幾件血案跟他都有關係!”
素秋充滿迷惑的說道:“難道他跟我哥哥的被綁也有關係?”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我敢肯定他這次來銀廓一定沒什麼好事!”
牙羅敦和竹下惠一來到位於四樓的辦公室,竹下惠一的手下幫他把風衣脫下。牙羅敦邀請他在沙發上坐下,興感的女秘書為竹下惠一端來剛剛衝好的咖啡。
竹下惠一喝了口咖啡,笑著對牙羅敦說:“埔支那的咖啡和女人一樣都充滿了別緻的韻味!”牙羅敦聽完翻譯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