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出口直按通住男浴室,展雲飛本來想從那裡逃出去,可是素秋是無論如何不肯衝入男浴室的。
這稍稍猶豫的功夫。幾十名黑衣人已經從兩個出口中同時衝了出來,看來他們已經預先考慮到展雲飛逃跑的途徑。
展雲飛抓起面前的座椅用力的將身後的窗格炸爛。他和素秋先後從破損的窗戶中來到了外面的飛簷上,這座溫泉的建築風格是傳統的埔支那古典建築,從飛簷到地面還有十多米多的距離,要是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很難保證身體不受到傷害。
展雲飛嘆了口氣,這時三名黑衣人已經從其他的視窗爬到了飛簷上,展雲飛揭下簷頂覆蓋的瓦片,瞄準其中一人狠狠的砸了過去,那小子還沒來得及站穩,被展雲飛正好砸中了鼻樑,慘叫一聲從飛簷上滾了下去。
展雲飛一擊得手,素秋連忙又揭下瓦片遞到他的手中,展雲飛拿著瓦片不住的向對方投擲,又有兩名來不及閃避的黑衣人被他從飛簷上砸了下去。
可是瓦片顯然不足以阻擋對方的圍追,又有十來名黑衣人爬到了飛簷的上面,由於飛簷有一定向下傾斜的角度,在上面站穩需要一定的難度。
兩名靠近展雲飛的黑衣人舉刀向他砍來,展雲飛巧妙的躲過了對方的攻擊,一腳挑起瓦片,重重的撞在對方的下頜上,那小子被撞的滿口鮮血,身體換去了平衡,慌亂間伸手去抓同伴。
素秋瞧準機會掄起瓦片砸在他的腦袋上,這小子死命抓住同伴的衣服不放,兩人同時掉下了飛簷。
對方已經看出這樣攻擊下去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他們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長著人數眾多的優勢,從屋簷上揭下了瓦片同時向展雲飛和素秋砸了過來,展雲飛用身體護住素秋,手腳並用阻擋對方雨點般的瓦片,被砸得渾身上下到處都疼痛到了極點。
兩名黑衣人,趁著展雲飛揉搓痛處的時侯同時衝了上來,他們手裡並沒有握刀,一左一方把展雲飛夾在中間,叄人同時用力,腳下飛簷上的瓦片本來就被展雲飛揭去了不少,承重力已經大不如前,在叄人的力量下,飛簷忽然從中間崩塌。
一名黑衣人和展雲飛摟抱在一起從高處向下跌落,另外一名黑衣人慌忙放開了展雲飛,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身體也摔了下去。
展雲飛牢牢抱住那名黑衣人,大聲叫道:“老子今天就跟你賭賭運氣……”
在掉落的瞬間,展雲飛以情真意動功封了那人的血脈,然後將那人按在了下面,兩人同時摔落在石階上,那名黑衣人被展雲飛壓在身下,整條脊椎被臺階擱得斷裂了多處,展雲飛卻幸運的透過他身體的緩衝,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展雲飛黑衣人的身上爬了起來,這時聽到素秋驚恐的尖叫。
展雲飛抬頭看去,素秋的身體懸掛在空中,她的手臂死死抱住飛簷上仍未斷裂的圓椽。
兩旁的黑衣人看到展雲飛已經平安到達了下面,慌忙從視窗進入了休息廳,只剩下兩名黑衣人去捉素秋。
“跳下來!”展雲飛大聲的喊,素秋哭著拼命搖頭。
形勢危急,要是等那幫黑衣人全都下來,情況將不堪設想。
展雲飛忽然大聲說道:“原來你穿的是黑色內褲!”素秋沒有想到展雲飛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可是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自己裙底的春光,她下意識的騰出左手想去捂住裙子,這一來根本無法繼續抓住圓椽,尖叫著從高處掉了下來。
展雲飛搶上前去,穩穩抱住了她的嬌軀,素秋從高處跌下的力量撞的他險些跌倒在地上。
兩人從原路向停車場的方向跑去,那幫黑衣人仍舊不放過對他們的追逐,這時遠處終於傳來警笛的嗚響,估計是溫泉的主人把這裡的情況報告給了警局。
那幫黑衣人因為警察的到來,停止了追殺,抬起受傷的同伴,迅速離開了現場。
展雲飛和素秋趁著警察沒有控制住現場局勢之前,來到停車場,取車離開了現場。
竹下惠一站在賭場的天台,透過紅外望遠鏡目送展雲飛開車離開,他露出極為欣賞的神情。至少他已經證明了一件事,展雲飛並沒有死,他居然漂洋過海來到了埔支那,不知怎麼牙羅敦的失敗並沒有讓他感到任何的沮喪,他甚至想,如果展雲飛真的死在這幫埔支那混混的手裡,自己可能會感到遺憾。
牙羅敦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竹下惠一的身後,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混蛋到底是誰,他讓我損失了五名手下……”
竹下惠一不屑的笑了笑道:“給你一個忠告,在進行交易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