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留意到,殷太直說話的時候,那名叫白花子的少女始終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
素秋問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哥哥,昨晚那個人抓住了沒有?”
殷太直點了點頭道:“已經抓住了,不過沒問出什麼結果,他原來也是一名士兵,根據他的資料顯示,這人有精神強迫症。”
素秋嘆了口氣說:“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仇恨父親?”
殷太直說道:“父親在部隊中難免會有敵人,你放心,我已經讓人把他關了起來,他以後都不會對父親造成任何的傷害!”
展雲飛不由自主想起自己在地牢中的那三個月暗無天日的時光,內心中嗟嘆不巳。
“咱們就從這裡開始登山吧。”殷太直道。
“好!”眾人答應一聲開始向山頂登去。
二十分鐘後,展雲飛走近素秋笑著說:“我看出來了,你是故意給你哥哥和白花子創造機會!”
素秋笑著點點頭:“我知道哥哥很喜歡白花子姐,可是他從來沒有向白花子姐表白過!”
“看你哥哥的性格應該不是那麼害羞的人?”展雲飛道。
素秋說:“他在這一點上受爸爸的影響太多,總認為男子漢應該把事業放在第一位,感情的問題必須為事業讓路,而且……”
素秋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白花子姐的父親白遠志在十年前因為政治上出了問題逃離了交趾國,這是當年最大的政治事件,現在生活在埔支那,我爸爸一直都反對哥哥和她交住。”
展雲飛說道:“殷將軍這麼封建?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到處都提倡戀愛自由。”
素秋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一切還在我哥哥自己,只要他表明喜歡白花子姐,我和媽媽都會支援他!”
展雲飛猜測到殷太直之所以不對白花子表露感情,更重要的原因可能是他考慮到自己的政治前途,和白花子這種有政治汙點的人相戀,對於他的未來沒有太多的好處。
兩個小時後,按計劃來到了山頂小屋,如果不是素秋此前曾經來過,別人應該很難找得到這裡。可是房間的後面並沒有找到殷太直和白花子的足跡。
素秋奇怪地說:“這裡不應該有其他的人來!”
展雲飛和素秋來到小屋中,房間內被翻的一片狼籍,食物和衣服扔得到處都是。
“一定有人來過!”展雲飛警惕的說,他從地上捏起一個菸頭。菸蒂的部分仍然有些潮溼,看來這個不速之客並沒有離開這裡太長的時間。
展雲飛拉開了牆角的壁櫥,裡面空空蕩蕩。素秋啊了一聲:“裡面應該有把獵槍的!”
展雲飛隱隱覺著情況變得嚴重起來,他大聲說道:“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外面忽然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展雲飛透過門的縫隙向外望去,只見幾輛越野摩托車開了過來,車上坐著幾名軍人,他們的身上裝備著小型衝鋒槍。
展雲飛馬上意識到,眼前的一切絕不是演習。
素秋也看到了外面的情況,她迅速推開了壁櫥,拉開下面地木扳,一個洞口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兩人沿著木質扶梯走了下去,展雲飛的身體剛剛進入洞口,一串密集的子彈就穿透了牆壁。
這條地道一直通住密林深處,展雲飛拉著素秋從地洞下爬出。從他們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遠處的小屋,那幾名男子撲了個空。已經從小屋中出來,他們分頭展開搜尋,展雲飛粗略的算了一下,對方至少要有七輛摩托車。
素秋緊張的說道:“怎麼辦?”
展雲飛看了看身邊的松樹,他果斷的說道:“爬上去!”
展雲飛讓素秋踩著他的肩膀爬上松樹,他也跟在素秋的身後,兩人偎依在一起。藉著松樹的枝椏將身體隱藏起來。
一輛摩托向著他們藏身地位置搜尋而來,展雲飛趴在素秋的耳邊小聲說道:“抱緊樹枝……”
當摩托駛過樹下的時侯,展雲飛猛然放開樹枝,從高處跳了下去,他的雙腳準確的踢在了那名駕駛摩托男子的肩頭,那名男子被他踢得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三米以外的山地上。摩托失去了控制,傾斜沿著山地滑行。
展雲飛顧不上身體的疼痛,搶在那名男子拔槍以前,又衝了上去,一拳狠狠的擊中他的下頜,那名男子並沒有喪失戰鬥力,他從靴筒中拔出匕首,全力向展雲飛的心口扎來。展雲飛握住他的手腕,用力向下掰去。
對方的力量稍稍遜於展雲飛,兩人在雪地上來回翻騰,展雲飛慢慢的將刀鋒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