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杜絕它,那麼我們還不如儘量的控制它,把犯罪限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讓它對社會的危害減低到最低點。”
石景生笑著看了看展雲飛:“我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像個聖人?”
展雲飛說道:“你所謂的限制在一定的範圍究竟是指什麼?”
石景生笑了起來道:“你不會不明白,無論是黑暗社會和白道,都需要一定的規則,混亂和無序只會損害各方的利益,只要我們把握住這個機會,發牌的權利就會把握在我們的手中!”
展雲飛這才真正認識到石景生的野心和理想,他們之間的確有太多的相同之處,他們之間的聯合將構築成一股全新的力量,這力量必定會改變整個江湖的格局。
石景生說道:“梁祥宗和祁成業的死成全了齊嘯雲。他現在儼然已經成為臺島黑暗社會的龍頭老大。”
展雲飛說:“這次我找你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對付齊嘯雲!”
石景生有些迷惑的看了看展雲飛,依照他的想法,展雲飛本應該對付的人,是曾經害他走投無路的孔維舟。
“對我來說,現在港島和澳島的機會遠遠比臺島多得多!”展雲飛點燃了一支香菸接著道:“我已經調查的很清楚,震東幫現在已經陷入了一片混亂,沒有一個人可以出來統領全域性!”
石景生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想入主震東幫?”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就算我想,我也沒有那種資格!”
石景生皺著眉頭說道:“那我就更不明白,你在打什麼主意了!”
展雲飛說道:“榮盛的錢一偉、榮德的陸元申、榮安的吳國強都是江海天一手帶出來的兄弟,他們一直對梁祥宗不服,梁祥宗在當上震東幫大佬之後,一直不斷削弱他們三家的力量,悄悄扶植榮華,並且把榮華的位置給了他的親侄梁永生,現在榮華的實力和威望都已經在他們三家之上,可是梁永生在震東幫的內部根本沒有服眾的威望。”
展雲飛把菸蒂在菸灰缸中摁滅道:“我打算讓江海天的女兒江寒玫來入主震東幫!”
“這好像不太可能!”石景生道。
展雲飛笑著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錢一偉和吳國強已經公開支援董麗麗成為震東幫的新任大佬!”
石景生聽得目瞪口呆,他不得不佩服展雲飛訊息的靈通,他顯得有顧慮的說道:“可是……這幫人會不會服她?”
展雲飛笑了起來道:“我調查過,錢一偉和吳國強是江海天的生死之交,這兩個人已經公開支援江寒玫坐上震東幫大佬的位置,陸元申是個中間份子,他所擔心的只是自己的榮安,現在和榮華聯手支援梁永生,也不過是因為榮華的勢力最大,據我所知,你和陸元申的私交很好,以你的能力應該可以影響到他!”
石景生大笑著把酒杯放在茶几上道:“雲飛兄你真是無孔不入啊!”
展雲飛的目光落在石景生的身上道:“寒玫能否順利坐上震東幫大佬的位置,以後坐不坐的牢,關鍵還在於你!“
“我?“石景生驚奇的說。
“對!江海天的死,江楊帆的死,警方都曾經懷疑過齊嘯雲,只要你把這件陳年往事,再次掀出來,寒玫就可以藉著這個時機,理所當然的登上震東幫大佬的位置。”
石景生呵呵笑了起來,他欣賞的看著展雲飛道:“如果我沒猜錯,你的下一步就是幹掉梁永生、齊嘯雲,穩固江寒玫在震東幫中的地位!”
展雲飛笑著點了點頭道:“梁永生不足為慮,他在震東幫內部的根基和資歷都很淺,只要寒玫順利上位,把他從幫會中排斥出去。是早晚的事情。齊嘯雲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對手。”
石景生說道:“好!我會盡快和陸元申談這件事情,在現在這個時侯把江寒玫推出,的確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江寒玫在父親的忌日那天回到了臺島,每年的這一天對她都在痛苦的回憶中渡過。
墳墓打掃的十分潔淨,墓碑前還放著幾束鮮花和花環,看得出有人在她之前來拜祭過父親。江寒玫把手中的百合放在墓前。拿出手絹小心地擦拭著父親的照片,淚水不由自主的又落了下來:“Dad!你和弟弟在那邊好嗎……你不管女兒了……”
江寒玫捂住嘴唇,低聲的哭泣,她整個人都沉浸在悲痛中,並沒有留意到展雲飛出現在她的身後。
展雲飛的雙手輕輕搭上了她的肩頭,江寒玫詫異地回過身去,當她看清展雲飛那親切的笑臉時。根本無法抑制住激動的淚水。
“飛哥!”江寒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