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乘遊艇出海釣魚時,錢一偉的電話破壞了一切,義氣堂和榮德會為了爭奪旺角葵涌的地盤發生了武裝械鬥,雙方直接參預的人員達到二百四十五人,械鬥**計死十人、重傷三十二人,震動了整個灣南。
震東幫緊急召開了內部會議,讓展雲飛大感意外的是梁永生居然也出現在了會議的現場,他馬上就想到梁永生是來看他們的笑話的。
錢一偉把現在的情況介紹了一遍,然後向江寒玫說:“麻六入主義氣堂後,已經多次向我們挑釁,這次又是他們主動踩過界,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江寒玫點點頭:“元申叔呢?”
吳國強嘆了口氣道:“被警局帶去問話,這次死了這麼多兄弟,整個臺島黑白兩道都在等著看熱鬧。”
梁永生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道:“震東幫的臉都丟盡了,聽說麻六放話出來要讓江大小姐到他的場子裡去賣!”
江寒玫氣得俏臉通紅。
錢一偉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姓梁的!你他媽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梁永生盯住錢一偉道:”跟我發什麼飈?有種去把麻六給做了,給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然後梁永生他斜視江寒玫道:“我們震東幫再這麼下去,恐怕離那一天不遠了……”
吳國強罵了一句:“我艹他十八代祖宗,麻六這個王八羔子,我讓他活不到明天。”
展雲飛小聲對江寒玫耳語了幾句,江寒玫開口說道:“大家不要激動!”
梁永生不無嘲諷的說道:“不激動?都被人侮辱到這個份上,誰還能保持鎮靜?”
江寒玫冷冷看了看梁永生道:“如果你還把自己當成震東幫的一員,我說話的時候你最好閉上嘴吧!”
在場所有人都憤怒的盯住梁永生,梁永生不屑的哼了一聲,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伸手指向江寒玫道:“我一大早帶著兄弟們來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維護我們震東幫的顏面?你們又做什麼?圍著這個女人討論來討論去,能有什麼結果!”
錢一偉怒斥說道:“放肆!你敢用這種口氣對大小姐說話?”
梁永生冷笑著說道:“她是你們的大小姐!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他咬牙切齒的補充說:“從今天起,榮華不會過問震東幫的任何一件事情。”說完這句話他甩手而去。
錢一偉嘆了口氣道:“梁永生這個人雖然混蛋,可是他的話也有些道理,如果我們不替榮德會出頭,恐怕剛剛才凝聚在一起的震東幫又要面臨分裂的危機。”
吳國強附和說道:“榮德會的事情我們責無旁貸,我馬上就去召集兄弟們。”
展雲飛和江寒玫小聲地商量了幾句,江寒玫開口說道:“現在整個臺島的警察都在盯住我們的社團。如果我們現在就對麻六出手,恐怕會得不償失。”
在場的很多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江寒玫繼續說道:“我們首先要把元申叔從警局中擔保出來,然後撫卹死去兄弟們的家屬,等警察的注意力放鬆之後,再對麻六採取行動。”
所有人都知道江寒玫的這番話是在展雲飛的授意下說的,但細細品會一下。他們的主張並不是沒有道理,在現在這個非常時刻,急於採取報復行動肯定是一件極不明智的行為。
錢一偉猶豫說道:“我們如果這樣做,榮德會的兄弟難免不會寒心!”
展雲飛淡然笑了一下道:“江小姐只是說現在不對麻六出手,並沒有說不採取行動!”
錢一偉一臉迷惑的看著展雲飛,他實在猜不出對方的腦中究竟在盤算著什麼計劃,他正要詢問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錢一偉接通了電話,他的臉色馬上就變得嚴峻起來,所有人從他的表情上都看出了什麼,錢一偉放下電話,有些緊張的說:“榮德會糾集人馬正準備踏平麻六的場子!”
“胡鬧!”展雲飛憤怒的說,他馬上站起身來:“我們去那邊看看!”
錢一偉點點頭,展雲飛又對吳國強說道:“元申叔的事情,還是你去親自處理一下,不管花什麼代價,都要先把人先保出來!”
展雲飛一行趕到榮德會的時侯,榮德會的三百多名成員已經陸續聚集到“雨濛濛夜總會”。這裡是榮德會的主要產業之一,也是社團成員經常聚集的地方。
在昨晚和義氣堂的爭鬥中,這裡也遭受了重創,大門前的竟虹燈已經嚴重壞損,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玻璃碎片。破損的大門上掛著歇業整頓的標牌。
錢一偉帶著展雲飛他們從後門來到了夜總會地內部,大廳中早就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