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請單送給殷太直和梁祥宗,兩人都仔細的看了一遍。
差信說道:“我想用以貨易貨的方式跟你們交易,如果不同意的話,就等於退出了這場競爭。”
展雲飛和殷太直對望了一眼,殷太直開口說道:“我希望將軍再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用現金付賬的話,我可以給你最優惠的價格!”
梁祥宗說道:“將軍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我這邊完全沒有問題!”
差信看了看殷太直又看了看梁祥宗,他忽然嘆了口氣:“我好像忘了對你們說抱歉……”殷太直和梁祥宗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都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差信繼續說:“今天我之所以來得這麼晚,是因為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所有人這才知道差信是在表達自己的歉意。
“從政府軍開始大規模的掃毒行動,我的資金就開始被迅速的消耗掉,當然這跟我購買軍火對抗政府軍,撫卹死去計程車兵有一定的關係……”差信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迪慶的身上,迪慶仍舊保持著標準的站姿。
“可是今天我才發現,我的很多部下已經開始為自己打算,我的多數現金被他們用卑劣的手段私吞了!”差信咬牙切齒的說道。
迪慶聽出差信的話明顯的是有所指向,他的心跳開始加速。差信的目光卻偏偏定格在他的身上:“我真的沒有想到,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話,無論在哪裡都適用!”他露出一絲極其陰冷的笑容:“迪慶!我說得對嗎?”
殷太直和展雲飛的內心同時一震,難道他們和迪慶的計劃已經敗露?
兩名士兵己經用AK-47步槍對準了迪慶的頭,差信咬牙切齒的說:“我生平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就是背叛,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居然私吞了我五百多萬美元的資金!”
展雲飛和殷太直這才知道原來是迪慶貪汙貨款的事情敗露,迪慶平靜的望了望差信:“將軍!我跟了你七年,這七年中我有沒有背叛過你,有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
差信搖了搖頭。
迪慶說道:“我的確拿了五百多萬的資金,可這些都是我應該得到的!”
差信呵呵笑了起來:“應得的?我現在就告訴你什麼才是你應得的!”他拍了拍手掌,水上飛機的門被再次開啟,一名士兵用軍刀壓著一位老人走出了艙門。
“外婆!”迪慶大聲的叫喊。
差信冷笑著說:“你在迅都幹了什麼?那幾天你究竟見過誰,我都查得清清楚楚!”他指了指自己光禿禿的腦袋:“永遠不要在我的面前耍小聰明!”
他的衛兵拿起武器將展雲飛和殷太直一行全部包圍起來,差信懶洋洋的站起身來,他從身邊士兵的手上接過一杯紅酒,微笑著向水上飛機的方向點了點頭。
飛機上的那名士兵用鋒利的軍刀在老人枯唐的臂膀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然後一把將老人推入了河水中,老人被水流向下衝去,她揮舞著手臂,拼命的在水中掙扎。
“外婆!”迪慶含著淚水大喊著。
黑暗中數尾聞到血腥的巨鱷迅速向老人的方向圍攏而去,水面頓時沸騰起來,老人的慘呼聲漸漸消失。
淚水沿著迪慶剛毅的面龐緩緩流下,他不顧一切的向差信衝去,身後計程車兵用槍托狠狠砸在他的身上,迪慶的身體摔倒在甲板上,兩名士兵架起了他。
差信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從腰間拿出一柄匕首,狠狠的向迪慶的大腿上紮了過去,迪慶痛得發出一聲悶哼,差信冷笑著說:“這些鱷魚肯定還沒有吃飽!”
展雲飛向應墨擠了擠眼晴,一片口香糖狀的東西從應墨的袖口掉在了他的手中,這是最新型的固體炸藥,應墨熟練的將兩端對摺,向他們的身後彈射出去。
殷太直和展雲飛同時向前方的甲板趴去,劇烈的爆炸從他們的身後響起,來不及反應計程車兵被爆炸形成的巨浪掀起在空中,慘譁著摔落下來,有兩名直接落在了河水中,已經被血腥激起兇性的鱷魚迅速圍攏了上去,巨吻兇殘的咬了上去。
迪慶在趁著混亂。反手一肘重重擊打在身後士兵的喉頭,他的右手麻利的從對方的腰間抽出了軍刀,刀尖狠狠的扎入對方的小腹。
展雲飛和殷太直同時啟動,他們分別幹掉了身邊計程車兵,將武器奪了過來。
應墨又扔出兩枚炸藥,三人衝到了安全的地帶,迪慶整個人都被仇恨點燃。他端起步槍又射殺了兩名士兵,殷太直和展雲飛不得不衝出藏身他方,用火力掩護他。